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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固执的一定要小叔喂我。
拖鞋里的脚趾蜷缩起,叉子上的水果都掉了下去,我感觉到自己脸皮的温度正在猛窜,那年我都16岁了啊!却要小叔一口一口喂我!
而小叔大概是心疼我刚遭遇绑架又骨折受伤,他真得就同意了,足足喂了我一个月。
有时候,我真得希望小叔别那么宠我。
该死!
我怎么就提起这一茬了!
我正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车厘子递到了我嘴前,我抬起眼皮,对面的小叔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捏着车厘子的把,饱满的红唇缓缓张开:“啊——”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炸了!
小叔果然也想起了这件事,还故意来笑话我!
我瞧着在他纤细指尖沉甸甸的深红色车厘子,又看了看耍这种小手段笑话我的小叔,哼,这就想拿捏我,我张开嘴恶狠狠地直接咬了上去。
你敢喂,我就敢吃!
到底是有点羞耻,这一口咬大了直接咬到了小叔手指上,我怔住,小叔的手指口感还不错……
一个乱七八糟的想法冒了出来。
“还不松开。”小叔垂着眼睫,说话的声音很轻,我瞧见小叔的耳朵红了,他今天的镜链是一颗颗圆润饱满的珍珠,坠在红彤彤的耳朵旁,好看的紧。
我莫名慌乱,松开嘴时不小心咬破了嘴里的车厘子,上好的车厘子直接爆汁,艳色的汁水就留在了小叔白嫩的指尖上,缀成了一颗红色的珠子向下坠,我可能是脑子离家出走了,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我瞧见我的舌被染成了糜艳的红色灵活地在小叔的指尖绕了一圈,而小叔的手在抖……
不过是眨眼间。
如果不是车厘子还撑着我的嘴,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整个别墅都安静了下来。
只有小白在叫,叫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春天来了。
小叔突然站了起来,语气还算沉稳:“吃完收拾了,我上楼了。”
我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知道我做错了,我老实地点头,默默地嚼着嘴里的车厘子,然后在小叔离开后舔了下唇面,真甜啊。
*
余杭白回到楼上,他先是魂不守舍的到床边坐下,举起手,指尖上还留有一点汁水的红以及那柔软温热的触感,他蹭地一下站起来,快步向卫生间走去。
洗脸池前他再次举起了手,灯光下那红色的汁水十分诱人,锐利的丹凤眼涌动着浓烈的情绪。
他打开了水龙头,在把手伸过去的下一秒他停下了动作,第三次举起手看了过去,然后凑近,像是小偷般轻轻地舔了上去。
是闻时京的味道。
余杭白沉醉其中又突然惊醒,惶恐的把手拿开,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对自己的厌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那张冷艳的脸都因此而狰狞了起来,愤然的把手向镜子砸了过去。
“咔嚓”一声。
镜子出现许多裂痕,裂痕里红色的是余杭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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