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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好像就是一阵风的功夫,村口的麦田就变成了金色,在清风的吹拂下相互碰撞,发出“沙沙”的声音。
三丫站在地头喝水,太阳晃的她睁不开眼睛。
三丫以手做伞,挡在额头上,往远处看。
都割了一上午了,午饭还是在田里吃的,才割了这么一点,估计连一亩都没有。
三丫看着前面割麦子的人,她爷爷奶奶干的倒是快,她娘要做饭送水,想快也快不了。几个孩子干的也不行,弯会儿腰就直不起来了。
幸好姑父送了三个伙计来帮忙,他们手脚利索,大大提升了割麦子的进度。
三丫和宋章年纪小,刘氏没让他们拿镰刀,怕他们割自己腿上,只让他们把成捆的麦子背到地头去,等晚上收工了再背回家去。
这活儿看着挺轻松,真干起来也累人,三丫背了几趟就气喘吁吁了,汗珠子顺着脸一路流到衣服里,胸前的布料都被浸透了。
三丫喝完水继续去背麦子,沿着田埂走的很小心。
没办法,麦茬子太扎人了,三丫的脚脖子上戳了好几个印子了,还是走在田埂上好,能少挨几次扎,比起麦茬子扎人,绕点远路也不值什么了。
下午的太阳毒的很,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油汗,水喝了一桶又一桶,三丫感觉自己都快中暑了,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盼到太阳下山了。
宋老爷子不好意思把人使唤狠了,毕竟是姑父派来帮忙的,看太阳就露个屁股了,决定提前收工,让宋老太太和刘氏先回家做饭。
宋老爷子把地头的麦子扎成大捆,留下三丫和宋章看着,背上大捆的麦子就往家里运。
这下三丫算是歇下来了,看着大丫二丫两个人几乎被埋在了麦子里,走的特别慢,心里怪心疼的。
两个丫从小受了太多苦,才十岁出头就被当做大人使唤了,要是放到现代社会,这样的年纪还坐在父母怀里撒娇呢,哪儿会干这样的活儿啊,父母非心疼死不可。
三丫看到五叔驾着驴车驶过,驴车上的麦子捆的严严实实的,一趟能拉大半亩地。
三丫又羡慕了,有了这生产工具干起活儿来多省心,她们家要是能有辆驴车,三趟就把地边这点麦子拉完了,哪儿用人一趟趟背啊,比生产队的驴都累。
等宋老爷子把麦子都背完,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了,田里的人都收工了,也开始往家里送麦子了。
三丫回到家时累的想倒下,要不是肚子一直在哀嚎她就睡觉去了。
今天家里的饭菜好,宋老爷子很大方,毕竟是客人,又是来帮忙的,家里久违的出现了黑面馒头,宋老太太还用猪油炒了一盘鸡蛋,那香味儿勾的三丫一下就精神了。
好饭好菜要紧着客人吃,宋老爷子把那盘鸡蛋放在了三位伙计面前,只给几个孩子一人夹了一筷子,宋章吃完了还想要,宋老太太直接把他抱去了厨房,不许他在饭桌上闹。
吃完饭三丫简单的洗了洗,躺到刘氏的炕上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三个丫把房间让给了伙计们,天晚了,不值当让伙计们再回家,直接睡到了宋家,明天早上干活儿也方便。
第二天三丫是被二丫晃醒的,眼皮像粘了胶水,三丫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睁开,最后还是大丫用湿棉布给擦开的。
下床的时候就更痛苦了,腰酸背痛腿抽筋,三丫根本就迈不开腿,只好像个螃蟹一样,一步一步挪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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