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反社会人格
我让目暮警官把外守一的事情交给我。
诚然是希望自己能解决这件事,但事后回想起这个决定,莫名有种这件事是我的事情,不要别人插手的感觉。
话说,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也有被人欺负的那段时间。
有些看不过去的小朋友还会建议我可以告诉老师,可以告诉家长监护人,去寻求帮助什么的,当时我反而会觉得对方多管闲事。如今想想,自己那时候的想法真的是非常傻气无理,叫人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还有把别人的好心当做驴肝肺的白眼狼性质。
我现在之所以能够不会长偏,都是因为有我爸我妈如同感应器般敏锐的体贴关心,以及恰到好处的引导帮助。我爸在我小时候常会给告诉我一些道理,当然这些道理里面也是有迹可循,有源可溯。其中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英国诗人华兹华斯说的那句——人并不是因为有决心才能做正确的事情,而是因为有习惯,一种如果是不正确的事情就做不了的习惯。
我隐隐察觉有种威胁。这种威胁就像是借着黑暗在不断地接近自己。这种威胁像是有生命有呼吸的生物,在我身边潜伏且喘息,却会让我误以为是风声。通常来说,我不愿意做多余的事情,也不喜欢主动出击插手,尤其是我事实上并没有遭受任何危险。但从高山大辉的接近,从漫画论坛的信息反馈,再到松田阵平的反应,一切一切都似乎在说一件事——
高山大辉可能就是漫画里面的林疋和,或者我是林疋和,他是站在高维角度来尺量我在这个世界的存在。他是抱着目的在接近我的。这个目的不可能因为他是我,我是他而实现互帮互助,相反的正因为我是他,他是我,所以我才有最大的权利处理“我”。但是,我也不能够因为这些虚无缥缈的信息就判定这个结论。
毕竟,我和高山大辉存在着信息差。这个信息差就像是在黑夜里视线不清的环境下看到几米开外的彼此,却不知道彼此中间到底横卧着什么?
他到底是谁?有什么记忆?有什么情感?有什么经历?
他是通过什么来到这里?实现的手段和工具是怎么得到的?
以及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除此之外,他是否知道我可以知道漫画和论坛?
他是否知道我已经知道高山大辉的身份被人注意着了?
他又是否会知道我发现他可能是另一个“我”?
为此,我去上班的时候,带了一块方形的西瓜蛋糕。
这看起来像是歌剧院蛋糕的造型,分层鲜明,从上至下,由食用玫瑰、开心果碎、草莓、草莓味果冻为四种材料为顶层,蛋白杏仁饼,玫瑰味奶油、西瓜、玫瑰味奶油、蛋糕、奶油、蛋白杏仁饼,高度也有一手指高,因此并不会看着厚重又粗犷,相反得它精致得像是小花园。
高山大辉平常有吃甜点的习惯,鸟居先生也会吃一点,但他吃得极慢,一块蛋糕总是吃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在这方面的话,我和鸟居先生差不多,我对食物没有口腹之欲,我甚至上班期间也不爱吃东西,话方式、处事方法、以及语言中透露的世界观都是不一样的,因此我对他并没有那种他是我的印象和判断。
可是,仅从习惯来说,人是会因为各种情况改变自己的习惯的。
或者说,这种各种情况可以归结为一个词不方便。因为生理和心理的不方便,所以为了让自己可以更容易点过日子,人会改变自己的习惯。最简单的例子是,一个惯用手是右手的人可能因为自己的右手骨折了,所以他会开始用左手代替;因为最近爸爸妈妈会在家里吵架,所以原本喜欢回家看电视的孩子会不想要回家,甚至愿意待在学校里面久一点。
那么一个乖巧的学生突然间摔桌子,破坏自己安分坐在教室的习惯?
一个温顺的同事莫名放声大哭,打破自己从容淡定处事泰然的习惯?
一个天天在街边躺着的流浪汉被某个路人看了一眼之后,就紧追其后,并且对这个路人连捅十二刀,忘记自己就是个原本就会被人看的习惯?
如果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又或者他就是为了让我不会注意到彼此的相同点,才改变习惯的话,这也是可以理解的。难道不是吗?
……
到办公室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先打开电脑摆个样子。接着我就是去员工休息室里面切蛋糕,蛋糕虽然大,但全部研究所的人都吃得到也太困难了。常言有道,不患寡患不均,所以我就没有抱着要分的意愿,除非有人看到我在切,主动过来讨食,否则我是不会主动给的。
樫村忠彬也在办公室坐着吃早餐,当然樫村弘树在车子上吃了早餐。他看到我回研究所,就开口问我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他知道我请病假了,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我在工藤家也问起过,我就说,因为跟着工藤太太的话打扮时穿得太薄,又到处跑,吹了些风就倒了。然后工藤太太惊讶地说道:“那你为什么不穿多一点呢?”我的反应在我理智分析之前,就先支配了我的身体,我当场就为自己之前的坚持和愚蠢而脸红了,但我还是假装没有发现我强烈的生理反应,强装其实只是因为屋子的暖气。
我认为我很好地处理那种尴尬的情况,但我不会让自己犯第二次错误。
我是绝对不会正面回答这话。
“我从警官那里接了一单案子。”
樫村忠彬眨了眼睛,这个过程只有不到两秒,但说明他在思考,在建立事物之间的联系,以及如何继续保持沟通。他一边拿起三明治,一边问道:“什么案子?”
“前些日子在公寓里面出现了一具尸体,尸体被猫当做食物啃食得面目全非。”
樫村忠彬在我说话间,慢慢地放下夹着培根的三明治。
我继续说道:“一开始警察觉得是独居中年人猝死在自己公寓里面,不幸被宠物啃食殆尽的事故。我看过现场照片,见过菜市场里面卖带肉渣的骨头吗?”
樫村忠彬双手交叠,并且把食物推到一边去:“你成功地让我不想吃饭了。”
他这反应跟警校组完全不一样。据降谷零所说,他们很兴奋。他这次用法不太好,因为我若是自己不知道他们是警察,我很可能会把他们和那些暴力美学爱好者联系在一起。
人就是因为可以给出不同反应才有趣。
末世,一场阴谋爆炸,洛书颜重生到了一个豪门怨妇身上。作妖,貌丑,还不学无术。一来就被男人摁在地上狠狠羞辱,想做傅太太,你也配?从今往后,休想我再碰你一根手指头!她还不想留下呢!本着医者仁心,她治好老爷子的病,丢下一纸离婚书毫不犹豫离开。男人醒来后得知被离婚,双目怒火,撕了离婚协议,全城通缉限你一小时内回来,一小时后回不来你就死定了!众人都习惯了之后的剧情,肯定是洛书颜狼狈回来,然后被打嗯?他们看到了什么?!一小时后,全城广告屏统统亮起,上面只有一句话夫人,我错了,你回来吧...
江左有个貌美的老婆,可是她却经常出差。 去干嘛? 不是忙着给他带帽子,而是瞒着他降妖除魔去了。 得知真相的江左连连叹息,看来自己也坐不住了。 为了他美好的夫妻生活,江左只能暗中出手。 降妖除魔嘛,维护天地秩序嘛,没问题,老婆高兴就行。...
未来的世界中人类由于不可调和的理念冲突分裂成为对立的泰伦和塞伯利安两个新种族爆发了以灭绝对方为目的的灭族战争,战败的泰伦一方为了弥补压倒性的战力差距生产了大量克隆士兵作为兵源,然而战争中克隆士兵大批叛变,泰伦战败的形势已经不可逆转,主角作为最后保持忠诚的克隆士兵参与了保存泰伦最后火种的计划。计划即将施行时敌对派系塞伯利安来袭,主角尽管努力抵抗依然没能保存下大多数准备冷冻储存挨过接下来几千年的泰伦人,绝望中最后一位泰伦生存者将自己的身体和主角对换寻求一死,主角成了唯一在战争中幸存下来的战败者。几千年后时光荏苒,主角在巧合下被新世界的人类唤醒,赫然发现世界文明已经退化成原始的形态,而原本与泰伦争夺地球的塞伯利安人也离开了地表在太空中对地上发生的一切呈观望态势,主角为了追寻自己冷冻睡眠这几千年地上都发生了什么,跟唤醒自己的冒险者一起踏上了一段身不由己的奇幻之旅。...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上桌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咸菜一碗稀饭,以及父母紧张又手足无措的表情,终于叹了一口气。不能躺平了,不然要饿死了。...
拔剑出鞘,问鼎剑道之巅,我要让诸天神魔都烟消云散!...
身怀魔道绝世秘典,苗疆第一恶霸意外穿越到了异界。魔法?斗气?统统弱爆了!创世大陆,一个小胖哥从此风骚崛起,彪悍的开启了一段无良,无耻,无赖,无敌的无上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