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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这常年带把子的口头禅架势,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装出来的。
半身裙女人一听,朝着我就不停地点起了头,说她一定会说真话。
我也没再废话,直接就数起了三二一。
也随着我数到一,半身裙女人和黄毛一起就报出了个地址,所幸,两人报出的地址也一模一样。
我也没多想,让他们指着路就去往了他们报出的这地址。
那是这边的一片老屋住宅区。
苏青在他们报出的地址的一栋二层楼老屋停下后,我也让半身裙女人把小伍的钱和银行卡都给了苏青,也翻着麻绳绑住了这半身裙女人的手脚。
然后我去后备箱翻了根钢管递给了苏青,让她就在我们车里守着这半身裙女人。
苏青接过钢管是一脸的兴奋。
我翻了翻白眼让她别掉以轻心,跟着也没多想,押着黄毛就进了这二层楼老屋,让他带我去拿他们给小伍拍的照片。
黄毛一路都老老实实地点着头,直到带着我上了这老屋的二楼,拉开了一间卧室的房门。
突然,这黄毛直接就奔向了这房门中的深处,因为此时这房门中的房间深处,正坐着一群打着扑克的、同样地痞流氓模样的男人们。
“老大!这小子要给那凯子出头!”黄毛朝着其中一个三十来岁、脸上横着一道刀疤的男人急说着。
那刀疤男沉了脸就站起了身,与其他同样站起身的、他的马仔们、齐刷刷地就看向我。
“你他妈谁啊?找死啊?!”
刀疤男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小刀,那黄毛也顶着那张肿胀的脸瞪着我,只是脸上的神色中多了一分诡计得逞的狞笑。
“看来还是打得不够疼啊……”我叹了口气,回头关上了这房间的房门,也脱下了外套放在一边,甩手露出了衣袖里藏着的短钢管。
我怎么可能没有防备?
仙人跳这种局从来都是团伙作案,而看这黄毛也根本不像是这团伙的头,充其量也就一个小弟马仔。
所以在刚才我给苏青拿钢管时,便顺手在自己衣袖里也藏了一根,没想到真就派上了用场。
看着我锁了门,这刀疤男和手下马仔们纷纷一愣。
“操……傻逼吧?!”刀疤脸骂着,也朝我扬起了他握着小刀的手,“都他妈给我上!往死里打!”
顿时,刀疤男身旁的小弟马仔们、手持各种家伙事就扑向了我。
我甩着膀子活动手脚,也有些兴奋着脸的迎头朝他们所有人扑了过去。
几分钟后。
我踩着刀疤脸的脑袋,瞧了一圈屋里躺在各处哀嚎着的男人们,也一钢管砸在了刀疤脸身旁躺着的黄毛身上。
“哎哟……”
随着黄毛的哀嚎,我也探下了身,看向了刀疤脸在我脚下的脸。
“谁是傻逼?”我问。
“我……我是傻逼!”刀疤脸颤着声回。
“知道就好,废话我也不多说,让你手下把我弟兄的照片拿来,还有拍照片的手机。”
“拿拿拿……快拿!”刀疤脸瞪向了他身旁的黄毛。
黄毛撑着手站了起来,踉跄着去向了这房间里的一个破烂书桌,从书桌抽屉里翻出了一叠相片,在拿到我面前后,也将自己的手机递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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