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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竹西的腰身是软的,连带着声音都是软的,她靠在男人的胸膛里,整个人软得像水。
洇红,湿润。
男人的手掌从肩膀轻轻落下,只觉触感细腻,“姜竹西,你好香啊。”
他的声音明明很平淡,但是却透出了一种佻达的亵玩味道。他觉得此时的姜竹西乖极了,这让他非常满意。
本来缚于腰间的绑带覆上了姜竹西的眼,让她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纯净,只剩下微微张开的唇,轻轻抖动。
欲。念丛生,如荆棘缠心,又痛又痒。
盛淮左都涨得发麻了,但是他能忍,他喜欢慢条斯理的品尝美味。
他牵起姜竹西的手,看到她手上细碎的伤口,低声道:“受伤了啊?怎么能受伤呢?”
姜竹西双目无法视物,在黑暗的世界里,只能感受到忽有湿濡天师上指尖,一点一点,一寸一寸,裹挟着不可说的欲。念。
他的舌尖仿佛在勾勒一种不可说的疼惜,将细碎的伤口一一蔓过。
忽然,姜竹西说话了。
她的嘴唇在上淮左的耳边若即若离,问:“你是怎么抓到陈行砚的?”
这样的时刻,从她的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盛淮左有些不高兴,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她的问题。
“他太自大,捡回一条命不珍惜,还敢大摇大摆出现在这里。”
姜竹西的呼吸抽长气,缓缓徐徐,有隐隐兰花的香气,“Leo,你是不是觉得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盛淮左短促的轻笑,“当然,今天他敢来,自然是让他有来无回的。好了,嘘……在这里,不要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我真的会不高兴的。”
他说完就用手指钳住姜竹西的下巴,将她的脸庞抬起,正欲俯身吻上,近在咫尺之时,忽听姜竹西冷笑一声。
“可惜了,我也喜欢一切事物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她的话音一落下,唰——
忽有刀光锃亮,盛淮左心里一凛,正想反手挡住,那刀刃却自他手边擦过,径自插到了另一个地方。
随着一声闷哼,盛淮左的睫毛轻轻一颤,视线往下。
那柄不知被姜竹西从哪里抽出来的匕首,正插在她白皙光滑的大腿,鲜血顿时蔓延了出来,染脏了白,也染污了纯。
瞬间清醒,什么蝇营狗苟的欲望瞬间被疼痛压过,让姜竹西恢复了灵台清明。
“姜竹西,你……”盛淮左惊愕。
姜竹西右手握在刀柄上,左手却猛然扯下覆眼的绸带,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眸红的妖冶又肆意。
艳煞直冲啊,冲到了盛淮左的眼里,入了盛淮左的心里。
她坐直了身子,从仰视状态变成了居高临下的蔑视,“我告诉你,我不屑恩宠耍弄我的人。Leo,我不会把自己送给任何人,我不想要你,也不可能要任何人。”
盛淮左微微挑了挑眉梢,随后便是有些无可奈何的失笑,“姜竹西,你这个女人真是……”
真是什么呢?
倔强?这个词汇不足以表达盛淮左对她的感官。
他伸出手想要揽住她,却见她猛然拔出大腿上的匕首朝他直直挥来。
鲜血迸溅,裂帛三尺。
她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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