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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锁了。
“你看,你的密·码还是我生日。”沈风易红着眼,口齿渐渐开始颠三倒四,“小醉,你心里还有我是不是?”
陶醉咬咬牙:“你别做梦了!我心里有个狗屁!把手机还我!”
她之所以还用着他的生日当解锁,是因为这个密·码都用了好些年,手机换了好几个,密·码从来没换过。
一时之间忘了改,也只有沈风易这种不识好歹的戏精,才会觉得自己最重要。
“你还我,我现在就改!”
陶醉冲上去抢夺,可是女孩的力气,如何与一个醉酒失控的流氓相搏?
沈风易本来就已经馋到失控,拉扯争执之下,衣料厮磨,他哪里还有理智残存?
“陶醉!你跟我吧。好歹跟我一次,也不枉费咱俩这么多年感情?”
“你放手!沈风易你这个混蛋!”
“你看你现在,被调教的多带劲儿?一掐一包水似的。陶醉,我后悔了行不行?我现在想要你了行不行?你就给我一次,我一定让你舒服,就算你不肯原谅我,我也一定让你永远忘不了我!”
“滚开!救命!救——”
压在身上那如山一样的迫感,逼得陶醉几乎喘不上气。
她奋力挣扎,踢打,却丝毫无法撼动沈风易的大力抓持。
可就在陶醉快要绝望的时候,那股压迫瞬间抽离出去。
骆北寻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大手一抓,将沈风易整个拎提起来。
“砰”一拳挥过去,送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乌眼青!
“北……北哥你怎么在这儿?”
沈风易被打得酒醒八分,整个人蔫头巴脑,从四仰八叉中挣扎着爬起来。
“你知道私闯民宅,蓄意强·奸判多少年?”
骆北寻冷着一张冰山样的脸。
沈风易悻悻爬起身:“我,我喝多了,不是……你怎么在这儿呢?”
说话间,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扫了一个来回,最后落在骆北寻的手上——
“你一个律师,怎么还随身带着手铐?”
话音未落,骆北寻甩过那冷冰冰的铐子,直接在沈风易的眼角上开了个豁!
“我跟着你来的。”骆北寻不紧不慢地说,“你又知道酒驾要判多久?”
沈风易捂着流血的眼角,胡乱抓了块毛巾按在脸上。
“你,你你——”
“我什么?上午我们刚定的协议,我拿整个北信律所给你做名誉担保。你身为甲方法人代表,转头就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你还想要绿山湖招标政审通过?想屁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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