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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试营业的新店来说,就更没有客人在堂了。
阳光从落地窗扑进来,在陶醉的脸颊上困出一个明亮的金色三角区。
灼灼的,烫烫的。
“你……身体好些了?”
陶醉主动问。
“嗯。”
骆北寻习惯性地抬了下眼镜,才发现陶醉脸上那道光竟然是自己的镜片折过去的。
随着律动,那光斑在陶醉脸上轻轻跳跃了寸分。
骆北寻别开脸,用手挡了下来喉结的吞动。
“你呢?”
“我当然没事啊。”
陶醉笑笑:“我还年轻,身体底子也不差。吃点好的就补回来了。”
“说得好像我比你老很多一样。”
骆北寻看了她一眼,清清喉咙,“看来你现在的后路选的也不错,没有之前想的那么穷途陌道。”
陶醉咬唇:“你这话说的也……就好像你当初回骆家领罚,真到好像是,为了我一样。”
“当然不是。”
“嗯,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再自作多情了嘛。那个,咱们聊正事吧。”
陶醉说,“你们是要一个庆典现场的甜品台对吧。一百人左右的客流,一般规格,两张一米八长,八十公分款的宴会桌足够了,上面可以加三层塔架。”
陶醉捏着签字笔,在白纸上打草图。
“中式还是西式?”
骆北寻:“随便,办公室装潢是黑白简约风。庆典在大会议室,一百六十平,当天会去掉会议桌。”
陶醉想了想,“哎?还有十天就是万圣节了。你们考虑这个主题么?”
骆北寻沉沉地白了她一眼:“不必。我们日常工作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比鬼可怕多了。”
陶醉用笔尖挠了挠脸,“说的也是。”
她有个习惯,心里一乱,小动作就多。
小动作一多,脑子就不转。
于是骆北寻眼睁睁地看着她,用签字笔在自己脸上划了两道“猫胡子”。
意识到男人眼里越发不对劲儿的颜色,陶醉哎呀了一声。
用手胡乱抹两下,懵了。
“不好意思!”
陶醉丢下笔,冲进洗手间。
苏嫣和纪俞斐正在外面的雅座上聊天,闻声跑进来。
“小醉?”
看陶醉头也不回地钻进洗手间,苏嫣一脸怨念地看向骆北寻:“骆律师,你又把她怎么了?人是你招惹的,断也是你要断的。现在大家各自安好,有生意做么,合作而已。怎么又把她——”
“我没动她。她自残。”
骆北寻淡淡锁了下眉头。
苏嫣:“啊?”
转身回去挠门:“小醉!”
陶醉拖着哭腔:“我没事!那个,嫣姐,你……你有卸妆棉和卸妆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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