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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华手里抓了个兔子糖人,在阳光里左右转着,啧啧称奇道:“就是这东西,差点把我杀了。”
另一边的寒峰则是捏着个门把手,道:“这把手的款式我见过不过,那门我幸好没入。当时,我还以为是屋子的问题,看来却是这把手了。”
冷柔一袭女式战袍,手握一柄长枪,站在自家夫君一侧,看着那把手道:“这些就是行骸刺杀我们的道具么?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用。”
这话一出,众人眼里都闪过些亮芒。
而另一边,阎牧翻出一个质地古朴寒凉的金属吊牌,给之前的事打着补丁,他在一旁以恍然的声调道:“原来如此。”
众人看去。
阎牧道:“之前我在中原所得的几块吊牌,原来是行骸的道具,难怪当时我觉得可以辟邪。”
几人顿时凑过去,瞧着那【铜制吊牌】,眼里都是不禁闪过火热之色。
这吊牌有什么用?
之前那和朱长老家女儿好的男人已经展示过了。
那男人好像叫什么方剑龙。
一个七品,都能用这吊牌在那行骸的杀局里活下来,这吊牌的防御力量一览无遗,而且也必定是能够对武者生效的。
若是他们每个人身上能带上这么几个【铜制吊牌】,又岂会惧怕行骸的刺杀?
山白首也是个果断人,旋即道:“阎师弟,这吊牌你卖不卖?我愿出百两血金购买。”
百两血金,可购一百五十斤的六品妖兽肉,而这也足够供应六品武者一月的消耗。
木华也不待阎牧说,直接道:“山师兄,这东西,伱想想我们也不会卖吧?而且,百两血金价格也少了。”
山白首道:“还未测试,百两不少了。”
想了想,他又道:“这吊牌或许只能抵挡一些普通的行骸攻击,那种致命的却未必挡的了。
而若是入了五品,这吊牌怕也没什么大用处了。”
不过话虽如此说着,他也知道对方不可能卖,便退下了。
一会儿后,朱怒阳从天空落下。
而在外包围的帮派,有一支受了号令,进入了此间维护秩序。
一来是供应这些县民的饮食,一来则是继续监视这些县民。
谁动,杀谁。
此时,行骸的再一个大弊端出现了。
那就是人少。
行骸就算诡谲莫测,可撑不住他们人少。
在之前的供奉出勤,以及日常厮杀里,已经死了些行骸,今天这种大规模的进攻里,又死了八九个,可以说行骸就算出现,也不可能再大规模出现了。
这些帮派足有上千人,完全能维持住秩序。
而八人略作休息,吃了顿早晚饭,便又飞快往北而去,之后更是以平均一个时辰一个县子的速度,飞快剿灭着拜香教教徒,以及跳出来的行骸。
原本,
行骸可以通过府兵与这些帮派进行对抗。
只不过,显然行骸没能善用这些府兵。
他们以为单纯的“府主”之命,就能够勒令府兵行动。
然而,在经过了初期的对抗后,府兵们都选择了置身事外,两不相帮,至于拿到了命令的,也是阳奉阴违。
命令来了,热情地说“好的好的”,真要去做了,却是敲锣打鼓,雷声大雨点小,甚至和当地帮派配合,演一些戏。
毕竟打什么呀?
之前小柳县春风坊的事,可还是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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