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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几次后,了了终于察觉他的意图。再次停下来后,即便他提醒,她也不再往下说。
她的倔,有时候很可爱,总出现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他碰着她的鼻尖,低笑了两声:“雷声好像停了。”
“没停。”只是间隔的时间变长了,没那么密集。
“那你还害怕吗?”他问。
了了总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不怀好意,可出于他平日里总一本正经的模样,这个念头只在她脑中简短地停留了一瞬,很快消失。
她望了眼窗外,雨声似乎更大了,连窗棂都被砸得噼啪作响。
“看来还害怕。”他没再给她回答的机会,自问自答着,仅用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轻松抱起。
他轻托住她的臀,分开她双腿,让她环抱住他的腰。
他压根没留意她的睡裙裙摆余量不够,随着布料被撕扯而发出的裂帛声,了了在猝不及防被他托抱起以及睡裙撕裂的惊吓中,瞬间惊慌失措:“我不怕了,你放我下来。”
裴河宴不仅没停,正托住她臀的手因她挣扎,还不轻不重地掐捏了她一记:“别动,摔了。”
了了顿时浑身僵硬,她伸手环住他的肩膀,转头看他想带她去哪里。
眼看着离床越来越近,她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睛,再次挣扎起来:“裴河宴!”
后者充耳不闻,一把掀开床帐,将她压入柔软的薄被之中。
他覆身而上,将她彻底淹没。
了了起初还试图和他较劲,可她的抗拒推拉都似助燃的柴火,只会把火堆烧得越来越旺。
裴河宴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固
定在一只掌下,另一只手,如入无人之境,逐渐肆意妄为。
直到润泽的亲吻声和屋外的雨声缓缓契合,他掌下的双手也失去了力气,再不需要他分神禁锢。
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沉重的呼吸声与她的心跳逐渐融洽,此起彼伏。
她双眼紧闭,即便他及时勒马,她也没敢睁眼看他。
“了了。”他在她胸口上又落下一吻,想确认她是否真的生了气。
她没作声,只挣了挣被他按在掌下的手。
裴河宴立刻会意,松开她之前,还轻轻抚了抚她的手腕。他一动,了了身上的感官再次被唤醒,她努力忽略到他那强烈的存在,用力地收回了手。
其实她早发现他是故意吓唬她的,以他的性格,若要动真格必定会先争取她的同意,而非今晚这般,连凶带吓,看似什么都做了,可又永远都差上那一步。
“了了。”他再次叫她。
这一回,为了表达抗议。她翻了个身,将不着寸缕的自己埋入凌乱的被褥中,只留一个赤裸着的背,藏无可藏。
看来是生气了,但又没太生气。
他忍着笑,扯过刚才脱下的云纱长袍披在她身上,将她整个掩盖起来,藏入他的云纱之下。他翻身在她身后躺下,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拥入怀里。
“明天赔你一条一模一样的睡裙好不好?”他问。
“我不要。”她闷声说完,任由他怎么逗弄都不再开口。
他安静了一会,又问:“你说要逛街,是不是想陪我去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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