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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纠结这些事了,转头看向老账房,我漠然说道:
“老账房,你不用在这里猜测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我就在八荒,哪儿都不去。是想赌想杀,我随时恭候。包括你们……”
我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现在,我必须要把自己树立成这些千手的对立面。
否则,只是针对老账房,未免太过显眼。m。
话一说完,我丢下了一句“一群废物”。
接着,抬腿便走。
此刻已是傍晚,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山中孤村,现在却热闹了许多。
马路对面的临时板房,此刻全都亮了灯。
街道上,还有各方势力带来的安保和打手,不时的来回穿梭。
我们一群人走到了住地,一进房间,我便迫不及待的问老吴头儿说:
“老吴头儿,这个老账房到底是谁?”
老吴头儿正在给自己的紫砂茶壶续了水。
轻轻吹了吹上面飘着的浮茶,他才开口说道:
“老账房当年也是个狠角色。据说当年在某边疆处,背上了三条人命官司。便从北方一路向南,跑到了云滇。最开始他也是混迹赌场,有一次赢了钱,被几个人盯上。而他单凭一己之力,砍杀了两人。无意间被黄施公看到,收到了麾下。加上他打的一手好算盘,对黄施公又极其忠心。于是,他便一步步成了黄施公的账房先生。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大家便都称他为老账房……”
黄施公?
这是我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看着老吴头儿,我急忙问说:
“那黄施公就是梅洛的结义兄弟?他行二?”
我期待的看着老吴头儿,上次六爷曾说过。
他们结义三兄弟,他是老大,而我父亲是老三。只是他一直没提那个老二的名字。
莫非,真的是黄施公?
老吴头儿和种叔对视了一眼,种叔微微点头,老吴头儿才慢慢摇头,说道:
“其实我们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黄施公?”
“怎么可能?”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吴头儿。
他作为我父亲的谣将,经常出现在我父亲身边。
我父亲的结义兄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老吴头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梅先生做事,讲的是严谨小心。他曾和我们说过,我们知道的越多,危险就会越大。所以,有些事他根本不告诉我们。而当年那位二爷,我们也的确见过。的确姓黄,我们称他为二哥或二爷。但黄施公是孪生兄弟,据说这两人相貌一模一样,多年未变。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黄施公,还是黄施公的孪生兄弟……”
“那这些年一直再找梅先生留下的那笔财产的,就是黄施公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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