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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擦着他腰侧而过,咄地一声钉在屋墙上,没了半尺进去,可见力道有多惊人。
陈言也不禁看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剑没有辅助飞行的翼尾,一般人扔出去剑体必然会东歪西斜,根本没办法用杀伤力最大的剑尖伤人。但那观主居然能把这沉重的三尺青锋扔出这种长箭般的效果,着实厉害!
只这片刻的耽搁,观主已飞扑近前,竟就那么赤手空拳,揉身而上,直扑那高瘦汉子。
高瘦汉子喝道:“好身手!”晓得抓陈言的招没了用,索性抛开一切,挥刀迎上。
左侧那正为同伴止血治伤的道姑叫道:“观主!剑!”从地上把自己的长剑抓了起来,扔向观主。
但观主还没接着,高瘦汉子已抢先一步,一刀将那剑劈飞出去,哈哈大笑道:“女人家家玩什么刀剑,玩点女红绣针还差不多。”
一边说,一边刀势如飞般卷向观主。
观主双眉一挑,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纵然没剑,我也照样杀了你!”脚下斜踏一步,从对方刀锋边上险险穿过,一拳捣中对方左腰眼。
但那高瘦汉子乃是故意让她击中,暗忖她一拳能有多少力气,想要硬扛下后趁机擒捉对方。果然如他所料,这一记击打后只是微微带来痛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心中暗喜,左手一探,抓住了观主右肩,便要全力一捏。
他天生力大,五指之力堪比铁箍,这一捏乃是打着捏碎对方肩骨的主意。哪知道他这一把还没捏下去,腰眼处突然一阵刺痛传来,手上力道顿时弱了一半。
他闷哼一声,心知不妙,立刻向后疾退。
观主却如影随形,右拳始终抵在他腰眼处,跟着向前连踏数步,同时右拳一旋。
高瘦汉子只觉剧痛难忍,狂吼一声,右手的刀往回一收,砍向观主右臂。
观主终于不得不松手,向后退了两大步,只见右拳上竟带着约两指宽、一指长的一截血肉,血肉间隐见刃光寒芒。
那高瘦汉子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惊怒交加地低头一看,只左腰眼处血出如涌,竟是生生被割了一块肉下来!
他抬头望去,瞬间反应过来,嘶叫道:“你竟在袖中藏了兵器!无耻!”
观主一声冷笑,右手一甩,将血肉甩掉,只见手上中指和食指之间竟冒出一截金铁尖刺。那是藏在她袖内的暗器,以特殊腕带固定在她小臂内侧,未使用时缩在袖内,对手难以窥见。
方才表面看是一拳挥出去,但在击中对方后,她手腕、小臂一起发力,将尖刺从自己两指尖顶了出去,对方毫无防备下轻易便刺入对方腰肉内两寸许,成功伤了对方。
“沙场之上,你跟谁讲无耻?”她冷冷道,“纳命来吧!”
那高瘦汉子脸都青了,腰上的伤一直在出血,对方身手又十分了得,真要斗下去,他哪有半分胜算?
眼见那观主再次扑来,他立刻一转身,捂着腰上的伤处,朝着院门逃去。
不远处,花铭惊见这幕,骇然道:“赵重!你不能逃!”
那高瘦汉子头也不回地叫道:“日后等我养好伤,再来替你报仇吧!”
花铭气得七窍生烟,但这汉子和他其他手下不同,乃是他重金聘来的厉害人物。平时办事确实可靠,但当然不可能为他把命搭进去。
那高瘦汉子一逃,剩下还活着的三个手下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加上之前围攻那高瘦汉子的道姑们腾出手来,分援而至,三人终于再撑不住,先后受伤,苦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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