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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的事居然只是让我教你做菜吗?”
忠难给黑色围裙系到身后,回头看着两手扒拉着门框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因果。
怕成这样还教什么,连厨房都不敢进。
她好像看出了忠难眼神中的无语,蹑手蹑脚地从门框里把自己挤出来,贴着门框站,他伸手就拽过了因果的手腕,把她推到灶台前,双手摁在她肩膀上强迫她正对着锅炉。她穿着白色围裙,要说她最恐之物非人非鬼,却是火。
她被搂在忠难怀里,他一只手又像蛇似的攀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握着她瘦弱的手,摸上那煤气灶开关,她的手在发抖,他簇拥着她旋开火,噗呲一声那蓝色的火焰一下就冒了出来,因果吓得缩手,却被他握在手心里无处可逃。
“不能怕,”他用温声细语把她缠了起来,“这可是万物本源。”
“万物本源能是水、土、气、以太、道和阴阳五行,就唯独不能是火!”
她还是逃了开,忠难拿她没办法,自顾自去把鸡蛋打在碗里用筷子搅拌,因果在一旁握着刀对砧板上的番茄进行解剖,可她一刀下去汁水横溅,徒像一个酷刑现场,他见着她白围裙上溅着红汁,又想起她穿着白裙子从上而下凝望他尸体的样子,不存在的疼痛痛起来了,而接踵而至的又是欲望,他硬得发疼,故沉着气盯在搅着鸡蛋的碗中。
因果端着那碗切碎了的番茄过来的时候,她连脸上都沾着番茄籽,忠难觉得因果做菜像杀人,杀人像喝水。
锅里蛋液已经固成蛋块,她伸直了手去倾倒碗中的番茄碎末(或许要称之为番茄肉泥),刺啦一声响,她往后躲又撞进忠难怀里。他本就忍得很辛苦,她还自己撞进来,手搭在她纤细的臂膀上差些就没忍住想把她按在这儿扒下内裤就后入进去的念头,闭着眼静心,却浮现了更多淫秽的画面。
想把她如同连衣裙的毛衣整一个脱在地上,只剩下沾着番茄汁的白色围裙,露着易碎的背脊,按在砧板上,阴茎插进去带出经血,像她为鱼肉,他为刀俎,撞在柜子上,脆弱的皮肤撞出青青紫紫。她的乳枕在砧板上黏上番茄碎末,在射进满满当当的精液后又把她翻过来抱在砧板上,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形状印在她薄如糯米纸的小腹,而后含上她带着番茄甜味的乳尖,听她呻吟着唤“阿难”——
“阿难!”她当真在唤,忠难瞬地睁目,眼见因果回头仰视着他,指着锅里,“然后呢?”
他沉沉地呼了一口气,从一旁拿了锅铲来将番茄肉泥和蛋块搅成一团,因果揪着他的黑色围裙,锅里滋一下她抖一下。忠难沉默得太过心虚,以至于心跳声很响亮,因果裹在他身前,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忠难觉得在不能与因果做爱和被一刀捅死之间几乎可以百分百选择后者。
但是这会可有选项C,约会。
那可是约会。
那可是——约——会——
把糖撒了过多进去,他关火的时候甚至扭错了方向,导致因果被一大一小又有又无得火吓得逃到忠难后背去。
他双手摁在灶台边沿,努力平息着情绪,其实中途他应该让因果来掌勺,但是他脑子里只有那一片一片的肉体交合,他觉得自己对因果的肉欲达到了一种不可理喻的程度,是他自己的大脑都在发出警告的不可理喻。
“阿难?”因果从他背后钻出脑袋来,倾斜着看他发呆的神色。
只是被她看一眼,被她的双眸裹了进来,他的喘息声都愈发强烈,他挣扎着把目光钉在她的脸上,她为什么是刚降世的羊?分明方才她只把他当做一捆芹菜!
毛衣慢慢地往肩下倒去,他更是屏住了呼吸,她的皮肤露得越多,越能与幻想的赤裸重合,越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幻想。
而她偏偏还要贴上来,菟丝花似的攀在他的手臂,拥上来,涌上来,泳上来——她突发一抹笑意,凿穿他的眉心,陷下两个酒窝,她言:
“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想着怎么操我?”
她有洞穿人心的咒语啊。——不,他的心跳声吐出来了。
忠难撇下那一锅不像样的番茄泥炒蛋,几乎是落荒而逃,因果只是笑着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他逃亡的背影奔流向厕所,砰地一声关门,水声就淅淅沥沥地溢出来了。
他把毛衣和围裙脱在马桶上,校裤还穿在下身就走进了淋浴间让冷水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打湿,打冷,打到麻木。他冻得嘴唇发白,一摸上那被锁上牢笼的地方,就感觉自己是一只被锁在鸟笼里的狼犬,他不是被锁进去的,是笼子从他身子里长出来的。
因果把那番茄炒蛋从锅里倒到碗里,端着它放到桌上,咬了一口沾着番茄汁的蛋,异常的甜腻却让她格外享受,这是他的一道家常欲望。
原来只是这两个轻飘飘的字就能看到他这副滑稽的模样?
这不正常的家伙居然还在渴望着什么浪漫爱情,囚禁者与被囚者,食人者与被食者,如此扭曲而见不得光的关系,他却因那浪漫爱情的字眼而尽显丑态。
搞什么,到处都是天真的家伙。
忠难狼狈不堪地从厕所里走出来,本就冷的天,他还冲了一身冰,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脸上,穿着浴袍,嘴唇发白,脸上和耳上都是冻出来的红。
因果快把那一盘甜腻的番茄泥炒蛋吃完了,她头一回能一次性吃这么多东西,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好像没反应过来所以就没阻拦它们往下坠。
她用沾着番茄泥的筷子敲打着碗身,另一只手朝着忠难那如同刚从雪地中被挖出来奄奄一息的脸,勾了勾手指。
“过来,今天还有很长时间呢。”
他刚被压下去的欲火又被浇了一盆汽油似的燃起。
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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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偷偷幸福所以更得很少。
希望大家也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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