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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没关系。”
不等洛海回答,江迟景便拉住郑明弈的手肘,把他带到了图书室门口。
这会儿还没到两点,图书室里的囚犯都没有离开。江迟景给帮忙看守的狱警打了声招呼,接着就站在门口的位置,一边看着里面的囚犯,一边问郑明弈刚才没来得及问的问题:“你怎么知道许胜没用力?”
郑明弈的嘴角都破了,这可不像是没用力的样子。
“我能感觉到。”郑明弈回答完,立马紧跟着问,“你跟洛医生交往过?”
关于这个问题,郑明弈已经问了三次,江迟景知道没法再绕过去,于是迅速回了一声“是”,又问:“推力真有那么明显吗?”
“明显。”郑明弈面无表情道,“什么时候的事?”
“几年前。”江迟景道,“许胜为什么要手下留情?”
“不知道。”郑明弈道,“交往了多久?”
江迟景下意识地准备回答,但突然发现这对话的节奏不太对劲。两人又不是在玩什么间谍游戏,一个问题换对方一个问题,怎么聊着聊着,一件事就给聊成了两件事?
“郑明弈,”江迟景特意放慢节奏,“你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吗?”
“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
以往郑明弈给江迟景说话,总是把“江警官”三个字挂在嘴边,透着一股似正经非正经的尊敬。
现在别说尊敬了,他的语气中反倒有种不小的压迫感,搞得好像江迟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我说什么了?”江迟景反问。
“你说你不喜欢男人。”郑明弈道。
好吧,那是之前江迟景被郑明弈看穿约会对象的性别,随口糊弄郑明弈的话,谁知道他还一直记到今天。
这么一看,好像江迟景是有些不厚道,连骗人都这么敷衍。但问题是,他不相信郑明弈真的有被他骗到。
“我是弯的,还不明显吗?”江迟景堂堂正正道。
“所以洛医生到底有哪里好?”郑明弈又问。
对于江迟景来说,和洛海交往的过去早已是陈年往事,他现在压根都回忆不起当初恋爱的感觉。
再说这跟郑明弈又有什么关系?
“前男友等于过去式。”江迟景也不知为什么要解释,“你是不是不懂‘过去式’的含义?”
郑明弈抿了抿嘴唇,没再接话,眼底的不爽好歹散去了一些。
江迟景总算逮着机会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许胜没有用力,万一他力气就这么大呢?”
“不至于。”郑明弈指了指嘴角的伤,“我要是用全力,能打掉一个人的牙。”
话题的中心明明是许胜,郑明弈却说起了他自己的武力值。
江迟景莫名觉得郑明弈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戾气,好像真想打掉别人的牙似的。他怕郑明弈后知后觉地想报复许胜,连忙道:“那许胜应该还是有分寸,只是做做样子。”
“嗯。”郑明弈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既然已经做过样子,刚才许胜还主动放郑明弈离开,那说明这件事已经就此结束,以后许胜和公主都不会再来找郑明弈的麻烦。
从一开始的老九到后来的陈二,再到现在的许胜,郑明弈每次都能安全脱身。
或许谣言里的他形象并不怎么高大,但如今已经有不少老资格见着他都绕道走,想必今后其他囚犯也不会轻易来招惹他。
江迟景和郑明弈走进图书室里,原先凑到窗户边看热闹的人,大多都埋着脑袋,不想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南部监狱里有许多囚犯之间的小团体,比如同属一个牢房或一个工种等等,无论这些团体之间有无矛盾,总之都会形成一个共识,那就是不要惹许胜一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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