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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案了（第2页）

潘局见他进来，也不多说废话：“阿皓啊，你留那个清小姐还想留着过夜啊？还不把人送回去。人家男朋友都等了一天了，也没见你好好去询问。”

唐皓也就开门见山：“潘局，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徐明季的意思？要是他的意思，你让他亲自来找我。”

潘局面上有些挂不住：“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这时徐三从办公室的隔间里走出来，冲唐皓抱了抱拳：“唐兄弟可真是料事如神，猜到我来了。潘局，你这外甥，厉害。”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

“请到我那谈谈。”唐皓把门打开，徐三从善如流，跟着他到了天台。天上繁星如许，街上灯火通明，两个男人此时却在谈论煞风景的谋杀案。

“看来徐军长的鲜花倒是代表了几分情谊的，不然，也不会来请潘局要求我放人。”唐皓不看徐三，对着天空说道。

“徐某向来爱美人，不想美人替我受过。既然唐兄弟的目标是我，直接找我即可，何必绕个大弯。”

“你是高级军官，你要不想来，法子多的是，我一小小警察能耐你何？”

“呵，唐兄弟太自谦了。”

“说吧，你到底还知道多少？”

“你凭什么认定的我一定知道些什么？”

“弹孔。风清房间留下的弹孔。一个是我军军官常用的手枪弹孔，这些天你同风清走的近，你的嫌疑最大。。。。。。”

徐三给他鼓了个掌：“果然是心细如发。那你一定发现了另一个弹孔，那是日本特工喜欢用的。”徐三说出了唐皓想说的下半句。

唐皓这时转过脸来正对着徐三，静静地等待着。

徐三笑道：“我知道的没有你想地多。日本人为什么会来，在找什么，我不知道。我只凭一个军人直觉，那个被你们怀疑是否存在的黑衣人对风清有企图。丁叔的去世，是个意外。意外发现了日本人，被杀人灭口了。”他顿了顿，点了根烟，递给唐皓，唐皓摆摆手，我不抽烟。徐三吸了一口，才慢慢地说：“你查这个案子查不出的，根本不对路。”

“谁能查？”唐皓握紧了拳头。

“蓝衣社。”徐三很坦然地回答。

“哼，别说这些没有的，我一定要找出凶手为丁叔报仇。”

徐三又吐了口烟，缓缓地说：“直接凶手已经自杀了。”他掏出一张照片交给还在震惊之中的唐皓。那张照片就是被徐三带回去的日本人。“我的手下正好发现了他，本想带回去弄清楚事情的缘由，没想让他自杀了。”

“尸体呢？”

“丢在歌舞厅一条街的垃圾堆了，过几天就会被发现。到时候你可以去检查检查。”

唐皓似乎还没缓过神来，这原本的凶杀案完全偏离了警察局调查的轨道，直奔间谍案的方向去，这是警察局职权之外的案件，而直接凶手的死亡又让唐皓一时没有了惩凶的目标，他心下凄然，“为什么不早说？”

“这事太敏感。我是为了风清的安全才去的，没想到遇到的是别有用心的日本人。这事我没法查，也没法说明白，我私下会向蓝衣社的朋友说明情况。但你也该明白，死在日本人手中的无辜百姓又何止丁叔一人？”

唐皓对徐三的这番话是相信的，为何相信这么一个花花公子的话？也许是他敏锐地觉察到徐三身上那股风流之下的正气，也许是这件案子中透出来的种种蛛丝马迹早就让他察觉不是一般的刑事案件，只是他缺少一个人帮他确定。

唐徐二人正式达成了一致意见：唐皓默许了这件案子成为一桩无头案，他不再紧追不舍。

风清在唐皓的办公室早吃了糖人、馄钝、狗不理、麻花。。。。。。等等一系列的吃食，陈二催促章小恩：“快去隔壁街买点青团，清小姐是南方人，肯定爱吃。”章小恩“哦”一声，正打开了门，风清也起身：“不用了，我回了。”说着就要走出门，章小恩“嘶”地一声，可怜兮兮地拦在门外：“清小姐，再等等吧，拜托了。”

风清的好性子也磨掉了，提高了音调喊：“还等，我早上来到现在，等了12个小时了吧。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说着，就推开了章小恩那弱不禁风的手臂，一脚跨出门去。

陈二匆匆跑来，好声好气地：“诶呀，再等一会会就好了。唐警官。。。。。。”

“唐警官在哪？我自己去找他！”风清打断了陈二的话，怒冲冲地边走边喊：“唐皓，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走了，我等你的时间够长了。”

此时的警察局压根没几个人，本就安静，她的声音就显得尤其尖锐。风清想下楼，被陈二、章小恩一人一边拦着，干脆转个方向蹭蹭往上走，她气鼓鼓地低着头冲，冷不防有人下楼直接撞上了来人的胸膛，一个趔趄，就要摔下楼去。耳边传来章小恩的惊呼：“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