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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欺负过,却没一点记性,非要贴上来。
怀抱温软,邢暮到底还是没忍住,男人乖顺的很,任她折腾也没醒过来,受不了时嘴里低哼几声,如粘了蜜一样腻乎,和平时的声音也不一样。
要说有区别,就是平日太端着,大部分声音都被咽进嘴里。
为了多听几声,邢暮轻折腾了一会。
第二次进浴室,她简单冲了身上,拿了温水打湿的毛巾出去给人擦拭。
都这样了,宁培言全程都没有醒,也不知是他太累了还是防备心太低,邢暮殊不知自己的信息素就是许久未休息好的oga安眠药。
邢暮将人搂过来,掌心轻搭在对方腰身上,男人热乎乎的,身上还有层薄汗,却又乖乖依在她怀里。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欺负了人,反而垂眸玩着某处,听着男人腻腻乎乎的哼唧撒娇,又好心放过。
刚经历过易感期的aha初次意识到,宁培言的身体对她竟然有这么大的诱惑力,强克制下折腾人的念头,两个人搂在一起睡觉的感觉,也很温馨。
看了眼快亮的天色,邢暮收起信息素,只眯了一会便起身。
宁培言醒来时恍惚了很久。
男人盯着天花板,眸子缓缓一眨,睫毛颤颤,脸颊后知后觉开始发烫。
他竟然做了一个春梦。
邢暮不在的这十几天,因为太过思念aha的抚慰,宁培言隔三差五就梦见她,梦里大多都是模糊的片段,什么场景都有,唯独没有亲热的梦。
想起昨夜旖旎的梦,宁培言呼吸都急促几分,脸上更是要冒烟。
他昨夜一会儿梦见幼年的小暮缠着他玩闹,一会儿又梦见如今的邢暮回来,女人坐在床边哄他,语调是他从未听过的温柔。
迷迷糊糊的,宁培言记得梦里自己和邢暮说了很多话,但醒来全然不记得,只记得女人最后解开他的衣扣,微凉的指尖抚过周身,最后钻进睡裤里。
用手已经足够让他刺激,可就在他陷入更深的睡眠时,梦里乱七八糟的场景一闪而过,他膝盖又被屈起,往两边压着,避开了小腹。
梦里的女人缓慢又强势。
像一场
男人屏住呼吸,匆匆把那两个不像话的字眼压下去,抬手摸着滚烫的脸颊,只觉得是自己近日太疲惫,又太过渴求aha,这才梦见那种事。
宁培言喉结滚了滚,他拿过床头的杯子,喝了口隔夜凉水压下心间燥热,目光看向身旁,床侧平整冰凉,女人还没有回来。
昨夜的梦太真实了,要不是屋里没有缠绵后的味道,睡衣也好端端穿着身上,他大概真的以为,昨夜不是一场梦。
宁培言坐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他不是没做过春梦,只是之前的梦从不像昨天,像真
的被aha温柔对待过,舒服的他压不住气息。
初次做这种梦是在大二,他白天刚略览过军部网站,看见了穿着军装的邢暮。当年的少女已然长开,身材高挑,嘴角微勾,神情却淡淡的,那双浅色的眼眸望向镜头,看的宁培言心间一震。
第二天早上,他满脸通红躲进厕所。
宁培言指尖扣着被子,他扯回过远的思绪,平复了心情后,拿着新内裤走进浴室。
可奇怪的是,似乎没有第一次做梦时那么狼狈。
宁培言没脸多想,他将身上内裤洗干净晾起,水冲过脸颊,宁培言擦脸时看向染了水雾的镜子,发现自己脸颊上还呈现淡淡绯色。
想到昨夜,宁培言又忍不住想,幸好小暮不在家。
他昨夜似乎真的叫出声了,因为是梦,所以丝毫没压着。aha听觉灵敏,这要是被小暮听见,他怕是会羞愧欲死。
待整理好心情,宁培言将主卧打扫干净,铺平床褥,这才打算回客卧换身衣服。
只是刚从屋子走出来,玄关处就传来一声轻响。
宁培言身子一怔,快步走到楼梯拐角处,终于看见他日思夜想了十几日的身影。
女人穿着拖鞋,栗发随意散着,衣袖挽起,在感受到楼上的视线时,邢暮缓缓抬起头。
“小暮,你回来了。”视线相交的一瞬间,男人压着激动开口,语气还有些喑哑。
宁培言的欣喜肉眼可见,他说完就扶着楼梯走下来。
邢暮回眸瞥了眼院外的星兽,她只是出去给小白换了水粮,恰巧被刚醒的男人误以为刚回来。
嗯,回来了。”邢暮收回视线,快走两步到宁培言身旁,手掌自然扶上他腰身,低声嘱咐,“慢点走,你现在月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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