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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地吓得窜动身子,想要挣脱。
苏明樟感到她在挣扎,眸底泛上愠色,他说变脸就变脸,语调阴沉下来道:“我说要休息了吗?你还安排起我来了。”
江蕴浑身不自在,问道:“那相爷想干嘛?”
“我想……”
苏明樟话答一半又停了,而是半掀眼帘凝着她看。
那种眼神,就似再看囊中之物、盘中之餐。
江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眼神,仿佛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就已将她牢牢掌控。
他一手抚上她的发,还温声提醒道:“你曾说过,让你活着,你做什么都成。”
这是江蕴初见他那日哀求的话。
他这样说,意图已经明确地不能再明确,江蕴就是想装傻也装不过去。
可是这未免太过突然。
毕竟先前相处的时日里,苏明樟都未曾这样过。
江蕴道:“我是说过,可相爷也多次表露对我无意,还让我别想多。”
他总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
然她忘了,苏明樟这人,本就不是好人。
他今日想护着你就护着你,明日来了兴致想吃了你就吃了你。
反正他做事随性而为,常常只是一念之差,救她是,想吃她亦是。
苏明樟不回话,手掌开始向上游走,即便江蕴身子僵硬,但腰肢纤细,手感依旧不赖。
话不起效,江蕴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又喃喃道:“初见相爷那日,相爷分明很嫌我的,我中了情药相爷也没有趁人之危……”
这回苏明樟的手顿了一下,想起那日她闯上车的模样,心里软下一些,但身下却反之。
他想了想,如实道:“那日你很脏,身上还有别人的痕迹。”
很脏、别人的痕迹……
江蕴听了这话心里莫名难受,下意识脱口而出道:“所以相爷那时只是嫌我脏,现在养久了,看着干净顺眼了,便好入口了是吗?”
“相爷打一开始就是这般目的对吗?”
“那又何必演上几月的正人君子,让我贴身伺候,同屋而眠却不做丝毫越线之事?”
“是不是混迹官场之人都爱演戏,演得久了便有瘾了,方方面面都想演一下?”
她起初没把苏明樟当好人时,他半点不碰她,等到她对他没了戒心后,却要来吃她。
这不是搞心态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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