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男人离她半臂之距时,姜栀紧张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
可她忘了后身浴室底下有个小门槛,她这一退,脚跟撞到了门槛,整个人往后倒去。
慌乱间,她本能地伸手往前抓,想要抓住什么来稳定往后倒的身体。
这一抓,抓住了男人的睡衣,后扯的力道极大,睡衣的纽扣不堪负荷,‘啪’地一声如珠落玉盘般,陆续掉落在地。
腰间倏地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扣住,姜栀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
她连忙松开攥紧男人睡衣上的手,睡衣没了纽扣的束缚,往两边敞开,露出了男人精壮宽阔的胸膛。
和延绵不断,山峦般的紧实腹肌。
男人凌冽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她。
姜栀脸一红,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
商池微垂着头,看着怀中脸上染了红晕的女人,骨节分明的大掌隔着细滑的衣料,轻轻揉捏那软腰的曲线。
他凑到她耳边,嗓音低哑,“不是有意,是故意?”
姜栀闻言,耳根子一红,伸手推开他,“才没有。。。。。。”
“嗯?这叫没有?”男人稍拉开了些和她的距离,垂眼看着抵在他胸膛上的白皙小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姜栀见状,连忙要把手收回来,可男人快她一步,把大掌覆盖在她手背上,按住了她的手。
手心下结实温热的肉感更加真实了。
男人唇角微勾,眸底是极坏的调笑,“想摸就摸,我是你丈夫,合理、合法、合规。”
最后六个字,男人一字一顿,故意压低了声线,语调缓慢,说得暧昧极了。
姜栀脸上更热了,哪敢看男人,垂眼控诉道,“我哪有,分明是你按住我的手。”
女人越是娇羞,男人眸底越是深沉。
商池松开了按住她的手,转而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仰着头。
潋滟如水的狐狸眼满是迷惘地看着他。
商池漆黑的眸底深不见底,他缓缓低头,在贴上她唇瓣之际停了下来,“嗯,是我想被你。摸。”
说完,他就印上了她的饱满红润的双唇,由浅至深地吮吸。
姜栀攥紧了男人的衣摆,想以此转化心里的彷徨。
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唇瓣,有了前两次深吻的经验,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并尝试回应男人的吻。
感受到了女人的主动,商池神经一紧,眸底一时间如海浪般翻涌。
不过下一秒,他猛地扣住了女人的后脑勺,卷着她的气息,攻城掠地般占据着她的口腔。
紧接着,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抱着她转了个身,一步步把女人往粉色的大床逼去。
男人太过凶猛,犹如狂风暴雨卷席着她。
姜栀步步后退,攥紧衣衫的手给成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身。
小腿最终毫无预兆地抵靠在床沿,男人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攻击性,猛然把她压倒在床上。
床垫上下回弹了一下,两人唇齿分开了一瞬,男人的薄唇旋即又贴了上来。
吻得又狂又热。
安静的卧室里,男女纠缠声和接吻声格外明显。
男人的唇开始不满足于唇部,渐渐地转移到了她耳垂,脖颈,锁骨。
最后,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女人肩头的领口往手臂上扯落。
末世,一场阴谋爆炸,洛书颜重生到了一个豪门怨妇身上。作妖,貌丑,还不学无术。一来就被男人摁在地上狠狠羞辱,想做傅太太,你也配?从今往后,休想我再碰你一根手指头!她还不想留下呢!本着医者仁心,她治好老爷子的病,丢下一纸离婚书毫不犹豫离开。男人醒来后得知被离婚,双目怒火,撕了离婚协议,全城通缉限你一小时内回来,一小时后回不来你就死定了!众人都习惯了之后的剧情,肯定是洛书颜狼狈回来,然后被打嗯?他们看到了什么?!一小时后,全城广告屏统统亮起,上面只有一句话夫人,我错了,你回来吧...
王清歌穿越到平行世界,一名被家人赶出家门,又被女友分手的废物身上,并获得了娱乐逆袭系统。从此这个世界少了个废物,多了个娱乐天王,作曲天才,他的每一首歌总能让无数人闻之泪目。别人对他的评价,永远只有一句,那就是他到底被多少人伤过?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在怎样的绝境下,才能写出如此伤感又动听的歌曲来。...
一穿越就成了孩儿他妈,还是个下堂妾?有没有搞错,她才十八。看在这娃娃可爱又可怜的份儿上,她云思雨认了,养他好了。又闻某王驻守边疆五年未归,竟是因为当年上了她恶心走的?这不能忍,她这么可爱,必须要为自己正名!...
结婚三年,温言怀孕了,当她满心欢喜地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顾辰安的时候,得到却是他的一纸离婚协议书,温言,温玥怀孕了,我们离婚吧!温言心脏抽疼,她问,那我呢!我也怀孕了,你知道吗?顾辰安只是淡淡地回,那就把孩子打了。这一刻,温言清醒了,清醒的走上手术台,清醒地消失在顾辰安的世界中,而顾辰安却疯了。...
在我青春的时光里,丢了我作为女人最为宝贵的东西我曾经一度认为,爱情与我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直到有一天,我邂逅了林余恒他靠近我,让我身上生了叫做爱情的刺不过,他与我之间,有的不仅仅是爱情在揭穿了一切丑陋的秘密和不堪以后试问有情人,此情可堪回...
为了拯救暗恋着的叶先生,文佳木被困在永无止境的死亡循环里。一周目二周目三周目为了叶先生,她牺牲了一次,两次,三次她以为这是自己一个人的战斗,然而渐渐的,叶先生竟然把温柔的目光投注在了她身上。如果爱是救赎,那么能救赎我的人只有你。立意爱是救赎...
正统十四年,老爹朱祁镇御驾亲征,本是想将大明威仪远播塞外,没成想,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沦为叫门皇帝,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放回了京师,幽禁南宫,现在老爹又在叫门。在算着日子的朱见深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