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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乔眉头浅不可微的皱了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轻轻握住她露在床侧的微握的手,眼角向上清清勾了勾,“溱儿,之姐姐又来看你了。”
时过境迁,五年似乎弹指之间便过去了,而那五年中,不论是伤是痛是想念,都随着五年的流水线一一过渡变化着,可唯有她,依旧是五年前的样子,沉默着,沉睡着。
看着她像是睡着的双眼,恬静的睡颜,她不由想,这样的她,会思考吗?或者,她有没有做梦,梦里又有什么?!
她的手温软,像是初生婴儿般滑嫩,这样一个细瓷一样的女孩儿,梦里,是不是正被人温柔宠溺,细心收藏,所以,她才舍不得醒来是不是?!
“她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不见醒来。”
一道幽浅的嗓音突地从背后传了过来。
沈之乔冷不丁抖了抖,扭头看了过去,瞳仁儿又是一缩,反应过来时已是嗤了声,“原来是我们东陵王朝‘温润谦和’的瑞王爷……”
“听闻姬澜夜与你一同回朝,他可知溱儿如今的情况?!”拓跋瑞打断她的话,因为知道接下来,必无好话。
沈之乔冷笑,“你问我做什么?你若想知道你大可直接问姬澜夜去!”
停了停,继续道,“拓跋瑞,你究竟把南玥怎么了?”
拓跋瑞脸顿时沉了下去,鹰眸冷锐盯着她,半响才道,“溱儿身上的伤已完好如初,可就是迟迟醒不过来,兰君言,她是心病,本王思来想去,或许,姬澜夜便是溱儿的心病。”
拓跋瑞顾左言他,绕开南玥的话题。
沈之乔一听他的话,思绪也被他拉了去,紧张道,“你的意思是,溱儿只是不想醒过来?!”
“可以这么说!”拓跋瑞眸色软了软,轻轻看着床上的人儿。
沈之乔吸了一口气,也知道事态轻重缓急,皱眉道,“我猜测姬澜夜并不知道溱儿的情况。若是他知道,他定不会这么久不采取行动。”
轻轻眯了他一眼,继续,“既然姬澜夜是溱儿心病的根源,那还等什么?!姬澜夜就在银庆茶楼,就是之前男囹管的位置,你大可与姬澜夜直言。”拓跋瑞蠕了蠕唇,鹰眸可疑的转了转,不答话。
沈之乔见状,了然似的挑了眉,“不敢?!拓跋瑞,你不敢去曾经属于南玥的地方?!”
“……”拓跋瑞眼圈儿一点一点泛红,鹰眸紧紧盯着他,死死绷着的唇有些发白,“我派人去过银庆茶楼,却皆不得见姬澜夜,像是有人故意不让姬澜夜见。”
拓跋瑞终是又转了话题,赤红着目缓沉道。
故意?!
沈之乔想起初次去茶楼的经历,想来这“故意”不让见的人便是那茶楼的总管事花翘!
蹙着眉头看了眼床上的女孩儿,沈之乔看着拓跋瑞道,“你想让我去找姬澜夜?”
拓跋瑞眯眸,不说话。
上次的经历看,她似乎能随意出入茶楼。
沈之乔挑眉,“让我去也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好看的唇瓣微微抿了一口,拓跋瑞幽声道,“请说!”
“我要知道五年前发生在南玥身上的所有事!”沈之乔冷盯着他,嗓音中尤带了丝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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