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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队,撤出前线!”战团长的命令响彻在营地上空。
这个命令立即得到了执行,被布置在第一道木栅后面的射手们当即停止射击有序地向营地内部撤退,在撤退之前他们没忘记做一件事那就是把保护着自己的那道木栅向前推倒。这层栅栏在修建之初就故意没有打牢地基而是在每个直立木桩根部的前方位置都预先挖好了一个小坑,撤退时候只需要把它们用力往前一推便不会阻挡后方的射界,而且那些削尖的木桩顶端斜指向前方正好可以当作拒马阻拦来敌接近营地围墙。
“怎么回事?对面怎么撤了?”联军射手突然收缩回营地让付出了相当大伤亡才得以推进的教团信徒们很是不解。
“嗨,还能怎么回事,肯定是那些异端怕了!胜利就在眼前!为了真神的荣光!”头脑简单的教徒领袖把联军的后退当成了怯懦,他举着刀跟自己人大声喊道。
“哦!为了真神的荣光!”被领头人这么一鼓动整支暴民大军都沸腾起来,刚刚还有点架势的盾墙立时就解了体,取而代之以密集而混乱的集团冲锋,这些人就是靠蝗虫灾般不要命的密集冲锋打垮了一个又一个欺压在自己头上的贵族领主,他们坚信这一次战事进展也不会例外。
“第二队,瞄准!”面对正前方高喊口号黑压压地冲过来的教徒们,战团长强忍着心中的紧张按照预定继续下达命令。
“刷拉!”早早就埋伏在营地内部新武器编队立即站起身来将枪口对准了前方,别看这只是一支五百人的编队,李维却为他们准备了数量相当充足的替换零件和弹药,深谙现代战争之道的他明白没有弹药的步枪并不见得比一根烧火棍更好使。
“自由射击!”简单四个字,宣告了这个时代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火器射击表演开始。
“哗拉拉!”顿时激烈的战场上响起由金属弹丸构成的死亡暴风雨,所见之处皆是来敌的巨大心理压力让所有射手都放弃了精确瞄准而采用宽泛的概略射击,但这也正是突击步枪最正确常见的用法。
热血四溅!
和旧式魔铳比起来气压铳的射速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哪怕最精锐的射手都无法控制好它的射击节奏,快到中弹身亡的死者在倒地之前肯定会为后继者挡下很多子弹,这种过度杀伤的浪费行为让营地前方瞬间爆起连片的血雾。成百上千冲锋在前的真神教徒被新式连射武器割草一样扫倒在地上,排在后面的人还没弄明白情况就发现视野之中忽然间已经没有友军了,而下一秒钟他们自己也成了战争科技的下一批牺牲品。
短短三四分钟,蜂拥而来的教团阵线被削掉了厚厚一层!死尸狼藉之中几个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的重伤员在尸堆里蠕动着,刚才还喧闹异常的战场上如今变得死一般寂静,只有伤者偶尔几声仿佛来自于深渊地底的呻吟声在告诉所有被新武器的威力所惊呆的人们时间并未因此而凝固。
“发、发生什么了?”侥幸没有进入气压铳的射程,或者该说是侥幸被同袍的肉体挡住了致命弹丸的教徒们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残酷风景——从第一名幸运儿到营地拒马之间的七八十米距离内铺满了教徒们倒毙的尸体,死尸成山血流成湖这种话他们愿意为是种夸张的说法,直到看见眼前的一切他们才明白过来这些都是非常精确的形容词。
“……”同样震惊于这股威力的还有手中握着它的射手们,和训练时候的木头靶子不一样这次他们射击的目标全是活蹦乱跳的人,肾上腺素带来的杀戮狂热消退之后大家脑中一片空白,自己刚才杀了多少人?五个?十个?或者更多?有人不由得低头看向那根并不怎么起眼的金属管子,射手们现在总算明白自己已经跟真神站在对立面上了,不然自己手中怎么会握着恶魔的发明?
“换红旗。”要说有谁还能在这场暴风雨般的杀戮中维持绝对清醒那就是沃尔夫元帅了,在布下这个局的时候沃尔夫就预见到了眼前的场景,他只是侧过头跟自己的贴身侍卫沉声命令道。
“……啊,是!”侍卫愣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自己该干什么,他慌慌张张地跑到营地中心的旗杆上降下帝国元帅的旗帜,又升起一面跟营地外的荒野颜色一致的血色大旗。
——同时·蛇口两侧山麓——
“时候到了!所有人跟我上!”红色信号旗在营地升起的刹那,乔纳森抽出大剑高声跟自己的团员下达了出战命令。
“哦!”已经在埋伏地点守了整夜的团员们早就等不及了,和在至近距离被新武器的威力所惊呆的教团军队和联军射手不一样,他们只知道敌人在友军打击下死尸累累,这更激发了他们的士气。
而且不只是乔纳森的第一战团,整片山麓都在红旗飘扬的那个瞬间骚动了起来,十余个战团悉数尽出从南北两边顺山而下开始向教团部队的两翼发动突袭,甚至连战场正面的联军营地后方也响起了索米骑兵团轰隆的马蹄之声。
教徒们不是受过训练的专业士兵,何况这样的劣势即使是专业士兵脑子里首先想到的恐怕也是一个逃字,不管信仰有多坚定教徒们毕竟只是肉身凡胎的人类,当恐惧占据了思维的制高点时一切都会给生存本能让路,还没等两翼的联军伏兵跟教团部队接触他们内部就先开始出现了逃兵,而且这股逃命潮很快就席卷了整个教团阵营。
“中、中计了!快撤,撤啊!”武器、盔甲,这些原来被教徒们视若珍宝的东西现在全成了累赘物,几乎没几个人选择抵抗到底,效忠真神是一回事,但毫无疑义地死在那种恶魔兵器之下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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