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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绾绾笑道:“这次叔叔伯伯们可算是帮了我大忙了,我备了些茶水,大家先喝点歇歇脚再回去,待过几日我再摆席招待大家。”
聂绾绾做的东西可都是少有的好东西,村民们纷纷挤进屋子里去分茶水。而此时,方才闷头打了不少人的阿休闪身溜了出去。
乔瞎子那伙人刚走不久,阿休一路狂奔,终于在村口发现了他们。
想是跑出来时人流被分散了,此时乔瞎子身边只有五个人跟着。
阿休垂着眼打量他们,随手在路边捡了一根小臂粗的棍子,一步一步走过去。
“妈的,那聂绾绾是成精了吗!她还能料到老子今晚上要去收拾她?!”乔瞎子嘴里骂骂咧咧的,压根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老大,这次咱们可吃了大亏了,那些莽夫都是牛吗!我骨头现在都还痛着!”
阿休单手握着木棍,冲着乔瞎子的背脊一棍敲了上去!
“啊!”乔瞎子痛叫一声,几个手下转过身来,阿休一人踹上一脚,生生将他们踹飞了出去。
“是你……”乔瞎子痛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却也认出了阿休。
阿休面色沉静,手中的木棍仿若一把锋利的刀,举高冲乔瞎子挥下!
“大大哥!住手!”乔瞎子彻底慌了,身上痛得几乎要失去知觉,“你要是打死我你也跑不掉的,我晓得错了,大哥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
“你—打—绾—绾”阿休费劲地说出一句话。
“大哥!大哥!”乔瞎子慌乱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聂绾绾,我发誓!”
阿休的回答是狠狠一棍打在乔瞎子腿上,在乔瞎子凄厉的惨叫声中,阿休面无表情地用木棍指着他:“再—来—杀—你”
阿休收了棍,乔瞎子不顾身上疼痛连滚带爬地往前跑了。
“臭婆娘……”聂志高一路瘸瘸拐拐地走回院子,当即再坚持不住,整个人都重重摔到地上。
聂志高前不久才养好伤,今天一连遭了两顿打,痛得他怀疑之前的旧伤又复发了。
屋里的赵香梅听到动静,出来一看聂志高倒在地上,嘴巴里当即发出一阵尖叫:“当家的!你咋的了!”
这回聂志高身上倒是没流血,就是痛,骨子里都痛,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赵香梅冲过去将聂志高扶起来,却引得聂志高一阵痛叫:“轻轻轻点!你要痛死老子吗!”
这下赵香梅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小心翼翼地将聂志高扶到屋里的床上,欲哭无泪地问聂志高:“你这又是怎么弄的?谁打你的?”
聂志高侧躺在床上,痛得龇牙咧嘴地大骂:“还不是聂绾绾!他妈的,老子真是想把她杀了!”
“又是这个小贱人,”赵香梅恨恨地咬着牙,忍不住埋怨赵志高,“我当时就说把那个贱丫头直接卖到妓院,你不听,非要想着多卖几个钱!现在倒好了,钱没赚到一分还天天把她个黄毛丫头欺负!”
聂志高听得一阵火大:“你以为我不想?再说后来人都给乔瞎子了,谁晓得她还有本事跑回来!”
赵香梅听着聂志高的话就是一阵火大,这一整晚她辗转反侧愣是没睡着,第二天天一亮蹬上鞋子就跑回了隔壁赵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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