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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问道:「以你进步的速度,接触素描的时间应该没有这麽久吧?」
「恩,初二才开始。」椿欲晚并不隐瞒:「高中之前,我妈对我的基础并不作要求,所以画得比较天马行空。」
「看来她对你期待很高。」白杨赞同的说道:「这是想把你往画家的方向培养啊。」
「这也是我的梦想。」椿欲晚道:「人类活在这个世界上,总要留下点痕迹,很多事情我做不到,但是画画我还算擅长。」
「所以,你想做名垂千史的大画家呀。」白杨笑道:「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我知道。」椿欲晚点了点头:「这才有去做的意义。」
她今晚似乎有些谈兴,继续说道:「这个世界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庸碌的,出生,长大,上学,工作,结婚,生子,按部就班,然后等待死亡。」
「我不知道,当他们回首自己的一生,看到漫长的平凡和乏味的时候,会是什麽感觉。我不希望体验那种感觉。」
白杨挑了挑眉,望向椿欲晚平静的脸庞。
这还是她第一次聊到自己的想法。
感觉有点儿。说不上中二,但片面。
人在年轻时期会以为自己看透了社会,喜欢站在超脱的角度去评价世间的一切,并且自认与众不同。
直到成熟之后,才意识到肩头的责任,意识到这种想法并不独特,反而是少年必经之路,于是意识到年轻时候的天真,最后和生活讲和,在平庸中寻找意义。
责任和妥协,伴随寻常人的一生。
当然,也有特例。
总会有一些人绚烂如流星,炙热如烈焰,永远年轻,永远反抗,不接受所谓的成熟——他们有的生活在伤害与被伤害之中,在责任和躺平间挣扎,只有极少数的,天赋异禀的人,才有资格两全其美。
白杨认为,前世的自己是前者,而椿欲晚,算得上后者。
计程车在两人面前停下,上了车,话题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椿欲晚家确实不远,就住在几公里外新建的小区。
椿欲晚主动结了车费,朝白杨说道:「白杨,谢谢你今天送我。」
「不用客气。」白杨面带笑意:「晚上能偶尔出来放放风挺好的。」
「需要我送你到家门口吗?」
「谢谢,小区里挺安全的。」椿欲晚礼貌的拒绝。
「也好,我正好再让师傅载我回去,不用等车了。」白杨顿了一下,突然接上之前的话题:「椿欲晚,你应该看过泰戈尔吧?」
「我很喜欢。」椿欲晚点了点头。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白杨笑了笑:「这样的追求是很好的。」
他顿了一下。
「但是,不曾扎实的在泥土中生根发芽,广寒宫的花再美,也终究有点儿孤芳自赏,显得冷清了。」
朝着还在反应的椿欲晚眨了眨眼睛,白杨摆摆手:
「走了。」
「晚安吧,椿欲晚同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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