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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欲何为,不言而喻。
“可以讨个吻吗?”
他毛绒绒的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湿热的吐息扑在脖颈肌肤上。
随着话音的落下,密密麻麻的轻啄从脖颈向上,留下小片水痕反着光。
陶卿夏面上羞涩,恼他要亲就亲,还问她干什么,她脸皮还赶不上城墙。
似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男人滚烫的唇瓣贴在她的耳垂,轻笑一声。
性感的嗓音微微沙哑,陶卿夏不知怎么,半截身子都软了,羞得她不禁侧目去瞪他。
沈书衡眼眸幽深,眼底的漩涡快把人卷进。
小玫瑰脸颊红得似天上的火烧云,双眼水汪汪的有些迷离。
乖顺的黑发自肩膀溜出,黏在嘴角被他拨弄下来。
喉结滚动,手指轻轻揉捏果冻般的耳垂,沈书衡单手捧起她的小脸,低头凑了上去。
倏然,鼻尖扎进湿漉漉的东西里,沈书衡眼尾上扬,抿了抿唇,看向眼神慌乱又故作镇定的小姑娘。
他的薄唇轻启又抿住,一片嫩红的花瓣被含在嘴边,同时大手桎梏住她的手腕,巧劲拉动。
陶卿夏愣在原地,第一次具体的感知到什么叫做秀色可餐——
他皮肤本就冷白,五官立体,含情的双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她,唇瓣叼着玫瑰花瓣。
清隼的俊脸逐渐在眼底放大,陶卿夏心跳快了不止半拍,下意识地想偏头,却被他扣住后脑。
花瓣贴在两人的唇瓣间,不知被谁含进嘴里。
灼热的鼻息与舌尖的温度融合,陶卿夏觉得自己发烧了,不由盯上他禁闭的眼睛。
淡粉色的水渗出,被抹去的还有一声惊呼。
“你是笨蛋吗?”
沈书衡一睁眼,差点被满脸涨红的小玫瑰气到发笑,掌心蹂躏她气鼓鼓的脸蛋,心里软的要命。
“下次记得换气。”
陶卿夏怒瞪他,以为自己娇横的模样能劝退某个大尾巴狼:“没有下次。”
“嗯?”男人哼笑声,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仅有下次,还有下下次……甚至更多。
“你——唔!”
她刚要捂嘴,又被捏住手腕,唇瓣被吸了下。
每说一个字,男人就要俯身亲一下,他乐此不疲,她逐渐适应。
“你是属狗的吗?沈书衡!”
原本乖顺的长发被蹂躏的炸毛,衣领滑落肩头,露出笔直性感的锁骨。
白皙的皮肤上,深浅不一的草莓印看起来暧昧羞人。
陶卿夏拢了拢眉,气得她抬手就捏住男人腰间的软肉,用力搓捏。
“嘶!”
“我要是属狗的,你就是属小猫的,记仇又容易炸毛。”
他的嗓音彻底沙哑,活像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半天找不到泉水止渴。
她手下越用力,锁骨处就越疼。
……
“别生气了,陶夏夏?”,戳了戳气上头的小玫瑰,沈书衡憋住笑,再次压低嗓音软声,“好宝宝?乖乖?老婆?”
陶卿夏打定主意不理他,不给点教训,他只会得寸进尺。
可怜她的锁骨,到现在都有牙印和红晕,一碰就酥软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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