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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回,欲这个字,掺进了情字。
可只呆了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地说:“锦程,本王给你想到一个好去处!”
窗子外的杨树枝被风吹动,刮动着纸糊的窗子,哗哗地发出怪响。
君墨言无法入眠,索性把苏语抱起来,拉开大门出去。
马已经在外面侯着,他原本就准备明早出发去军营,现在突然起了心思,要带她同往。
“套个马车吧,娘娘睡得太死。”聂双城看了他怀里的苏语一眼,大步出去安排。
只一小会儿,便套好了马车,聂双城亲自赶车,载着二人往军营而去,随行的侍卫又进房间收拾残局,不让他用过的东西流落民间。
侍卫长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锦盒,精致非凡,不知是何物,只道是君墨言落下的,便给他收好,特命一名侍卫快马加鞭送过去。
……
苏语在颠簸中醒来,骨头颠得难受,她眨眨酸痛的眼睛,扭过了头。
他的脸隔得这么近,长睫缓缓打开,一双黑眸玩味地看着她,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
“呀!”
她羞得一声低呼,手飞快往回缩。
她的快,敌不过他的快和准,大掌猛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到唇上亲吻,低低地一笑,“醒了?”
“啊……在哪里?”苏语垂下长睫,不敢看他的胸膛,明明只慵懒地躺着,却给人一种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在路上。”他一面说,一面咬住了她的指尖。
苏语顿时心痒,耳朵里嗡嗡地乱叫,结结巴巴地说:“放手……”
“为何要放手?”他眯眯眼睛,沙哑地说着,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疯狂。
“放手。”苏语又干巴巴地说道。
君墨言低笑起来,和她说话,除了时常会生气、时常会无奈、时常会暴躁之外,也时常让他觉得好玩有趣。
“叫过了,还没叫够,再叫叫?”他拉着她的小手,往嘴边轻放,双瞳里全是笑意,还挺温柔。
“已经很欢快了,够了够了。”苏语苦笑,连连点头。
“妻子伺侯丈夫,哪有说够的时候。”他的头俯过来,笑意愈加浓愈,二人一翻身,衣裳就被压在了身下,铺开来,如同孔雀展开的尾。
此时马车突然一个颠簸,他的牙就咬在了她的唇上。
略起的痛感,让苏语血涌加速,眼睛猛地瞪得老大。
跟打仗似的,君墨言不让她躲,她就偏要躲,他让她叫,她就偏不叫,他用力,她就在他的背上掐,你来我往中,马车又不时颠簸几下,像是在帮他一样…
苏语想着还有人赶车,还有人在马车外面围着,更害羞了,勉力一挣——咚——
君墨言抬眼看她,只听她幽幽地说:
“王爷,我撞到头了……好像出血了……”
“……”
君墨言愕然地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着头一看,血倒未出,只是确实鼓起了个包。
“王爷,我俩八字不合,当初赐婚的时候就有大臣反对事,八字不合,必不会有好事,果然是对的,不得不信哪……王爷还是让我离去吧……”苏语捂着后脑勺,痛得眼泪直流,抬眼看他,幽怨地说。
“咚……”他曲了长指,黑着脸在她的额上敲了一下,痛得她又是一声低呼。
苏语是又痛又羞,每逢这种时候,她就会说些她自己都想不通的话,她试过好几回了,除了让他黑脸之外,也没啥可怕后果,也能让她暂且耳根子清静一些。
这一路直奔军营,君墨言再没招惹她,让她躺着,安静“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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