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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烟!”雪樱扭头,狠狠白了佳烟一眼。
佳烟掀掀眼皮,不以为然地说:“他们反正是要做夫妻的,再说她们小时候还常在一个澡池子里泡着呢。”
“哎呀,你们出去。”小十更羞了,捂着耳朵把推二人离开。
佳烟狡黠的眨眨眼睛,拉着雪樱往外走,趁雪樱不注意,故意把袖子里的一本小册子放到了梳妆镜前。
傻儿子和小公主今天在街上遇上小贩的事,陆真都向她禀报了。
她也感觉到了这是件难题,她是做婆婆的,也不能直接去说。
雪樱这人古板,也不可能指望她。
若卫长风不发话,教养嬷嬷也不可能自己跑过来教小十这些事。
但这事迫在眉睫呀,小十到了现在还不知道男女之事到底是什么,傻小子怎么走下一步?真被派去大营了,小十被傅石沐等人给拐跑了,她那可怜的傻儿子可不得一辈子以泪洗面,去做和尚去?
为了傻儿子,佳烟决定豁出去,拼了!哪怕事后被卫长风和雪樱骂得狗血淋头,她也认了。
珠帘哗啦啦地响过,恢复了平静。
小十挖了一大团药膏用力往身上抹,但背上的确实抹不到,她弄了个痒痒挠,沾了药膏往背上乱蹭。
“公主,要奴婢进来服侍公主吗?”婢女在外面担忧地问她。
小十扭头看镜子里,背上红一块白一块儿,滑稽极了。
她赌气扔掉了痒痒挠,恨恨地说:“不要,我难道还不能自己擦个药了?”
痒痒挠压在那本小册子上,小十好奇地拿起来看,小声嘀咕,“咦,这不是武功秘籍吗?是王妃还是夫人掉在这里的?怎么不是两个男的,成了一男一女了?怎么有的不穿衣服打架?不是常说男女授受不亲,为何这个一点都不怕羞?难道是为了练武功,一切都可以忍耐吗?难怪说江湖侠客难做……我看确实难做。”
看了半天,都是抱在一起扭来扭去的,毫无乐趣,于是把小册子随手往贵妃榻上一抛,大声说:“我晚上就歇在这里了。”
随时能去池子里泡泡,比呆在帝宫里好。
婢女们赶紧进来,擦干地上的水渍,拉起屏风,挡住了浴池,点然了静心香,端来了柚子茶,忙碌半天,留她一人在殿中休息。
她哪里睡得着呢?痒得翻来覆去,不停打滚,眼皮子却又困得提不起来了。
就这样熬了一个时辰,终于哭了起来。
“呜呜,要睡觉……”她把头抵在枕上,拱成了鸵鸟的模样。
窗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殿中的动静都听在傅石沐的耳中。
他于心不忍,又无可奈何,焦躁地在窗前走来走去。
“大哥,你不如进去吧。”于靡蹲在台阶上,忍不住叫住他。
“放肆。”傅石沐瞪了他一眼,低斥道:“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我看公主对你也与众不同,女帝也是皇帝,后宫同时有几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靡劝道。
“够了,别说了。”傅石沐头疼不已,他何尝不想取代南彦,成为小十身边人,好好呵护她,保护她?但小十年纪尚小,压根不知情滋味,和南彦打打闹闹,和他们也嘻笑玩乐,全都是小孩儿的举动,和男女之情完全不搭边。
南彦尚且一直等到现在才敢表露喜欢的字眼,他又哪敢冒昧地上前去表露心意,把她吓到了怎么办?
“喂!”窗子突然推开了,小十的毛茸茸的头顶露出来。
傅石沐和于靡吓了一大跳,飞快抬头,只见她包着一床薄锦被,正眨着大眼睛看他们。
“公主怎么还不睡?”傅石沐哑声问。
“唐东止关在哪里?”小十脆声问。
“刑部大牢。”傅石沐低声说。
“哼,让他关着,吃几天苦头。”小十皱鼻子,气呼呼地说:“得意忘形,过牌楼的时候居然不下马,还冲撞赵大人他们的轿子,我的护卫就这样横吗?”
傅石沐轻轻点头,“是,让他吃吃苦头。”
“可是,此事真的错不在东止。”于靡忍不住说。
“不下马就是他的错。”小十的手臂从被子里探出来,在脸颊上抓了抓。
傅石沐忍不住说:“别抓了。”
“好困。”小十打哈欠,垮着小脸说:“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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