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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力道就可以。”
邢暮笑笑没说话,拿来把椅子坐在床头,下颚微抬,浅色眼眸看向宁培言,又看向银灰色的床。
宁培言站起身,垂眸解开衣扣。
在一切准备好后,男人喉结不断滚动,看着床旁慢条斯理涂抹精油的女人,总生出一种上了贼船任人宰割的错觉。
虽然是他主动同意的。
宁培言将口中不安分泌的唾液咽下去,颤颤闭上眼等待。
精油在掌心被搓到温热,邢暮扫过男人紧闭的眼,还有颤抖的睫毛,眼底浮现笑意。
“从头开始吧。”邢暮将进度条拉回去。
“嗯”宁培言知道,就算他摇头,邢暮也会从头开始。
跟着视频教学来,上手还是挺简单的,邢暮的视线从终端移到宁培言身上,只是等了一会,蹙起眉认真问道。
“这样会有吗。”
在意识到对方问的是什么后,宁培言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声音也羞的发颤。
“才不到七个月,不会有的。
”
“几个月会有”
“大概要八九个月,或者等孩子出生。”宁培言答的也不确定,他也是第一次怀孕,何况男性oga的奶水本就少。
邢暮点点头,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小暮”宁培言睁开眼,他刚想说有点疼。
下一瞬,女人勾了勾唇,跟着最后一个教学步骤。同时,宁培言瞳孔一缩,嘴被女人死死捂住,所有声音都被压在掌下。
邢暮俯下身,栗发蹭过颤栗身躯,声音压的很低,“嘘。小草哥哥,门不隔音,父亲还没睡呢。”
“你也不想再被听见吧。”
叫着童年的称呼,干着和童年无关的事。邢暮也意识到,只要她一喊对方哥哥,宁培言就有些别的反应。
于是她又笑笑,松开手换了个称呼,“宁先生,别乱叫,我们这里是正经的按摩店。”
“宁先生,别哭啊。”
宁培言知道,邢暮在故意欺负他,或许是因为他下午说的话,或许只是她一时兴起。
但无论因为什么,宁培言都能接受,像是对待幼年那个有些任性又开朗的小暮,他允予允求。
等按摩结束,宁培言整个人像水洗过,额角鼻尖都冒着细密的汗,邢暮抽来纸张替他擦干净,瞥见那瓶精油时还是忍不住让他换个味道。
屋里只有精油香味,邢暮从头到尾没有释放出信息素,并非她不想,而是父亲还在楼下住着。晚饭前还听见父亲说明天要带宁培言出去逛逛,她要是折腾完,男人明日怕是不用起了。
邢暮靠在浴室旁,看着宁培言将身上擦干,又换了身睡衣,她这才开口,语调耐人寻味。
“宁先生,满意我的服务吗”
俩人视线在镜中交汇,宁培言匆匆移开,挤出一声嗯。
邢暮轻笑,走过去掌心落在对方腰间,“那下次宁先生也要记得点我。”
剧本翻了过来,邢暮觉得这么逗两下也挺有意思。
宁培言好不容易恢复的面色又唰的红了,他点点头,微不可察的说了声好。
这种幼稚的过家家,在邢暮小时候他也曾陪对方玩过许多次,他扮演过很多角色,父亲、孩子、被恶龙掳走的公主、家庭教师、甚至管家或厨子。
这种风俗按摩店的成人戏码,他还是第一次陪邢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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