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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冥找到客卧,进去洗了个澡。
这边没有男人的衣服,出来时只在腰间围了浴巾。
姜理也没弱智的问他为什么不穿衣服。
“你的衣服,塞到洗衣机里,不用重新买一套吧。”
“嗯。”司冥道:“不需要。”
现在差不多六点多了,姜理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瞧着黑乎乎的咖啡,司冥道:“可以先去睡会儿,到时间我喊你,你这样撑不到一天的。”
姜理本来在犹豫,毕竟上午还有课呢。
“去吧,咖啡少喝。”
司冥身后,捏着她的手臂把人拎起来。
拽着人去了主卧。
“睡吧。”
顺带还好心的帮着关上了门。
姜理趁着房门闭合的那一刹那,道:“九点喊我。”
“好。”
**
“阿遇。”
看到温遇,年颂激动地抱着儿子默默流泪。
温遇抱着母亲,柔声安抚。
“妈,我没事,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嘛,没被人打,连破皮都没有。”
抬头,看着面前的老爷子和父亲。
“爷爷,爸,我回来了。”
老爷子被温长青搀扶着,高兴地连连点头。
他也是担心坏了,此时看到孙子平安回家,激动地红了眼眶。
若非顾忌着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哪里还能保持现在的淡定。
温长青上前把妻子扶住,众人回到沙发坐下。
老爷子此时恢复了以往的情绪。
“阿遇,说说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温遇点头。
随即,将陈家寿宴那晚,到被救下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爷爷。
温长青蹙眉,“爸,昨天的那通电话,绑匪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老爷子点头。
“或许是冲着我来的?”老爷子不肯定。
他今年都七十多岁了,早二十年前就退出了家族的管理层,这二十年来,就在家里摆弄花草,再约上几个老友钓鱼下棋。
至于仇人,真要追溯的话,至少不会是这二十年发生的。
昨天的电话,对方咬牙切齿的喊着他的名字,似乎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难道是上一辈的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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