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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船那一瞬,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拉了她一把。
陈烬靠坐在花船上,一身玄金华贵的正红婚服,背骨挺括,手肘撑在膝盖上,漆黑的眼眸翻滚着滔天的情热,打量她的眼神肆无忌惮:“很美。”
太过直白。
璞玉般的面孔、莹白的颈,纤瘦的身躯,穿着大红嫁衣、穿着宽松校服,不穿衣服……
很多个她,自他十六岁起,就愈发频繁地冲撞进他青春期的春梦里。
梦里的她很乖,不会犟着一张脸和他作对,杏眸湿润,呜咽抽泣,总是无声地控诉他下流的行径。
搞得那时他每天清晨醒来,都要冲一次澡。
荒唐么?
她那时刚认识他不久,跟他恨得牙痒痒,他每晚的梦境却是变着法地欺负她,把她圈禁在自已身边,娶了她。
如今她真的如愿嫁给了他,他只觉还不够,他贪得无厌。
温荧被他攥着双手,笔挺的身形紧挨着她,抓着她的手腕暧昧把玩,贴到他脸颊,嘴唇贴上去,嗓音带着情欲:“昨晚几点睡的?”
“十一点。”
“哦。”
陈烬盯着她含羞带怯,咬着下唇的样子,手指捏上她紧绷的下巴,“我呢,就一点也不想?”
温荧心跳得飞快,掌根被他细细啃咬着,脸庞艳若桃李:“不想。”
陈烬笑了声,捏过桌上她那杯正红琉璃合卺酒杯,轻轻晃了晃:“那你夫婿别的地方,也不想?”
“陈烬!你要白日宣淫啊?”
温荧脸腾得烧红,扑过去抢夺,又羞又气,“光天化日的,你注意一点。”
帷幔外的人都注意到了动静,询问出了什么事,陈烬也不急着解释,手绕到她腰间攀缚住,膝盖压着她的腿,指骨轻松钳着她胳膊,调笑:“老子注意什么?注意别在船上入洞房?”
激烈肢体碰撞间,船摇摇晃晃,站在薄纱帷幔外的曹飞轻咳了一声:“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多人看着呢,你俩注意点影响。”
陈烬掀起眼皮往外瞥了一眼,慵懒交叠双腿:“你怎么不注意?是不想吗?”
“……”
操。
曹飞暗骂了一声,他他妈的这张贱嘴。
两人交叠喝完合卺酒,船一路驶至陈家在苏州的别墅。
这个房子还是陈岐山几年前来这边办公务购置的,几年一直闲置,离两人的新宅极近,布置得喜气洋洋。
门口两排簇拥了双方不少的亲朋好友,陈岐山和周蕙茹两人已恭候多时,礼炮和彩花的声音震天响。
温荧盖着红绸盖头,被陈烬牵着手缓缓步入正堂,男人唇角噙笑,唇间轻捻:“拜了堂可没有回头箭,人以后就是陈烬的了。”
身心、下半生都是他的了。
温荧按捺着内心不断上涌的浓情蜜意,被他牵引着带到了正殿,根据司仪的指令叩拜。
一拜天地,敬苍天,佳偶天成。
二拜高堂,敬父母,情如东海。
夫妻对拜,结连理,白头偕老。
翘首以盼下,陈烬缓缓取出楠木匣子里的翡翠红金黄椭圆镶嵌戒指,套在她右手无名指上,扣住她的下颌,汹涌炙热的吻覆了下去。
“套上了,以后都是我的了。”
“三生三世,至死方休。”
“腻了也得给我好好受着。”
伴随着众人热闹的欢呼,金瓜子和绣球花被抛得到处都是:“新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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