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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應曦拿著鑰匙走進新家的時候,一點溫暖的感覺也沒有。房子大到讓她感覺害怕,一百多平方的地方,卻只擺放了一些必備的物品,一張大床,真皮沙發,高而透明的桌子,地板上還有裝修時掉落下來的油漆,她將書包放下,打量了一下空曠的房間,將窗戶打開,接了一桶水,跪在地上開始擦洗各種汙跡。
自己下課時已經七點了,第一次來到這個屬於自己和弟弟的新家,他卻還沒有回來,寂靜的夜風穿堂而過,只得她一人。心裡隱隱揪緊,扔下他一個人一年,他就在這什麼都沒有的房子裡住了一年……
程應暘走進來的時候看見一年不見的姐姐趴在地上擦地板,身子弓出優美的弧線,臀部高高翹起,薄薄的淡藍色紗裙隨風飄起,隨著纖細雙腿的移動而一搖一晃的勾勒出她優美的曲線,他盯著看了好久,終於冷冷的開口:quot;你在幹什麼?quot;
程應曦被嚇了一跳,回過頭一下子坐到了地板上,抬頭看見一年不見的弟弟,比她離家時更加高大挺拔了,深邃的輪廓劍眉飛揚,眼裡卻橫著冷漠,沒有她期許的親人的溫度,和應該出現的因為許久不見而生髮的熱情,她有些失望,微微舒了口氣,纖纖的展顏一笑:quot;應暘,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沒聽到,怎麼這麼晚?quot;她柔聲關切的問。
他走到桌邊放下鑰匙,脫了外套一頭栽進沙發裡,懶懶的回答:quot;生意上有些事很棘手,一定要我親自處理。quot;
一年不見他又冷傲許多,有和自己年紀格格不入的重擔帶來的深沉,自己欠他太多,自己在大學悠閒地生活,家族的生意卻全壓在他身上,程應曦遂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展展裙擺,白色中秀襯衫一塵不染紐扣整齊,裙擺沒有皺褶,在橘色燈的照耀下嫋嫋婷婷。她怕吵到他似的有些小心的問道:quot;你吃飯了嗎?quot;
quot;沒有。quot;他別過臉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嗡嗡的回答。她有些失望,本是她最親的唯一的親人,一年不見竟可以生疏到這種地步,他喉結滾了滾,快而淺的睃了她一眼。
quot;我去給你做。quot;她將被風吹散的亂髮攏到耳後,獻出溫婉的笑顏。
quot;家裡什麼也沒有,你怎麼做?去外面吃好了。quot; 程應暘打斷她。
quot;不要,從小你就不喜歡吃外面的飯,遇到不如意的餐館連筷子都不動一下,我這就去超市買東西回來給你煮,不過要多等一會了。quot;她說著便去穿鞋。
quot;我開車跟你去。quot;他低低的提議,程應曦笑得眼如新月,順從的跟在他後面。
超市不遠,他推著購物車漠然看她把各種東西塞進車裡,程應曦顧盼的淺笑問他這好不好那好不好,他卻一個一個的不停的接電話,偶而顧上她的提問,也只回答:quot;隨便。quot;
開車搬了一大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他將最重的兩提拎在手裡,她只抱了一堆零食和出門時順手買下的兩盆小花上樓。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她的清淺的呼吸縈繞在他耳側,他背對她轉過去透過玻璃俯視那城市的燈火流光。
進了門,她將兩盆花擺在涼臺上:quot;歡迎來到我們家。quot; 程應曦笑著指著它們,他卻不回應,倒在沙發上看電視,她有些委屈地撅了下嘴。
不一會兒廚房就飄出菜香,quot;真是什麼都沒有quot; 程應曦抱怨道。他才發現自己卻是餓了,她將菜一一置好,坐在大桌的另一段等著。
程應曦解了圍裙坐下來,臉微紅,對他抱歉的笑,quot;家裡什麼都沒有,不能做出你小時候喜歡的味道了,應暘,對不起。quot;
程應暘輕答了一句沒關係,埋頭吃了起來,一下子就吃完了,起身想離桌,她卻怯怯的叫住他,取出一瓶紅酒,quot;我們來喝一杯吧,慶祝一下quot;
說著自己先倒了一大杯一口氣灌下去,他吃了一驚,大步跨到她面前奪過紅酒瓶,quot;你怎麼喝這麼多?quot;她從小沾酒就醉,現在卻一口氣灌這麼多。
quot;應暘……沒想到會真的有屬於我們的自己的家……我好高興。quot;酒精將她宛然的玉顏熏得嫣紅,雙眸中盈盈的波光流轉,輕輕一笑,藍裙白衫,清新的宛如百合。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醉意來的這樣快,說話已經斷斷續續,quot;應暘,以前都是姐姐不對,你原諒我好不好?quot;她把手撐在桌子上,仰首小心翼翼的問。他沉凝許久,一言不發,攥緊了拳頭,當初她離開時他就決定不能再讓自己深陷了,明明都是她的錯,可她一出現就叫他知道這抵抗有多麼無助。
剛要開口,卻沒現她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程應暘無奈的牽牽嘴角,把她攔腰抱起,她纖瘦而輕盈,在他懷中又燙又軟的一團,就要將他灼傷,他走到早為她準備好的房間,卻也是一張床,幾個空櫃子。他把她放到床上,替她脫去鞋襪,她嘴裡不知道在呢喃什麼,在床上翻了幾下身,卷起床單蓋在頭上,卻將一雙潔白修長的腿露出來,裙角向上卷起,燈光打在上面泛出誘人的光,他站在床頭貪婪的看,呼吸漸漸急促,慢慢俯身靠近,從一進門他就在忍,他不確定她給出的資訊是否曖昧,她的清新無辜卻更加誘人,她柔軟的腰肢,她的淺笑溫語,她香甜的唇,回憶翻湧上來,都叫他沉淪,他無可抑制的渴望這個身體,想念這個身體,他極力克制幾乎累得不行,她卻又這樣堂而皇之的誘惑他。
他感到下身已經硬挺,面上似乎被火灼燒一樣燙,再也不堪忍受,俯下身軀,一把抓住她纖細的腳踝,沿著她側躺的腿一路重重的吻下去,幾乎啃齧,她細膩的皮膚在他的唇下綻出點點嫣紅,她抽動了一下雙腿,卻被他緊緊把住,他的吻一路攀援向上,高至她的腰際,他迅速解下她的裙子,看見她的白色的內褲,他已經燒了起來,一雙手沿著襯衣逐個解開紐扣,她白嫩的胸便展露在他的眼前,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急不可耐的除去她所有的衣服,她嬌小卻柔美的乳房蹦到他眼前,兩腿間的密林引得他趴在她身上重重的喘息。
程應曦覺得有些不對勁,驚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被弟弟壓在身下,他全然陌生的危險眼光讓她極度恐懼,幾乎要叫出聲來,quot;你在幹什麼quot;
quot;你說我在幹什麼quot;他不顧她的驚羞,一把擒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她的唇有令他瘋狂的柔軟和香甜,他便越加用力,卷起她閃躲的舌頭抵死糾纏不放,逐漸深入,她恐懼的睜大眼睛,雙手拼命抵住他的胸膛,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想掙脫出來,可是一年不見,出去外衣的他的健壯顯露出來,寬闊的肩膀幾乎遮擋了她所有的光,單用一手就可以輕易將她捲進懷裡,不得動彈,另一隻手沿著她的腰肢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溜到她兩腿之間,她嚇得趕緊將腿夾緊,卻已經來不及,他的大手已經整個覆蓋在她嬌嫩的蓓蕾上,他冰涼的指腹揉搓著她的小核,從未被人這樣侵犯,她嚇得腦中一片空白。
程應曦幾乎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了,好容易掙脫出來,使出最大的力氣捶打他,又害怕又害羞的呵斥他,quot;程應暘,你這是在幹什麼我是你姐姐呀quot;
程應暘一滯,停下了動作,狠狠的盯著她,仿佛將她鑿穿,暗夜裡他漆黑的雙瞳深邃四海,泛著冷冽而不可捉摸的危險氣息,他把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他,略帶嘲諷的說,quot;姐姐?不是你自己不想當我姐姐了嗎?你早就不是我姐姐了,從那天晚上起。是你自己引誘我的,所以不要再跟我說什麼姐姐了。quot;
他的話震的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在說什麼啊,什麼晚上,什麼勾引,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有跟他有如此有違倫常的接觸,quot;你在說什麼啊?哪天晚上?我怎麼會不想當你姐姐呢?quot;她伸手輕輕觸碰他的臉,希望現在她身上的人是她認識的弟弟,她不明白他在說什麼,這是她第一次與人裸身相對,她慌亂不已,卻是她弟弟。
quot;你不記得了嗎,你毀了我還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可不答應,還在這裝什麼處女,明明是你在勾引我,從一進門就是……quot;他的手又開始上下動作。
quot;我沒有我本來就是……quot;她羞得極力反駁,話哽在喉間,卻又不得不說出來,希望他能恢復正常放過她。
quot;好啊,我們馬上就來證明這一點。quot;他又再度壓上她身體,壓倒性的蠻力使她的掙扎徒勞無益,只是與他契合的更緊,他滾燙的身體燒到她身上,他開始伸出中指狠狠攻進她緊致的小穴裡,她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奪去了判斷,停止掙扎開始嚶嚶哭泣,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蕾中旋轉挑撥,不斷深入,她疼的幾乎哭出聲來,繃直身體嬌弱的輕啼求饒:quot;求求你……快停手……我是你姐姐……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quot;
她的示弱卻使他失去最後一點理智,征服的快感席捲而來,他又伸進去一個手指,在裡面瘋狂的攪動著,她很疼,卻又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在小腹處凝集,全身像過電一般顫抖起來,嬌嫩的甬道內壁被無情地刮弄著,接著他又插入一根手指,將她緊窒的小穴撐開到最大。疼痛直達大腦,她已經說不出話來,無論如何,也敵不過他的力量。無助、羞愧、恐懼,一齊湧上心頭,她只能屈辱的飲泣,她的默然流淚讓他化身野獸,更叫瘋狂粗暴。最後她的身體癱軟下來,任她的弟弟用手玩弄著身體,一股熱流也在體身回蕩,她能感覺到一股粘稠的液體順著甬道湧出,將她大腿根部浸濕。他抽回手,看著上面晶瑩微粘的水滴,揚起手給她看,嘲諷的笑開,quot;才一下就這麼多水,現在你還認為你是處女嗎?quot;
她不去看,只有呻吟連連,他覺得全身都要爆炸了,他忍了太久,這一年來他無法停止想念這個曾給他溫暖慰藉的身體,他的欲望快要衝撞出來,quot;受不了了,我現在就要你quot;他脫掉褲子,堅挺的昂揚豎在那裡,晃得她羞得將臉埋進手臂裡,去咬住自己的手背哭泣,他拿起一個枕頭墊高她的臀部,將她的雙腿分開跨在他的腰際,欣長的身體正對著她敞開的淫水彌漫的花戶,堅硬抵在她的柔軟處,他的身體在叫囂著,想進入那個迷人銷魂的地方,不能再忍,帶著勝利的征服快感,架起她的雙腿沖進暖穴中,卯起勁來努力衝刺,在她身上製造一波波高潮。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更狠,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他顧不上她的反應瘋狂的抽送著,直到達到高潮,他震顫著,一波一波的嘶吼:quot;姐姐……姐姐……quot;腦中一片空白,身體抖動起來,不斷抽搐的甬道擠壓包覆其中的欲望。她的緊滯卻讓他更加拼命的擠開內壁,長驅直入。
程應曦的身體被硬生生地分開,異物在她的陰道內艱難前行,每一寸深入都是折磨。她被屈辱感覆蓋,是什麼要她必須承擔這骯髒的罪孽,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是她闊別已久的弟弟給她的見面禮。她漸漸不再覺得痛,身體泛起奇異的感覺,他每一次出去都叫她覺得空虛想被填滿,那是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他的手撫上她的雙乳,不停的揉搓,柔軟的乳房在他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她那粉紅的乳頭已經硬挺起來,他抓著它們狠狠的揪著,她被沖上來的呼嘯的快感淹沒,身子仿佛不是她的,本能的反應叫她恐懼,明明這該是她的第一次,她卻忽然聽見一陣陣迷亂的叫人臉紅的呻吟,那卻是她自己的聲音,quot;叫啊,使勁叫啊quot;,聽了他的鼓勵,那聲音更加大了,她的手撕扯著身下的床單,隨著他的進出而晃動著,盤在他腰際的雙腿夾的更緊,酥麻泛至全身,腳趾頭都蜷縮起來,卻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迎合他,她覺得自己可恥,身子卻不受控制,他一聲聲quot;姐姐quot;的呼喊提醒她他們現在有多骯髒,她在空茫的間歇中理智回潮,眼淚瘋狂的掉下來,叫她恨透了自己。
終於,他最後一次盡全力衝刺到最深處,將自己碩大的昂揚全部埋進她溫暖的堡壘,用手勾起她的脖子深深吻她,他們嚙合的這樣近,幾乎沒有縫隙,他的汗浸濕她的身體,她覺得全世界只有他健壯的身體可以依憑。
他瀉在她裡面,然後抽離她的身體,趴在她身上,在她雙乳間磨蹭著頭,仿佛小時侯的撒嬌,她的心一陣空虛,仿佛被擲上雲端又拋下來,覺得身體很重。他無力的呢喃,quot;姐姐,姐姐……quot;
程應曦重新清醒過來,悔恨的無以復加。伸手去摸床單,剛才他進入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沒有任何阻礙,現在床上又沒有任何血跡,她絕對不記得以前做過,可是剛才身體的反應卻讓她懷疑,她只能抽泣的慌亂的問他,quot;怎麼回事,應暘……你告訴我啊,我到底做過什麼,我真的不記得了啊……quot;
他從意亂情迷中抽出來,冷冷反問道:quot;你自己做過什麼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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