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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雯笑了,说,我也没想到还有一个男人还能在我的身体面前停下来。
那一次干爹最终把钱收了回去,后来他就时常来仙境夜总会,来了也不做什么,就是跟吴雯坐在一起聊聊天,随意的喝喝酒,兴尽了就离开,也不带吴雯出台,吴雯也很乖巧,每次干爹来了,她就推掉别的应酬,干爹走了,她也跟着收拾收拾下班。
慢慢的吴雯从聊天中知道了干爹的星星点点的事迹,知道他原本是北京的大院子弟,父亲经历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战功赫赫。当年干爹少年血性,天不怕地不怕,敢打敢杀,是当时北京城赫赫有名的顽主大哥,参与过几次大的顽主之间的血拼。后来他成了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在广阔的农村天地里大有作为了一番,过后,他是第一批下海经商的人,借助家里面的关系和他在当顽主是闯下的名头,下深圳,闯海南,倒批文,成了第一批发了财的人。这是一个饱经沧桑的人,见过血腥生死,经历过失败,又重头开始创下现在这一番局面,虽然才五十多岁,可心已经很苍老了。
干爹渐渐把吴雯这里当做了一个可以随意说说心里话的地方,两人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知己。开始干爹还带着一些人过来,后来就变成了他一个人来。每次来了,吴雯总是静静听他讲话,有时也会靠在他身上,向他倾诉自己的苦恼。干爹在她面前很有节制,顶多是爱惜的摸她的头发。两人这种关系似乎是知己,又似乎是亲人,有些暧昧,却没做什么真正暧昧的事情。
终于有一天,干爹对吴雯说:“你做这个准备做到什么时候?”
吴雯当时苦笑了一下,说:“入了这一行还能有什么打算啊,我想趁年轻多赚一点钱,等人老珠黄的时候就回家养老。”
干爹说:“你不能这么想,你应该趁年轻早作打算,真要等人老珠黄,你只有坐吃山空的份了。”
吴雯说:“我手头倒已经攒了一笔钱,也有自己想做点什么的打算,可是一直没下这个决心。”
干爹笑着说:“你想做什么?”
吴雯笑笑说:“我手头的钱有限,做不了大的生意,开个超市之类的还可以。”
吴雯的手头确实没多少积蓄,她的钱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北京买房、买车,维持一个像样的生活,这些都是需要巨额花费的,因此她手头只有几百万块钱,出了维持生活之外,她估计大概只够开一个像样点的超市吧,再想做大一点的生意怕是不能够的。
干爹呵呵笑了起来,没说什么。
吴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我知道跟您比起来,我这点钱实在不够一看,所以也就下不了决心离开。”
干爹说:“如果我跟你合作一把,我出资金的大头,你想做什么?”
吴雯愣了一下,看了看干爹说:“还是不要了,我没理由拿你的钱去做生意的。”
当时干爹呵呵大笑了起来,说:“你可以啊,竟然给钱都不要。其实每次来跟你聊天,看到你还在做这一行,我心里就很不舒服,一直想劝你离开这一行当。如果你真的想做点什么,我倒是真的很想帮你。”
吴雯摇了摇头,说:“不行的。”
干爹说:“你就当我想做生意,要你来帮我忙,行了吧?”
吴雯那时也确实有了退意,几经劝说,最终接受了干爹的好意,同意跟他合作做生意,退出欢场。
因为看到房地产的美好前景,当时两人商定,吴雯回家乡注册成立一家房产开发公司,由吴雯出面经营,但重大决策必须经过干爹的同意。
那晚,敲定合作的细节之后,在干爹面前吴雯再一次褪尽了罗衫,执意要把自己奉献给干爹,记得当时干爹还是坚定的让吴雯将衣服穿起来,他说:“说实话,我还是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种善事,你不要让这种事情变了味。”
吴雯有些气恼的说:“我觉得你这是嫌弃我是做那个的。”
干爹当时笑了,说:“你别以为我现在风风光光,人模狗样的,其实我做的事情比你干净不了多少,甚至更肮脏。你别这样子了,我可以睡的女人很多,但是想找一个能够陪我说说话的女人目前就你一个,我如果是占有了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变味了,我可能就不会再跟你这么相处了,我不想连你这个能够说说话的人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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