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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黑冲着屋子里喊道:“行了,别打了,打死也没用,遭人算计了还不自知,你跟你二哥一个比一个蠢!”
高大姑娘抓起阮青一把丢了出来,随后轰隆一声,她竟是直接将屋顶子掀开了。
刘赤亭心里嘀咕,这力气,倒是与秦秉有的一拼,他们要是认识,一定能做好朋友吧?
反正此时走不掉了,刘赤干脆坐在原地,静静看戏。
黎庸瞅了一眼阮青,嘴角一抽,看模样他瞧见阮红之时,也在发怵。
“潋潋,给小青弄点儿水洗脸。红儿你下手太重了吧?这是你亲哥哥。”
阮黑瞧见刘赤亭一屁股坐在门前台阶上,不禁一笑,自己走过去坐在了刘赤亭身边,旋即问道:“行了,挖个坑把我骗来,到底什么事?”
黎庸长叹一声,竟然也坐在了一边,过去时还打趣了刘赤亭一声,说什么能憋着不看,真是了不得。
坐稳之后,他拍了拍阮黑肩头,呢喃道:“三月一小战,半年一大战,动辄死伤数人,那都是我们辛辛苦苦养起来的修士。争来争去几十年了,咱们小时候就在打,现在都一百多岁的人了,还在打。你说,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说着,他声音变得低沉:“黑子,帮个忙。”
刘赤亭听着听着,脸色就变黑了。
“等会儿?你们关系不错是吧?那搞这么一出,有毛病?”
阮黑撇嘴道:“这狗东西手段向来下作。”
黎庸呵呵一笑,“你他娘自诩君子,我不用点儿手段让你理亏,你他娘能帮我?”
未曾想阮黑淡淡然一句:“你闭嘴,你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偷看女子洗澡,小青还不是被你带坏的?”
黎庸冷声道:“你少拿穿开裆裤时的事情说事儿,就说你帮不帮。”
阮黑淡然道:“你叫我怎么帮?要是那么容易,你们至于打生打死数十年吗?”
黎庸笑着指向自己的头,随即冲着阮黑一扬下巴。
刘赤亭无奈一叹,得,又他娘是人家自己的事儿,我瞎掺和。
摇了摇头,刘赤亭转身拿起背篓,伸手取出酒葫芦,同时说道:“那个作精让我带个话,说他是个高雅的人,他家里都是俗人,俗气太重,他就不回家了。你们慢慢聊吧,我得走了。”
说着,拿起酒葫芦抿了一口酒。
可他没发现,他喝酒之时,阮黑与黎庸的目光,尽数汇聚此处。
“你说谁是作精?”
高大女子冷不丁一拳砸出,那拳头简直碗口大小……
刘赤亭挑眉看去,轻轻抬手硬扛一拳,纹丝未动。
阮黑急忙跳出来,冷声道:“疯了吗?干什么?”
刘赤亭擦了擦嘴,摇头道:“你们家人,确实都有毛病。玄阳,咱们走。”
一头驼鹿带着一阵热息瞬间到门外,刘赤亭转头瞥了一眼姚潋潋,“所以你是故意的?我招你惹你了?”
女子终于面露几分愧色,“那处地方早被我们清空了,我真以为你是乱山细作。”
可刘赤亭刚刚出门,披发青年猛然起身,大步跟了出去拦住刘赤亭,随后倒退三步,冲着刘赤亭重重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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