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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南蕴抓起桌上的银针,随即从营帐后吃力钻出,最后悄咪咪来到监视之人身后。
在这人转身之际,她双眸冷然一眯,用力将银针刺在男人后颈处。
瞬间,男人倒地。
动静颇大,巡逻的守卫迅速前来,见南蕴与倒地的男人,慌乱行礼:“南姑娘,我等并未发现此人,此事是我等过失…”
“方才我刺中他的后颈,可以让他昏迷,却不至于至死,你们且将他关起来,明日一早我要亲自审问!”
留下一番话,南蕴重新回到营帐。
奈何怀孕的人本就敏感,经过今晚一事,南蕴有心休息,却躺了一夜也不曾有睡意。
一早起来她便直奔关押犯人的牢房,料想在这里碰见了几日未见的大汗。
大汗看到她,唇微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南蕴目不斜视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来到男人跟前,身侧的守卫见状,一桶含盐水立即泼在了男人的身上。
盐水顺着身体低落,所到之处留下水迹,一滴一滴的落入男人伤口上。
下一秒,吃痛的声音传来,男人睁开了眼。
南蕴环顾四周,黑眸落在另一守卫手中的短匕首上,她黑眸眯了眯,旋即上前拿过匕首,望着男人随意把玩:“你是谁派来的?昨夜为何监视我。”
男人不语,盯着南蕴与她身后大汗的眼神皆是不屑。
见此,南蕴打量着这人。
虽都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却各国人也有各国人生长的特点。
好比方中原人多肤色白皙,看着清秀却不失风采,吐蕃的人多威猛,发都打着小辫,而此人……
南蕴多看了几眼,男人的头发并未束发,也并未是吐蕃人的打扮,仔细看后更是有一种此人眼窝深邃的感觉。
当即,南蕴嗤鼻了声,斩钉截铁开口:“你不说也罢,我并非不是不知道,你且说说,西域人派你来做什么?监视我有何目的?”
这人与上次她去军营时碰见的人长相大差不差,都是深邃眼窝高挺鼻梁的面貌,再加上那次她知道有西域人进入两国交界处,此刻看到男人面貌后一思索,便也觉得此人就是西域人。
男人微垂的眼眸微颤,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被一直关注他的南蕴清晰看见。
“哼,果真是西域人呐。”
南蕴冷笑,身后大汗听见上前,不善盯着男人:“西域距离此地甚远,你一人绝对来不了这里,你若是将你的同伴供出,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供出?想都别想!”
男人轻蔑对上大汗视线,用着不太流畅的中原话,余光有意无意注意着南蕴。
这个举动,更是被南蕴看的清清楚楚,眉头不由皱紧。
她的身上,有何需要别人监视的?
大汗顺着男人目光看去,见他还盯着南蕴,顿时眸色一沉,夺过南蕴手中匕首,猛然扎在男人的腿上。
“眼睛不该看的别看,不然下次匕首刺的地方,可就不是这里了!”
大汗命人带走了男人,牢房中顿时剩下他与南蕴二人,正当他不知如何挑起话题时,却见南蕴转身看向了他,心中当即升起几分喜意。
他就知道,他们经历这么多,不管怎么样,南蕴绝对不可能真的生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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