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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面的少年发了很久的呆,手下的书一页都未曾翻动,平日里光辉奕奕的紫色眼眸空洞无神,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不太愉快的事情。
读心这种窥探隐私的事情,纳西妲其实很少做,相比起来她更希望少年能主动对她敞开心扉述说。
她将手放在少年眼前晃了晃,呼唤道:“阿帽?阿帽?”
神明的唇角漾起柔和的弧度,温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吗?旅行者最近没有来找你吗?”
散兵的指尖动了动,像是从记忆里晃回神,兀自抿紧了唇,“我们去了道成林,遇到了险境。他突然不见了。”
“我找不到他。”
他垂下眼眸,细碎的额发在他眼角投下深色阴影,掩盖住眼底的落寞与自责,“道成林里没有他的气息了。”
纳西妲低头思考了片刻,她的记忆有些破碎,并不记得道成林有什么能让人突然消失的秘境。在她的记忆里,道成林是水天丛林之后最适合动植物生活的环境了。
“别担心。如果有旅行者的踪迹,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纳西妲安慰道,“所以,先把这些书好好看完吧。”
散兵沉默点头。
如果旅行者踏入须弥的土地,纳西妲确实会第一时间知道,飞鸟鱼虫,都会是神的耳目。
从诞生之刻起这具人偶之身经历了太多背叛与抛弃,唯独遇见的黄发少年,会一次次厚着脸皮,大胆将喜爱宣之于口。
他又想起尘歌壶内看到的相片,密密麻麻的,他甚至都不知道空是在什么情况下拍摄的。
写满了他的喜好与厌恶的笔记,记录着与他相遇平凡的小事,甚至连每一次相遇的时间地点,出现频率少年都有仔仔细细的分析。
他这才知道或许几百年前借景之馆的初遇,并不是他一个人的耿耿于怀。
***
回到住所之后,提纳里就帮助赛诺和辛深处理身上的伤口。
这两个人从见面起,就一直对视着。或者说,赛诺单方面恶狠狠盯着辛深看,似乎在思考用什么样的姿势把他丢出提纳里的家。
辛深则一直带着温和的笑意,轻声对着提纳里道,“给你添麻烦了。”
提纳里摇摇头,“你的腿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是好不起来的,你家里还有别人可以照顾你吗?”
辛深微微一愣,淡声开口,“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了。从七岁开始就习惯了。”
黑发青年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无力的长腿上,提纳里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青年轮廓明晰的下颚线。
赛诺翻了个大白眼,专治辛深这种大绿茶,“瞧把你能的。”
提纳里:“……”
他暗自揪了揪赛诺的后腰,暗示他闭嘴,“那你就留在这吧,还有空余的房间。”
“那怎么行!你是我老婆,怎么能让其他男人住在我们共同的家!”
赛诺特地咬重了‘共同的’三个字发音,一脸怨气。
辛深黑色的眼眸一瞬间变得可怖,他蓦地抬头,露出那张有些苍白的精致面容。他的声音有些薄凉,蹙眉重复赛诺的话:“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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