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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了全体步六孤氏的人马之后,刘庄带着人回大本营休息,全员立刻受到了英雄般的对待,人们站在村庄两侧,欢呼着亲友的归来,孩子们高兴的抱住了父母,老人们欣慰抱住了儿女,在胜利与凯旋的氛围中相拥而泣,庆祝着白马亭的第一场胜利。
而貂蝉也在人群中努力的踮起脚尖,寻找着自己的父亲,那紧张不安的模样,看的刘庄心里有些难受,他沉默走过人群,温柔的抚摸着貂蝉银色的长发,这小姑娘十分聪明,看着刘庄的神色有些不对,猩红的眼眸,已经蒙上了一层令人心疼的水雾。
“爸,爸爸他……”
“你父亲十分勇敢,他为了保护你,保护我们所有人,英勇阵亡,他是我们所有人的英雄。我向苍天起誓,从今天起,我会竭尽所能,把你养大成人。”
刘庄拖着一个口袋,里面装着二十贯五铢钱,是貂栾理应获得的首功奖赏,他不在了,自然应该给他的女儿。
貂蝉听到父亲阵亡的消息后,整个人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呼吸逐渐急促,哽咽,泪水也宛若断了线的珍珠,划过她粉嫩的面颊,滴答,滴答的坠落于地,刘庄不忍直视如此令人心碎的画面,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无论怎么说,她父亲也是因为陪自己战斗而亡。
“没,没关系的,父亲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快死了,他之前也说过,如果他死了,就让我……我、我听您的话。”
貂蝉抽泣了两声,坚强的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一双冰凉的小手,轻轻捧起了刘庄的面颊,让他重新看向自己的面庞。
“您不用愧疚,这一路,我已经看到了太多的死亡,那位军候、那些豪族、那些官吏的眼中,从来都没有我们的存在,而我却能在您有些可怕的眼睛里,看到我们所有人的影子。
村子里的人都说,父亲是在为大家的存亡而战,也是为了我,为了所有人的未来而死。”
眼看这个刚刚死了父亲的女孩,居然还忍着泪水,安慰心情低落的自己,刘庄对其又怜又爱,温柔的将其抱在了怀中,缓缓拍打着她瘦弱的后背。
“没事的,孩子,不用勉强自己,我答应过你父亲,就算他不在了,你也依然还有胸膛,可以依靠。”
貂蝉抽泣了两声,刚刚伪装起来的坚强与从容,在刘庄温暖的怀抱中逐渐崩塌,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悲伤,一把抱住了刘庄高大的身躯,委屈的哇哇大哭,将心中的悲伤尽数倾泻,滚烫的泪水,将二人胸前的衣衫尽数打湿。
不知过了多久,貂蝉哭的筋疲力竭,躺在刘庄怀抱中沉沉的睡了过去,刘庄抱着她幼小的身躯,沉稳的站了起来,看着周遭围观的村民,士兵,不带任何感情的下达着新的命令。
首先,把另外两个首功士兵赚到的20贯钱,全部给他们的家属;其次,以英雄的规格,埋葬三位阵亡的士兵;最后,宰杀一些牛羊,举办一场盛大的宴席,既是慰藉死去的同袍,也是为了庆祝首战的胜利,鼓舞全村的军心。
刘庄清楚的知道,现在整个白马亭就是一个非常脆弱的草台班子,且面临着最为危险的时期,而自己身为领袖,绝对不能在此刻流露出任何的软弱。
好不容易处理完一切之后,刘庄抱着貂蝉回到了屋子内部,原本的五人房屋,如今只剩下了四人,看着有些空荡的木屋,刘庄终于卸下了面庞的伪装,人群面前的威严与沉稳,全部变成了疲劳与自责,书上所学与实际操作,终究存在巨大的差距,今后,还有多少同胞,会因为自己的命令而死?
“没事的,孩子,不用勉强自己,你依然还有胸膛,可以依靠。”
拓跋云沉着嗓子,故意学刘庄安慰貂蝉的话语,一把将他搂在怀中,让刘庄在最疲劳的时候,也有一个怀抱可以依靠——就是那身铠甲太硬了,枕着不太舒服,硌的慌。
“别消沉了,你第一次带兵,第一次部署计划,打成这样就很不错了,死在我命令中的族人同样不在少数,刚开始我也会愧疚。
但是你往好处想,如果你不策划这场夜袭,等步六孤氏的斥候发现我们,那就轮到这些人马突击我们的村庄了,到时候,死的人只会更多——你不仅背负着三位死者已经死亡的过去,更是背负着五百生者依然存活的未来。”
“谢谢。”
刘庄感谢着拓跋云的开导,来回行军加一场血战,让他筋疲力竭,不知不觉抱着貂蝉,在拓跋云有些坚硬,冰冷的怀抱中,沉沉睡了过去,拓跋云看着睡在自己怀抱中的刘庄,和睡在刘庄怀抱中的貂蝉哭笑不得,温柔的抱着两人闭上双眼,同样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刘庄神采奕奕的恢复了精神和斗志,将受伤近半,但是拿到了首功,发了财的第一队;与留守村子,没能立下战功的第四队进行轮换。
第一队人受伤过半,一个个配合作战的伍几乎全都残了,还有三个刚刚补进去的新兵,完全没有经历任何训练,战斗力削弱的厉害,需要时间养伤、恢复。
而且他们立下首功,发了大财,其他人眼红着呢,让他们先在村子里休息好了,反正附近敌人只有最后一个村子的了,也不怕其他人偷袭。
而原本负责防守村庄,未立战功的第四队,此刻看着同胞发财赚钱,十分眼红,他们连平均的四贯钱都没拿到,一个个磨刀霍霍,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出动,赚取属于自己的金钱与牛羊。
第二队与第三队虽然赚上了钱,但是没拿到首功,此刻看着发财的第一队同袍,在那炫耀自己的金钱,牛羊,一个个也羡慕嫉妒恨,想在下一次战斗,也拿个首功炫耀炫耀,所有人都铆足了劲,准备杀向最后一个人马据点。
“刘庄,我要跟你确定一件事,虽然你没有完全掌握【亵渎祭司】的能力,但是只要近距离接触,是可以掠夺其他祭司的神术,对吗?”
就在大家摩拳擦掌之间,拓跋云也严肃的询问。
“没错,极限距离大概是三十米,而且必须处于视线之内,我这几天拿独孤烟测试出来了。”
刘庄点点头。
“尉迟部的首领是个武痴,他信奉强者领导氏族的丛林法则,我可以用古老的单挑仪式,赢得整个尉迟部——唯一的问题,就是我打不过他,他是神犬獒尊的祭司,如果你能吸走他神术的话,那我就有胜算。”
“可以是可以,但独孤烟不是附近唯一一个萨满祭司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刘庄有些惊讶。
“神犬獒尊的祭司比较特殊,这个神崇尚肉搏,赐予的神术只有增幅肉体的类型,远程杀伤、治愈解毒什么都没有,已知法表残成这样,正常祭司的活根本干不了,他就是一个增强版的战士。”
“行,交给我了。”
刘庄点头同意,军队在村子修整两日,貂蝉跟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每天晚上都要在刘庄的怀抱中才能睡着,有时候还会在半夜中惊醒,啜泣,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被温柔安抚后才能重新入眠。
第三天,刘庄再度从独孤烟身上抢了两个【纠缠术】,一个【色孽神恩】,随后带着二、三、四队一百五十人,在全村男女依依不舍的送行,簇拥之中,再一次乘着滑雪板,浩浩荡荡的滑向最后一个村庄,貂蝉看着刘庄远去的背影,充满了恐惧与担忧,但又不得不强迫自己,伪装出一副坚强的神色。
一百五十人排着还算整齐的队列,从清晨赶路到了正午,在冬日微弱的阳光下,兵临尉迟本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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