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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5 气息（第2页）

“能够感应到？”若曦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一旦谁没有办法再维持无漏境界，那就很有可能会战败？”

娜迦点头，道，“如此高强度的战斗维持到现在，相信过不了多久，就有人要无法维持无漏之境了。”

若曦没有再说话，她现在内心的紧张，甚至还超过与时千帆对阵的时候。

过了半个小时，果然如娜迦所料，战场中发生了变化。

眼前的太极球和电光缠绕的六道法轮画面同时崩碎瓦解，一股猛烈却又难以描述的无形波动从中扩散，充满着震慑人心的恐怖威压。

画面的破碎，让人感到仿佛空间壁垒被打开，深藏其中的某个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从中探出了触角。

没有人能说出，在那一瞬间是怎样的感受。恐惧？狂热？激动？又或者是毫无反应？

他们不知道，仿佛那一瞬间的记忆，已经被永远抹除。又或者，那一个瞬间的时间，在四大顶尖强者战斗波动爆发的摧残下，已经被永远抹杀了。

实力与四大强者接近的人，似乎都察觉到了一些什么。但察觉到的信息，却让他们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那……那是真的么？”陆非烟颤声问道。

“是真实的。”娜迦沉声道，“并不是错觉。”

“不是错觉？”若曦愣了一下，接着才缓缓道，“那一瞬间的时间，真的没有了！”

“这……就是四大强者战斗波动爆发出来的后果。”娜迦道，“那一瞬间，集合四人力量的破坏力真正达到了虚境。所以，那一瞬间的时间，被抹掉了。”

“的确，只可能是这样了。”若曦道，“只有虚境强者，才有影响时空的能力！”

陆非烟盯着眼前的一切，恍若梦呓地喃喃道，“影响时空……这真的是人能达到的境界么？真正的虚境强者的战斗，又会是怎样可怕的景象？”

她不敢想下去，而且也无法想象。这是超出陆非烟认知范畴的事物，除了增加她对未知的恐惧，并不会再有任何帮助。

这样的心绪涌动，心念电转，在现实世界，也不过只过了短短一秒钟时间。

而这一秒钟过后，气息的爆发也终于宣告结束。

现在，他们能够感应到战场中的气息变化了，并且能越发清晰地看清这场战斗的进程。

两双人影，终于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厉雨舟全身黑色机甲，身边数柄巨剑缭绕，散发着令人恐惧的凌厉煞气。周炎散发气息相对温和，乃是至刚至阳，昂扬向上的积极精神波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精神波动，在一起出现非但不让人觉得矛盾突兀，反而觉得相得益彰。

因为与他们的敌人相比，他们的气息无论如何还是带着人性的味道。而反观卜元秋和东方独步，他们所散发的气息，则是充满了圣神庄严，不可侵犯。有着绝对的距离敢，温暖的白光却让人感觉心底发寒。

四人身影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人和怪物都不由自主地动作停止，整片赤霞山谷突然寂静无声。

但这样的寂静只维持了几秒钟，首先反应过来的侠客联军再次向苍兽发起猛攻。在猛烈的炮火之中，苍兽们后知后觉，又再度向侠客联军展开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