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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白眸中满是失望,但他也没有不甘。他不过是个亲随,能随主子一起侍奉公主,已是天大的荣幸。
他抱起赵嘉禾,倚靠着墙。赵嘉禾坐在他的身子上,脚踩着他脚背。悬在半空的肉穴滴淌着精水,一点一滴地落在垫于身下的衣衫上。
他们仍然在接吻。赵嘉禾搂着他的脖颈,他捏着赵嘉禾的乳。
徐秉行就这么旁观,不知不觉手中的阳具又立了起来。他的目光凝在赵嘉禾微红的肉穴上,小口微张,翕动之间,汁水往外横流。
徐秉行跪下身,手捂住温热的肉穴,将精水抹开,俯身咬住赵嘉禾的耳道:“殿下还要吗?”
赵嘉禾耳朵微红,推了推他的胸膛。自然是不想再来的,只是喜欢与少年耳鬓厮磨罢了。
周墨白又在她臀间蹭着,中指刺入穴内,将里面的精水往外抠弄。精水越抠越少,淫水却越来越多。
周墨白稍抬了一下她的腰,将阳物插入两腿之间。此物巨长,穿过腿隙,整个茎首都冒于腿面上。
“殿下,冒犯了。”他低声道,在她腿间进出。
她略恼。只是腿间湿漉漉的,让他的抽动也颇为顺滑,竟然有种酥酥麻麻之感。
最后他是将龟头抵住穴口,喷射了出来。
徐秉行不让他插入,他便不能进入。虽没有插进来,赵嘉禾仍然是感受到一股湿润喷入了穴内。到底是少年,射得远而多,甚至直接冲入宫内。
周墨白的脸烫得不像样。他也知道自己射进去了,所以不敢看赵嘉禾和徐秉行。
赵嘉禾勾住他的脖颈,与徐秉行玩笑:“你这亲随,倒像是憋坏了。”
“年轻人,自然一天几次都不在话下的。”徐秉行也笑。
“你好像在说自己老了似的。”
“自然比不得三年前。”徐秉行道。那会他还是周墨白的年岁,随公子侍奉殿下。殿下那时十七,正是重欲之年,公子受不住时,便由他顶上。于他而言,每日来个两三回都无妨。
“三年前啊……”赵嘉禾低喃。原来时光真的犹如白驹过隙……那些本以为遗忘的往事又浮现于心头。
“对不起,是我失言了。”见赵嘉禾面色渐沉,徐秉行致歉。他怕是勾起殿下伤心事了。听闻殿下十四岁那年性情大变,杀了一众侍卫,创立广厦留仙阁。这一晃眼,已是六年过去了。
赵嘉禾摇首,收拢双臂,将周墨白揽在自己双乳间。周墨白咬住一只乳儿,她向徐秉行招手,徐秉行跪在她跟前。
“你跟我许久,也知晓我什么脾性。只要恪尽职守,我便不会为难你。”
徐秉行握住赵嘉禾的手,眉目舒展:“好。”
赵嘉禾揪了一下周墨白的乌发:“你看看你,乱咬什么。”
周墨白赶紧收起银牙,转而用舌头舔弄乳珠。
徐秉行笑道:“殿下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赵嘉禾嗔怪道:“你就惯着他,也不教他。”
“教完了就失去这份青涩了。阁中多的是调教好的亲随,殿下不觉得千篇一律吗?”徐秉行指尖抵住穴口,刮了几下。又流出很多水儿……
赵嘉禾捏起周墨白的脸,揉搓了几下:“他也不傻。多看几遍就会了。过些日子,让他与我弄一回。我看看他是不是白长了这么粗长的阳物。”
徐秉行弯唇低笑:“我也是这个意思。他现在还不懂,惊扰了殿下可不好。”
周墨白一直竖着耳朵听着,越听越羞,脸狠狠地往赵嘉禾胸里埋。
赵嘉禾捏起他的耳朵,将他提了起来:“小狐狸,哪里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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