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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内,几人坐下。
颜芙凝给他们倒了茶水。
虽说颜博简是外人,但此刻所言被他听去也无妨,她便对刘松道:“选址我暂时定了一处,却不是在朱雀大街上,而是朱雀大街往里走一段路。”
“比较僻静?”刘松问。
颜博简比较识趣,端着茶盏抿了一口,出了前厅踱步。
颜芙凝瞥他一眼,顾自与刘松又道:“有些僻静,但也还好。朱雀大街上的酒楼出价委实高,皆是几万银两起步。最主要的是那些酒楼生意好,咱们压根没机会盘下。”
“几万两银子?!”刘松咂舌,“我可开不起。”
颜芙凝点了头:“我目前选中的地段虽不及朱雀大街,但楼型颇好,占地也广,关键是价格比朱雀大街上的便宜很多。”
刘松压低声:“那是多少?”
“三千两银子。”颜芙凝轻声道,“叔如果不要的话,退掉也无妨,左右我只出了一百两的定金。”
刘松哈哈笑了:“谁说我不要?”
“叔的意思是要的?”颜芙凝问。
刘松颔首:“只要是闺女选的地,我肯定满意的。再说了,三千两银子,已经算便宜了。”
当晚,傅家摆了三桌。
酒菜上桌,婉娘先落座:“大家都坐下吃吧。”
江河湖海四人的目光陆续看向傅辞翊,傅辞翊动了动手指,他们这才高兴坐下。
颜博简的两个随从也被允许一道吃。
席间,欢声笑语不断。
傅北墨问了不少有关科举与澎州救灾的事,傅辞翊全程不怎么说话,回答傅北墨的基本是颜芙凝与颜博简。
傅北墨对话多的颜博简熟悉起来,问的问题也直白:“我发现你废话挺多的,我哥就不喜欢说话,你到底怎么认识我哥嫂的?”
真是奇了怪了,兄长不喜欢废话多的人跟着。
这人跟来青山镇,肯定有缘故。
颜博简道:“澎州水灾严重,我的马车翻倒在水里,你哥哥嫂嫂救了我,我就跟着了。”
另一桌吃饭的彩玉插嘴:“跟了二十多天了。”
李信恒附和:“狗皮膏药般,甩不掉。”
傅北墨听得哈哈笑:“你不会游水么?”
颜博简厚脸皮地坦诚:“对,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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