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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灯抿抿唇,眼中飞快地掠过失落。哪是药,是他用自己在为她挡去灾祸。
“对了,你说过朱雪樽的事,朱雪樽能不能救他?”卿嫣突然想到了朱雪樽,赶紧问浮灯。
“哦,你找到朱雪樽了?”浮灯也是一喜,若能找到双雪樽,就能在卿嫣大限到来之前,送她回去。
“对,但是又被君博奕的人抢走了。”卿嫣沮丧地说。
“知道下落就好,就好……”
浮灯喜出望外,一扫刚刚落暮的神色。其实外人在他眼里,生与死又有多重要呢,他现在只想尽快得到双雪樽,让卿嫣安然无恙。
“这样说,朱雪樽真的有用?你赶紧开方子吧,我和你说说另一件事。”卿嫣亲手拿来笔墨,把方才与众人议论的事说给他听。
“扮成他?”浮灯有些犹豫地看向榻上,小声说:“我对他并不了解……”
“该凶的时候凶,该吼的时候吼,该打人的时候打人,就这样。”卿嫣急切地说。
浮灯眸子一黯,看着她说:“你也要去?”
“当然要去,还要带着他。一旦找到朱雪樽,马上就给他治。”卿嫣深深吸气。
“可你有身孕。”浮灯看向她的肚子,不安地说。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要东奔西跑吗?
“你放心,我没事,没什么事能把我击垮。我就是铁做的,钢铸的。”卿嫣冲他一笑。
任谁也看出来了,她这一笑里饱含苦涩和焦虑,让人不忍再看她。
浮灯定下心神,与泠涧合计了一会儿,给阎灼开了个新方子出来。阎灼又给他做了假发套,阎晟的面具倒有两个,阎灼没事的时候练手做的。
众人一直忙到月上中天,太后回到许府的消息传回来了。
“要把太后接回来吗?我已劝服老爷子,老爷子现在只听我的话了,只要你说话,我马上就把太后送来。”许雪樱匆匆赶来,向卿嫣讨主意。
“不必了,雪樱,你继续留在许府探听消息,我们要出发去南月大营了。”卿嫣拉了拉她的手,小声说:“保重。”
这一去,千难万险,谁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但愿上天眷怜,不再给他们设置太多的艰难险阻。
“保重。”许雪樱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指长短的短刀,郑重地放到了卿嫣的掌心,“这个拿好,用着很方便,我等着你们回来。你放心,我会守住泗水城,我会照顾好幻尘宫和码头的事,我会让人加紧去寻找大皇子,我用性命担保,绝不让许家人乱来。”
“好。”卿嫣抿唇,把眼泪逼回去。
不能哭,这不是哭的时候,她现在要做的事是,昂首挺胸,扶着她的爱人坚强地走过黑暗,走到明天去。
……
数日狂奔,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南月驻地大营。
时值傍晚,伤兵们都坐在草地上,捧着碗,吃着简单的饭菜。浮灯有些不自然地拉了拉眼罩,低声说:“这样真的可行吗?不如你随我回寺里去,从此不理尘世之事。”
“我又没有看破红尘,想去当尼姑。”卿嫣拍拍他的手臂,诚恳地说:“我知道让浮灯主持以身犯险,确实是为难你了。但你一向慈悲,就请把你的慈悲多分给大元百姓一些。这时候若君博奕赢了,一定会斩草除根。”
浮灯抿抿唇,半晌后,缓缓点头,“我知道了。”
“走吧。”她扶住他的手臂,轻声说。
浮灯的身子顿时一僵。
这一路行来,虽然同在马车里,但卿嫣一直坐在另一侧照顾阎灼,很少转头看他,更别提与他这样亲密地靠在一起了。
她身上的香味一直往他的鼻子里钻,让他有些心跳加速。上一世爱的女子,隔着时光的长河,又与他坐在了一起。她还是那般竖毅果敢,还是那般敢爱敢恨,还是那般的可爱美丽。而他,却只能把这一切都死死埋在心里,不敢吐露半字,还要强忍着心动,在这里看她去爱着另一个人。
这是一种折磨!
但也是他应得的折磨!
卿嫣见他不动,想了想,赶紧说:“虽然你看得见,但我们样子还是要做做。你是和尚,不亲近女色。按理说我不应该与你挽手,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只管把我当成一棵树,一根草,一只兔子,一只小猫,这样你就会举止自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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