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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兴走远了,郑总的声音也渐渐低不可闻。
心里的酸意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散发出更浓烈刺鼻的味道。仅仅只是因为秦青喜欢,战刀那种说出去几乎没人认识的小乐队竟然就拥有了出唱片的机会!
如果自己还跟着秦青,是不是也能在对方的庇护下得到同样的发展?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拍戏了?
为什么秦青有人无条件地守着,护着,纵容着,而自己却得一个人苦苦挣扎,无望地等待?
有些事不能多想,一想就容易着魔。陈子兴不曾发现,那些隐藏在他心底的黑影已变成了狰狞丑陋的恶鬼,一旦心神失守便会把他的灵魂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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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郑桥松准时回到家,刚走进玄关就听见客厅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古怪的声音。
“啊,不要!轻点!白石,我受不了了,呜,嗯……”
是秦青在申吟,断断续续的沙哑嗓音里带着一些微微的颤抖,仿佛在承受着什么,又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更似乎在享受着什么。
每一次的低哼都像一把小小的钩子,钻进耳膜里,令人口干舌燥,血脉偾张。
郑桥松脸色骤变,疾步走进客厅,厉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秦青和白石:“……”
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电视的996吓得一个弹跳起飞,砸向地面。
看清客厅里的情景,郑桥松暴怒的情绪瞬间凝滞,然后化为尴尬。只见秦青瘫倒在沙发上,穿着短衣短裤,露在外面的雪白皮肤布满一块块淤青,应该是练武的时候弄伤的。
白石正用药酒把淤青揉开,力道很大,搓红了秦青的胳膊腿。
那些申吟就是这么来的。
秦青睁着大大的眼睛,懵里懵懂又有些惊恐地看着郑桥松。他不明白这人为何一进家门就生气,莫非公司快倒闭了?
白石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放下药酒,冷笑道:“下次我让你抓个真的。”
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郑桥松眸色陡然变得阴鸷,看见秦青明显被吓到的苍白小脸,终究还是选择了休战。
“你揉胳膊,我揉腿。”他放下手里的蛋糕盒,拿起药酒瓶。
“你会揉吗?”白石用湿纸巾擦了擦手,取出一支香烟叼进嘴里,而后睨了秦青一眼,嗓音含笑:“给我点烟。”
秦青立马从裤兜里取出一枚打火机,摁亮了凑到白石面前,熟练的动作,殷勤的态度,像个正宗的狗腿子。
白石慢条斯理地吸燃了香烟,揉揉小孩毛绒绒的脑袋,夸赞道:“乖。”
秦青傻乎乎地笑了,大大的眼睛弯成两枚月牙,表情奶奶的,憨憨的,看着十分可爱。
郑桥松在对面沙发坐下,低沉而又冷冽地笑了一声。
白石的挑衅在升级。
“我是不太会揉,你揉吧。”他主动把药酒瓶递给白石。
白石眯了眯眼,接过瓶子,在掌心倒了一些药酒,搓得热热的,然后用力揉进一块块淤青里。
秦青看上去很瘦,却一点儿也不柴,雪白滑腻的皮肤包裹着细嫩的软肉,每搓一下就会果冻般轻颤。
不用上手去摸,只是看着,郑桥松就能想象那磁石般被吸附的美妙手感。更何况秦青还红着眼眶不断轻哼,发出那些叫人听了连血液都能沸腾的声音。
白石搓得大汗淋漓,嘴里的烟抽得又快又急。
郑桥松相信,白石额头的这些汗水绝对不是累的,而是为了死死压住心中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耗费了太多心神。
看着看着,郑桥松高挺的鼻梁也冒出一些汗珠,于是焦躁地扯开领带,脱掉西装外套。
“白石,掸一掸你的烟灰。”郑桥松交叠起双腿,嗓音沙哑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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