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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杏杏出品,必属精品。
杏杏给危时羽的解酒药相当管事。
这会儿聂聿珂还没找到理由脱身,好找机会去小茶室,那厢危时羽已经揉着脑袋回来了。
聂聿珂人都麻了。
“三殿下,您怎么又出来了?”
有危时羽的好友笑着问。
危时羽还有些微醺,笑着回了一句:“我可能千杯不醉!”
除了这个小插曲,危时羽的宴会倒是顺畅的很,堪称是宾主尽欢。
……
宾客们差不多都离宫了,危时羽服了杏杏给的醒酒药,这才在昭阳宫的后殿里美美的睡了一觉。
等他一觉醒来,这小小的偏室已经点上了灯,窗外漆黑一片,还伴有呜呜呜的风声。
聂皇后就像一个普通的母亲那般,守在不远处的贵妃榻上,正在那翻着什么册子。
因着提前服用了杏杏给的醒酒药,这一觉睡下来,危时羽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是头还稍稍有些晕眩。
“母后……”危时羽从床上坐起来,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聂皇后回过头来,笑着让宫女给危时羽端上一碗滋养的燕窝来:“你先润润喉。”
危时羽听话的接过来,咕咚咕咚的一口闷了。
宫女把偏室其他的烛火灯光全都点了起来。
屋子里顿时亮堂了不少。
“母后,眼下是什么时辰了?”危时羽坐在床边穿着靴子,“您一直在这守着我呢?”
“方才刚过戌正(晚上8点),左右我也没事。”聂皇后的背影笼在烛光中,发丝都带上了一抹柔光。
她看着危时羽从床边起身,身姿英挺,头发虽说睡得还有些凌乱,但丝毫不影响少年的颜值,很有英姿勃发少年郎的模样。
一眨眼,离着送走她的阿宴,都已经十年多了。
在这一瞬间,聂皇后仿佛透过小儿子的身影,看到了次子的样子。
“您没事您就早些去休息啊。您身子还弱着,我就是睡一觉……”危时羽念叨了两句,定睛一看,见聂皇后眼中好像闪烁着一抹晶莹,他先是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顿时吓坏了。
危时羽长这么大,闯过无数的祸,从来没见过他母后掉过眼泪,这次一见,危时羽也是不知所措的很。
危时羽赶忙上前几步,麻利的就给聂皇后跪下了,攀着聂皇后的膝头,急急道:“母后,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您说,我肯定改。”
从下跪到认错,危时羽这认错流程显然很是熟练。
聂皇后那些许伤感被危时羽这熟练的一套操作给逗得忍俊不禁的。
她戳了戳攀着自己膝头的小儿子的额头:“你啊,就知道耍宝。”
危时羽见聂皇后笑了,自己也跟着咧开嘴笑了:“瞧母后说的,儿子耍宝能让母后开怀,这叫彩衣娱亲。二十四孝里写着的。是正经事!”
聂皇后笑了笑,满是温情的摸了摸危时羽的头发:“阿羽,你今儿也满了十四岁了。有些事,母后想着,也该告诉你了。”
危时羽见聂皇后哪怕被自己逗笑,但眼眸中也总是含着一抹轻愁,他便知道,聂皇后要告诉他的,怕是什么很要紧的事。
危时羽肃容道:“母后,你说,儿子听着呢。”
聂皇后又摸了摸危时羽的头发:“……你还记得你的二哥么?”
一听“二哥”这两个字,危时羽愣了下。
“二哥”,这在宫中,几乎是个禁忌了。
他依稀记得小时候他问过,结果一问,他母后就伤心得厉害,他向来慈爱的父皇也板起脸来,让他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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