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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如此炸裂的表态发言,台上的路长军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他身体略微前倾,扫了一眼隔着秦山的组织部长张雨晴,见张雨晴正专注地听着,没有任何要制止的意思,扫了一眼依然在讲话的秦山,收回了目光。
他想说几句,打断秦山,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任凭秦山说下去。
同时,他拿起手机看了看,依然在正常录着音,便又把手机放到了桌面上。
这些手段,他都是从河口镇那边学来的。
“……那些人,之所以受到纪律处分以及刑法追责,说到底是他们心术不正,触犯了法律,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也算罪有应得。”
“作为松树镇新任的党委书记,我希望咱们松树镇的领导干部,能够深刻自省,放正身心,把有用之身留下来给松树镇做贡献,而不是最终毁掉自己。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知道咱们的同志里,可能是存在问题的,如果你们依然不收敛,不收手,一意孤行,党纪国法是绝对容不下你们的。”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吧,咱们的同志要多想想,要往心里去。谢谢大家!”
秦山说完,关掉了话筒。
“好,秦书记讲得很真诚,发自内心,因地制宜,是真正把假话、大话、空话、套话,全部都关在门外的一番讲话。咱们开会就应该这样,下面请路长军同志表态发言!”
张雨晴看了一眼下方的参会人员,略等了两秒后说道。
路长军习惯性地从面前的笔记本里拿出一张折叠的A4纸,这是他事先准备的发言稿。
刚要把稿子打开,照着念一遍,他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因为这个稿子的特点就是假话、大话、空话、套话、场面话连篇累牍。
人家张雨晴刚说了这个问题,他就说那些什么“戮力同心,齐头并进,心往一处用,劲往一处使,按照县委县政府的布置和指示精神,坚定信心,坚定信念……”这一类说辞,肯定会被张雨晴拿来说事的。
自己不能把刀把递上去啊!
路长军举了举稿子,放下后,对着话筒说道:“今天我是准备了发言稿,但是现在,我不准备按照发言稿来说了。”
“秦书记刚才讲的,我其实也有一些不太认同的地方,以阶级斗争为纲,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早在多少年前,工作的重心就已经转变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上来了。到现在,已经是实现民族的伟大复兴这一重要战略征程。”
“所以,我要说的是,我们要做好团结工作,一切围绕稳定与和谐,来发展松树镇,来建设松树镇,为松树镇人民造福!”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不对的地方请秦书记会后多多指正。”
路长军发言结束,会场上立刻爆发出一片掌声。
与秦山之前的发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没有人给秦山鼓掌。
路长军刚才说了,如果秦山有什么想法,等会后指正。
就是不想让秦山再说话。
其实,就算他不说这样的话,秦山也不可能针对这个事情再跟他争辩。
那样的话,路长军再反过来辩论,秦山接还是不接?
如果这个时候不接了,就好像秦山被路长军问倒了一样,对秦山并不好。
如果秦山再接着辩论,那么这次的大会基本上可以确定将会演变成一场路长军和秦山的辩论会。
秦山是一。把手,路长军是二把手。
这样的辩论只会损伤秦山的威望,为路长军长威风。
秦山看到了这一点,张雨晴当然也看到了这一点。
路长军刚刚结束发言,张雨晴就接过了话头:“好,秦山同志和路长军同志的讲话都非常好。秦山同志是从河口镇过来的,切实地感受到了那里发生的一切,能够从更高的角度,更深的层次来说些实质性的问题,也表明了,他对同志的爱护。”
“路长军同志跟秦山同志所讲的主旨大体相同,秦山同志是从反面说的,路长军同志是从正面说的,角度不同,每个人的理解也可能有所偏差,一时领会不上去,可以慢慢领会,但是,我们不要不懂就予以否定。”
“问泉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只有正本溯源,才能从根本上打造一支过硬的队伍,才谈得上建设。好了,我就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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