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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秀一秀优越感,她笑笑就过去了。
但污蔑她女儿,这个罪可不能应下来。
她好脾气地解释道:“我女儿不可能偷人东西的,我们民宿开了几十年了,就算出现丢东西的情况,也很快就能找到。我们马上调监控帮你们找找,好不好?”
魏汝鸢抬头看了一眼大榕树上的监控,有些担忧。
前几天家里人就发现树叶挡住了院子里的监控,也请了工人来修剪树枝,但工人一直说有事,要明天才能来。
妈妈可能不知道是在院子里丢的,所以才要看监控。
既然监控靠不住,魏汝鸢只能问那孩子:“小孩,我还帮你抓了蝉,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蒋清北早就开始怕了,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一开始设想的样子。
他就是不想学习,外加想叫爸爸说一说这个魏姐姐,谁让她不把贝斯给自己玩。
可现在人越来越多,吵得越来越凶,他真的怕了。
他眼神慌张,也有几分愧疚,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忽然,他嘴巴一张,哇哇大哭起来。
蒋徳光的亲友们依然在带节奏:
【不是说去看监控的吗?怎么不敢去?是不是就是老板女儿偷的啊!】
【肯定就是那个女孩偷的!不然是她妈妈都说要看监控了,她为什么不马上去看?还要故意吓哭小朋友?】
【别这么早下定论,等等看监控线索吧。】
魏妈妈这就往前台去:“我去看监控,我女儿不可能偷人东西的。”
蒋徳光看儿子哭成这样,也觉得自己儿子受了委屈,笃定是魏汝鸢偷的。
于是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作为一个老师,我肯定愿意给青少年改正的机会。今晚半夜十二点前,将学习机放到大榕树下面,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谢宁珺本来也想等着看监控,没立马就说什么。
但她知道,蒋徳光这句看着正常甚至大度的话,有多恶毒。
她丝毫不给面子地直接指出来:“你说这话,不就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笃定是有人偷了?”
“东西不见了,就绝对是别人的责任?而不是你儿子乱放、忘记放在哪里了?”
蒋徳光觉得自己这次占理,都敢正面跟谢宁珺说话了:“那就查!要是最后查出来真是她偷的,你就退出这个节目!”
他早就受不了谢宁珺了,但参加这档节目,短短五天就有十万块钱酬劳呢,所以他舍不得离开。
可他又受不了谢宁珺天天拆他的台,很想赶走她。
谢宁珺先没急着答应,直勾勾盯着蒋清北。
蒋清北躲在他爸爸身后,偷瞄魏汝鸢,又飞快地避开视线。
谢宁珺总感觉感觉那孩子,有点奇怪。
她竟然在他惊慌的脸上,看见了深深的愧疚。
八成是他冤枉了人,完了又觉得于心不忍,又不好意思承认错误。
谢宁珺想了想,抿唇浅笑,答应了蒋徳光的赌局:“行。那要不是人家偷的,我就往你身上泼粪水!你还不许躲!”
“来就来。”蒋徳光自信挑眉,又开始扯他的领带。
谢宁珺面露嫌弃:“天天扯天天扯,脖子粗就别打领带,你也不怕勒死你!”
蒋徳光动作僵住,迸着精光的眼睛里是浓浓的尴尬和愤怒。
观众满屏【哈哈哈】!
【早就看不惯蒋徳光那么油腻,还天天做耍帅的动作!】
【不愧是小谢老师,连这个细节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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