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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欣从高潮的紧绷里放松下来,感觉公公的肉棍竟然还那么硬硬满满地堵在穴里,小心缩了缩穴口。
“嘶……”男人蹙眉,不由顶了顶棒子。
“哈啊……”棒身一动,密密麻麻的电流就在软肉里乱窜,温欣第一次体会到性爱的刺激和舒服。
她眼里还有高潮后的春情与妩媚,“爸爸…您动动呀……”
话音刚落,男人几乎立刻如收到指令的猛兽出笼,俯下身吸着她粉嫩的奶珠,身下肌肉鼓紧,臀肌一耸一动,狠狠凿弄下来。
穴肉缠得紧,他要用大力气拔出来,再狠狠插进去,只听棍身在水穴里滋滋作响。
“啊哈……”温欣被堵住的蜜水被那棍子捣得飞溅,喷到男人的大腿和腹肌上,又流到两人的腿间。
她被公公有力而粗重的干弄顶得奶尖直甩,小小的粉嫩乳珠硬硬的打在男人健硕小麦色的胸肌上。
小穴痉挛着吞咽着紫黑的棍子,内里水润娇软的媚肉都被干成了公公肉棒的形状。
男人肉棍上的青筋磨蹭着软肉的敏感处,像蚁爬一样带来酥酥麻麻的痒,又被他狠硬的肏干缓解。
她脚趾难熬的蜷缩又勾起,细白的指尖紧紧抓住公公青筋鼓起的手臂肌肉。
绷到
发白的穴口被干出白沫,深处的媚肉为了更多的蹭到男人的肉茎,缓解下身的酥痒,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吸裹和夹绞,直让男人爽到腰眼发麻,下半身电流直蹿。
宾馆的老旧木床发出年迈的“吱呀吱呀”响声,床头咚咚地震动,像是马上就要塌掉。
大床上,女人全身像从水里捞起来,雪肤泛起粉色的红晕。
她柔软的身体像桥一样拱起,被身上高山一般粗壮健硕的男人搂住腰身狠狠顶弄,一双纤细白皙的腿勾着小麦色的窄腰,被男人的动作带的一晃一晃。
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和娇吟在幽暗的旅馆房间里回荡,甚至走廊里都能听见。
不知过了多久,温欣娇声叫着,绞住那粗棍又喷了一波潮水,小屁股在男人大掌里抽搐着扭动,男人舔咬着她的白乳狠狠顶干到最里面。
抵着高潮后的松软下来的媚肉舒服操弄数百下,床头咚咚几声沉重的闷响,男人小臂肌肉绷紧,臀肉用力一缩,粗吼着将精囊里鼓鼓的浓精满满当当地射进还在吞吐的娇穴。
床头的杯子被这激烈的顶弄震倒在地上。
娇嫩的穴肉还在受不了似的颤抖着收缩,温欣整个人赤裸着,在高潮的余韵里被公公抱进怀里,穴肉里还夹着他的肉棒和浓精。
连精液向外流出穴口时蹭过嫩肉的细微感觉都能让她下面感受到细细的麻痒。
她全身不自觉的因为过剩的高潮颤抖,虽已是结婚两年的少妇,却第一次体会到在情欲里沉沦的快感。
闻旭又何尝不是。
他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几岁,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只知道在儿媳软嫩的花穴里开垦,第一次在性事里尝到酣畅淋漓射精的滋味。
这和与柳芳做爱完全不同,柳芳高潮后很快就会体力不支,小穴也不会再出水,里面干涩难进,而他却迟迟没有射意,只能自己在后半段拿出来撸射。
但儿媳那处紧致娇软,看上去小巧可怜,媚肉层层迭迭,却能将他全根吞下。
她像是水做的人儿,花穴泉眼一样不断涌出蜜水,内里一直温热湿润,令他欲罢不能,哪怕是高潮后,那松软的嫩肉也敏感地不断出水,按摩着他的肉根,挤出最深处的浓精。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肉棍在射精后还有些微勃,像是也觉得这样的机会难得,想把攒够的浓精全部送给那贪吃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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