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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夕阳、远方影影绰绰的连绵山脉,看过无数遍的风景此刻似乎都变得顺眼起来,大胜而归的机甲队拖着战利品走在这片夕阳之中,频道里喧嚣着战士们兴奋的声音,有人在攀比击坠数目,有人在炫耀自己某一枪精准的神来之笔,还有急性子的机师干脆将机器设成自动导航,自己爬到行进中的机甲外壳上喷涂起击坠标志。毋庸置疑,这是一场大胜,从红蜘蛛干涉新贝尔法斯特战事以来屡战屡败的革命军第一场压倒性的胜利。
约翰一个人坐在摇晃的机甲座舱中傻笑着,尽管心中无数遍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个开始,他年轻的脸上依然浮现出无法掩盖的得色,两位队长和战士们对他毫不吝惜地夸奖在他的脑中一遍一遍地反复播放着,曾经的失败和耻辱都如同被流水冲刷过的水彩,似乎渐渐模糊淡化在胜利的喜悦中了。
“……约翰?约翰,傻笑什么呢!”英格曼的呼叫声将约翰从脑内妄想拉回现实,从他不耐烦的语气听来已经是叫了好几遍了。
“啊,对不起,刚才走神了。”约翰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他忘了关掉视讯频道,刚才那副傻笑的德行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我说你啊……我知道你很高兴,打了胜仗大家都很高兴,不过别高兴过了头,我以前也跟你一样打赢了就喜欢一个人窝在驾驶舱里傻笑,可惜那时跟着我一起傻笑的家伙们没几个活到现在的。”
英格曼无奈地摇摇头,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额……”约翰顿时木然。
没错,自己是打赢了,可这只是大战之前的一场前哨战而已,革命军整体被动的局势不会因为自己的胜利而改变,后面还有更多更大规模的战争,自己只是稍微占了些便宜就洋洋得意,这样的心态根本活不到战争结束。
“是,我太得意忘形了。”老队长这盆兜头冷水让约翰被幸福感冲晕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你明白就好。”孺子可教,队长话锋一转,“该紧张的时候紧张,该高兴的时候就放肆去疯,谁知道这见鬼的战争要打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总是绷着跟弦谁也受不了。一会就到城里了,不嫌跟我们这帮老光棍一起无聊的话晚上大家去喝杯庆功酒怎么样?”
“当然当然,我求之不得!”约翰自不用说是连连点头,自己说穿了不过是临时上马的光杆司令,资历还是经验都名不见经传,跟这些掌握实际指挥权的队长们打好关系才能让队伍如臂指使。
“好,就这么说定了。刚才总统同志发来通讯说让队伍回城后直接去一趟市政厅,八成你会受到当众表彰,会散了我们先去找地方,到时候再联系你。”
“这么着急?”约翰一愣。
“那当然,自打这帮见鬼的佣兵掺和进来弟兄们已经好久没闻到胜利的味儿了,好不容易有场胜仗自然是该夸的夸该奖的奖。”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两个中队那么些人挨个奖哪搞的过来,你是总指挥,年轻长得帅上得台面又是刚提拔上来的新人,弟兄们需要一个希望,总统同志把你单独抬出来自有他的想法。”英格曼是革命军中的老字辈,虽然不通政治,这么多年来革命军内部宣传手段多少也耳濡目染一些。
“可……”约翰总觉得对不住两位老队长。
“行了,我们这些人都是为了自由解放来打仗的,真贪图奖赏去给维撒克斯人卖命不更好。表彰时候精神点,别像刚才一样傻乎乎的给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丢脸,至于我们上面的人自有奖赏不会吃亏,这你就不用管了。”对于约翰独占功勋,老队长很大度地摆摆手表示可以理解。
“那就谢谢二位了。”除了谢谢,约翰没法说什么。
——两小时后·卡斯尔雷市区——
被刻意安排从市区横穿回营的伏击部队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市内物资几乎都用在备战上,市民和革命军士兵们拿不出什么东西来庆祝这场久违的胜利,但他们还是放下手中的工作自发性地站在街道两旁用欢呼和旷野上的野花来欢迎心目中的英雄。不少亲朋受害的革命支持者忍不住因为这场不大的胜利而热泪盈眶,在这支还很弱小的队伍身上他们看见了一缕获胜的曙光。
约翰在座舱里无言地看着外面欢呼的人群,哈拉斯临死前的悲壮、自己在接受隔离审查时的委屈,人生中变化最大的一个月间发生的种种都浮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胸中涌动,明明知道外面的人群都在为自己而欢呼,他却直想像外面的人般大哭一场,这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道路的尽头是市政厅前广场,除了欢迎的人群之外,革命政府的领导人们和军中最精锐的革命卫队也早早在这里等待着凯旋的队伍。
“队伍停止前进,两侧列队!”约翰连忙收束兴奋过度的部属们。
一路被鲜花和掌声迎进来的机甲队拖着从张松岚手中缴获的坦克残骸转进拐角,排列在拱卫着政府领袖的革命卫队前。
“指挥官同志,向大家汇报一下你的战果吧。”发言台前,革命政府总统罗伯特威严地发话。
“是,暂编侦察机甲队指挥官约翰·斯蒂德向各位长官报告:本队幸不辱命,本战共歼敌一个坦克中队,另重挫敌两个机甲中队,完成了保护我军同志和革命财产的任务!”约翰打开座舱,挺胸抬头用生平最洪亮的声音通过机载扩音器向广场上的人群宣告。
“哗!”顿时场下欢声雷动,人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和花朵,欢呼和掌声久久未散,场面非常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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