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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啊。你好命苦哟……一个老太婆跌跌撞撞着,将女疯子搀扶起来,手忙脚乱地给她穿衣裳。这是女疯子胡雪花的母亲,一个衰老婆子。天杀的,她是疯子,你怎么下得了手,罪过哟……
你这畜生——一个瘦小的身影扑上来,一把揪住朱正刚,却是女疯子唯一的哥哥胡小山。胡小山不容朱正刚说话,对着他又抓又打!嘴里嘶嚎着,畜生,欺负我妹子,我同你拼了!
朱正刚好憋屈,脸被抓得稀烂,他一下下将胡小山狠狠一推,退得好几步远。哎哟——胡小山立足不稳,一下下跌倒在地!
哎哟,不得了啦,臭流氓打死人啦!老太婆放开胡雪花,跳着脚尖叫了起来。她这一叫不打紧,近旁站着的人呼咙一下拥来,树叉木棍雨点一般,朝朱正刚砸来!朱正刚又气又恨,夺路而逃,却哪里有路?一不注意一根树棍砸中他头,他哎哟一声,软倒在地。人们上来,将他团团围住,棍子棒子乱纷纷伺候着他。
你这臭流氓,花心贼子!
还敢行凶打人,没有王法了?
打死你!打死你!
朱正刚赶紧用双手护头,任凭打击落在身上。正在这危急时,一个软软身躯扑来,将他紧紧护住,连连道:朱朱是好人,朱朱是好人,他不是流氓……居然就是女疯子胡雪花,她哀哀地哭泣着,用了娇怯的声气说道。
把疯子拉开,整死这流氓!蒋门神恶狠狠叫道。那伙人呐喊着,恶熊熊扑过来,拽那女疯子。啊啊啊——女疯子气急败坏地叫嚷着,紧紧箍住朱正刚。正在这时,一拨人从山坡朝这里走过来。蒋门神见了,急忙朝前走了几步,软了声气说,张书记,是您老人家?来人果然是镇委书记张自真,他威严地咳嗽一声。小蒋,你们在干什么?
张书记,你来得好。我们逮住了强奸犯,请问该如何处置?
这狗真不要脸,清平世界,朗朗月光下,居然就和女疯子行那苟且之事!
我们强烈要求书记做主,严惩流氓犯!
乡亲们,乡亲们,请大家息怒。我们一定好好调查,还大家一个公道。张自真走过来,站在朱正刚面前。你啊,怎么这样不检点?说罢,同情地摇摇头。
我——我没有!朱正刚好着急,可情急之下那些人哪里容他说话,都吼起来,要求政府严惩强奸犯。
张自真朝众人拱了拱手,说乡亲们,这事儿可不得,容我们慢慢调查,只要查有实据,一定不会姑息养奸。不过,这事得按照程序来,小蒋,你叫几个人与我们一道,我们一起回镇政府,一同调查此事。
就这样,朱正刚和女疯子胡雪花被押解着,回到镇政府。镇纪委书记胡昆亲自找他交换意见,说经过镇党委研究,为了平息群众义愤,化解不稳定因素,决定暂时停止他镇长助理职务。胡昆说,小周你是大学生,人才啊,要相信群众相信党,一定得端正自己态度。朱正刚听明白了,其实,就是要他说出事情真相,交代问题。
这真是个难熬的夜晚,这个夜晚注定是耻辱之夜。朱正刚没想到,自己好心解救了疯子,结果会是这样尴尬下场。在镇政府一间办公室,尽管他百般解释,胡昆还是露出不相信表情,还反反复复给他宣传党的政策。胡昆说,小朱你也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的方针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有什么千万不要藏着掖着,抱侥幸心理妄图蒙混过关。还是痛痛快快说了,镇党委会根据你的态度,决定对你的处理。
朱正刚好生气,怎么一说就上纲上线,用了一种审贼口吻?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好像跳进了黄河,总也说不清白。他气恼地摔下一句话:那就检查胡雪花,不就一切都明白了?
胡昆一听这话就跳起来。他说,朱正刚你以为我们不敢?那么多群众亲眼所见,能跑脱了个你?你说,群众发现你时,你是不是搂抱着胡雪花,你们是不是赤身裸体?
这真是越描越黑,总之,里外不是个人了!朱正刚提醒自己沉住气,可是,胡昆分明就是一种审讯贼大咧咧样子,哪里还当他是镇长助理?想一想,他打了一个大大呵欠,说胡书记,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在你。对不起我确实疲倦想休息一会,你们想怎么处置我都行,我没有意见。说罢,将头伏在桌子上。
胡昆暴跳如雷,他说朱正刚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一心想拯救你,你却负隅顽抗。你要带着花岗岩脑袋见上帝,随你!说罢,转身忿忿地走了出去。
朱正刚趴在桌上,心乱如麻哪里睡得着?他心境好灰暗,连哭的心思都有。看来自己陷入了泥淖,也许根本就爬不上岸了!哎哎,自己为什么心血来潮,要去那桃花湖?要是不去那桃花湖,哪里能有这事发生?真真不该逞能下水,要是不救那女疯子,也许这莫须有罪过也不会落到自己头上。哎,想这么多做什么,总归有个说理的地方,还是养好精神再说。
却听得隔壁屋子传来女人的呵斥:胡雪花,你少装疯卖傻!说,你是不是和姓朱的行那苟且之事了?朱正刚听出那女声是刁枚,深夜里这声儿显得特别清晰。又听得女疯子拍着手的格儿格儿的笑声,说朱朱啊,没没,朱朱可是好人,张自真没得比的。你是女神仙?快,快派天兵天将抓张自真。嘘,小心别叫他跑了。刁枚生气地呸了一声,疯子,少胡搅蛮缠,你说,姓朱的摸你奶子了?摸你下面?香你嘴嘴?还有,你们——那个没有,就是——就是,嗨呀,你躲什么?脑袋别躲呀,怎么,你做了还装傻?你别藏着掖着,等我们查证出来,可没有你什么好!又听得女疯子回道,嘻嘻女神仙你胡说,嘻嘻你怎么老说朱朱朱朱,朱朱朱朱,朱朱就是好人。他救我,还给我穿衣衣。你别瞪眼睛,你眼睛瞪得比牛卵子大,我好怕怕啊。朱朱朱朱派天兵天将,消灭鼓眼睛,消灭鼓眼睛——
朱正刚听得血脉贲张,狂怒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想这刁枚平素看她倒像个人,怎么这么卖力要整自己的冤枉?她这分明就是诱供,政策水平也太低了么!却也不禁为女疯子击节叫好,这女疯子很有是非啊,从外面听,她根本就不是疯子,倒是刁枚,脑子大有问题。
却又听得刁枚大声叫:胡雪花,你太不把政府对你的宽容当回事了!喂喂喂,瞌睡了?美得你,不准睡觉,不准闭眼睛!哼,要再顽抗,把你妈你哥都抓来,让他们来开导你,看你说不说!又听得嘤嘤的啜泣,想是那女疯子被唬住了,在痛哭流泣?就忍不住忿忿然,将门开了到隔壁那办公室,推了推,房门紧闭。想敲又忍住,将头凑到门缝朝里看去。这一看,让他大吃一惊,只见刁枚穿一套牛崽威风凛凛正对他站着,而那女疯子,几乎就是全裸着,被绑缚在一张椅子上!这——这——朱正刚浑身热血轰隆一下燃烧起来,眼前迷蒙一片眩目的雪白。他想喊,喉咙却发不出声音,突然站起身,砰地一脚将门踢开。
啊啊——刁枚见着杀气腾腾的朱正刚叫了一声,却很快就镇静下来。她说朱正刚你私自闯入干什么,想是与这女疯子串供?朱正刚铁青着脸走过去,将衣服脱下披在女疯子身上,然后,几把解开那绳索。你你——你干什么?告诉你朱正刚,你已被“双规”,你的唯一出路就是交代问题,要再胡搅蛮缠,没有你什么好处!刁枚冷冷地对他道。
朱正刚呵呵一笑,说刁镇长啊,你说话得有依据。你说我被“双规”,那得是上一级党的纪律检查部门决定。就凭你一句话,未免也太不负责了罢?我现在才知道,你们想要给我身上泼污水。其实我早就是一只死老鼠,你们打不打我都是这么回事,还用得着这样煞费苦心?
刁枚颓然地坐在凳子上,说我这是为你好才提醒你,要再这样下去,很危险啊。
那女疯子望望朱正刚,又望望刁枚,突然抿着嘴儿笑起来。她一下下跳起来,拍着朱正刚肩头乐呵呵地说,好啊好啊,朱朱为我做主了,朱朱我恨这女人。你给我打她,打她,打她能为我出了心中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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