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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过后,宋向文就是实打实初三的学生了。
还记得刚来十九中的时候,害怕学校里的“社会人”注意到自己,四处想办法找个大哥,在学校里看着初二初三的学生玩得那么尽兴,他和李金几个人只恨自己出生晚了两年。
一眨眼,他们竟也初三了,成了学校里最大的学生,初一初二的学生肯定都害怕自己了,就像自己当初上初一的时候一样,那时候可真幼稚,唐朋去给大眼睛写了情书没送出去,还被当成了摩托车骑。离家前一晚,宋向文躺在炕上睡不着觉,看着外面的路灯在那里寻思,新的一年,自己一定少干那些让他后来想想就脚趾扣地的事情,必须给他们树立一个全新的形象。
程鸿和孙奥李晓龙都上高中了,不能跟宋向文一起上学了,宋向文以后,只能一个人去坐公交车了。
开学第一天,宋召华骑着电动三轮,拉着宋向文的蛇皮袋子送到了校门口。这时候的宋向文多了些刚刚开始成熟的虚荣心,看着一辆一辆的小汽车停在学校周围,再看看爸爸骑着的电动三轮,真害怕同班同学和那些认识自己的人看到,他们会不会笑话自己?
跟宋召华打过招呼,宋向文就抱着自己的行李往学校里面走了,今年初一初二初三一起开学,学校门口可热闹了。因为允许初一的家长进学校,学校门口围得水泄不通,电三轮、小汽车、农用车、电动车见缝插针,停满了路边。
学校门口,元老师和王老师两个人站在大门口两边一人抱着一沓传单分发给来往的家长。刚来的学生抱着自己的行李使劲往前面挤,初一的家长从学校里往外走,还有经常在周五站在学校门口的那些“社会人”,正站在学校门口三五成群抽着烟说笑着。
宋向文把自己的大蛇皮袋子抱在胸前,蛇皮袋子有些遮挡他的视线,只能歪着脑袋看着脚底下一步一步挪过去。挤过人群进了校园,力竭的宋向文找了个墙根底下就把袋子暂且放下了,九月初的天气还有些热,已经冒汗了。
出汗的时候,宋向文很喜欢用乘车卡或者其他的卡片从头上往下刮汗水,汇聚成好几滴吧嗒吧嗒掉在地上,很解压。当下学生卡不在口袋里,也没有卫生纸,用手擦一把甩甩,两个手搓一搓之后还是黏糊糊的。
在人群中张望,宋向文看到了安琪,她本就身材高挑,在人群中很引人注意。
让宋向文感觉到震惊的是,安琪跟一个男生手拉着手一起,那个男生也穿着校服。宋向文见过,四班的,也在厕所抽烟,高占源跟他搂着脖子打闹的时候差点推到便池里,他把高占源狠狠骂了一顿。
男生走在前面,安琪走在后面,两个人都没背书包,旁若无人进了学校向着教学楼走进去。临近教学楼的时候,两个人松开了手。
宋向文当下就想到了于富贵,他一直喜欢安琪,他肯定知道安琪跟别人好上了吧。如果说于富贵不知道,那宋向文是不是就很有可能是自己班第一个知道的,手握重大消息。
休息了一会儿,宋向文抱起来自己的行李就往宿舍楼继续走了。宿舍同样是要换的,他只能把行李暂且放在大厅。
回到教室,宋向文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座位上的安琪,看她现在低着头胳膊在桌子底下的样子,肯定是在玩手机了。于富贵和唐超两个人已经到了,坐在位置上说话。
在放假之前的大会上,校长给他们讲话的时候说过的:“咱们同学,不分班了,各自班级,开学之后到四楼初三年级的对应教室集合。”当时操场上欢呼声一片,大家都已经融入了现在的班级,不想再分班了。
打过招呼,宋向文放下书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宋向文,你来说,你信不信咱们班主任是咱们初二英语老师。”唐超使劲摇晃着宋向文的胳膊问他,他刚正和于富贵争论这个问题。
于富贵伸着头一脸不服的样子犟道:“滚吧,咱英语老师孩子刚出生,他怎么能当班主任。我都打听了,年级主任跟着咱们,别的老师都是原来初三的。你不服,你不服你问张圣,他就在级部主任班里面,他说的。”
唐超脸上没有怒色,笑着看了宋向文一眼指着于富贵笑嘻嘻道:“我早上来的时候,在办公室都看着咱英语老师了。旁边那个老师问他,你带几班,咱英语老师说带五班,我还能骗你,谁骗人谁不是人的。”
英语老师,曾经扬言要掐死宋向文,因为宋向文上课问几点了,还训了宋向文一顿。宋向文对这个老师印象,不好不差,人是挺讲道理的,骂人挺有特色,喜欢把三叔公挂在口头,一来二去学生们都学会了,骂人就开始:“我去你三叔公的。”
“都一样都一样,无所谓无所谓。”宋向文使劲擦着桌子,手上擦了一手的灰,两个手对着使劲搓搓,搓下来的灰掉在了地上像消失不见一般。
陈红在后面拿着笔戳戳宋向文道:“宋向文啊,你暑假作业写完了没啊,咱们是不是有一个什么社会实践表什么的,你写了吗?是不是得盖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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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向文想了想那个表,确实,当时说的是要盖居委会的公章,但是宋向文去村委的时候,村委里管着公章的本家叔叔说:“公章都在镇上统一放着呢,现在这里也没有。”宋向文就让刘二姐带着去了她干活的织带厂里盖了,反正都是章,大差不差吧。
“好像是吧,我盖了,随便写写就行了呗。”
陈红听到宋向文肯定的回答,一拍自己的脑袋,大大的黑框眼镜差点掉下来,陈红扑哧一下没忍住自己笑了,“哎呀,我就说我什么事忘了,光把个纸拿过来了没盖章,咱们老师今天收不收?”
宋向文摊摊手:“我也不知道,这都是没啥大用的东西,初一的时候也弄过,我都没交,不要紧,而且你不是走读吗?回家盖上不就行了。”
说到这里,宋向文突然感觉,是不是能借着这么个事儿探探安琪的口风,浑身的心眼子,都用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了,一个小男孩,这么大的心事。
宋向文使劲转过头看着低着头的安琪,“安琪,你盖了吗?”
安琪抬起头擦了一下嘴巴,“什么?什么盖章?昂,没有,我初一就没弄,她都不管,就一张应付差事的东西,都一样呗,大不了送回家盖,也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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