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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棋。
是很基本的大炎‘游戏’,上至官流,下至市井,几乎是个人都能简单走几步,但能将棋路行走至博深地步的,寥寥无几。
毕竟——
弈棋分两种,一种文、一种武。
前者文棋,不运用任何手段,而后者……是近乎模拟战场之上运用的棋局。
“……”
望着棋盘上微微浮动的源气,赫拉格眉头微皱:“大公……这是何意?”
“将军请坐。”
利奥波德坐在一旁,观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棋盘,手指微抬,将一颗黑子落入。
“当下高卢之外,依旧有械武洪流化作围墙,自号无人可破,乌萨斯方打算怎么攻打?”
“……”
赫拉格沉默一瞬,缓步坐下,将一颗白子落到黑子旁边。
“乌萨斯有着当今世界上最为魁梧的军伍,炮火洪流数座,足以破开防线。”
“呵呵…”利奥波德摇了摇头:“将军应该收到情报了吧…高卢皇帝当下暴怒,已然有血洗部分城领的劣迹不断流出…在防线之外,想必高卢会利用他们那装甲开拓出数道犹如山岳般的沟壑,足以将你们乌萨斯的装甲车…各种器械阻挡在外…”
“届时你们想必只能卸下各种运输工具,依靠独身一人跨过防线区域……”
“高卢在当下已然分隔西、北两区作为防线,各种火力点位置、无论是装甲军伍、亦或是源石火炮,数不胜数。”
“就我所知,维多利亚一方,那位名为菲力尔休的阿斯兰皇帝,就在这几日大发雷霆……言语蒸汽骑士的各处漏洞,远远不如你们乌萨斯的盾卫…”
利奥波德缓缓看向在旁观察棋局的科西切:“当然……我跟你说这么多,想必你们也有更好的情报来回应我吧?”
“呵……”
科西切从棋盘下拿出一颗黑子,落在白子周遭:“卡西米尔一直没有入局,大公…觉得卡西米尔在做什么呢?”
利奥波德沉默一瞬,照着后者的棋路上行走:“高卢不止前区需要防守,还有卡西米尔的地势……他们位于高卢后方,此刻想必那位大骑士长已经在准备攻袭高卢的计划了……”
科西切低笑出声:“那些卡西米尔的人性子就是执拗了些,不知变通……说到这…大公打算如何参与我等的战争?”
“参与?”
利奥波德沉声道:“科西切大公……你能代表乌萨斯吗?”
“呵呵…我虽然有些势微,”科西切拍了拍赫拉格的肩膀,嘴角咧起:“但这位统帅可以代表着乌萨斯,不知大公意下如何?”
‘咔嗒…’
‘咔嗒……’
棋盘之上,赫拉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落子,手法迅速。
只见在棋盘之上,黑子已然被牢牢围困而起,如同军伍聚合,被不断交接的白子尽数围拢困住。
“……”
利奥波德眼角不知觉的抽搐。
什么人这是?
他可是个老人!
那个血狱也就罢了,姑且还能算是沾亲带故,但面前的乌萨斯统帅难道就不能给他点脸面吗?
他怎么说都是个大公啊?
“噗嗤!”
科西切摇头失笑:“久闻大公在莱塔尼亚着作战争学说,想来应该久经战事,没想到居然……这么…”
望着憋笑的科西切,赫拉格摇摇头:“大公,您毕竟身为掌权者,军事之上想来有些疏漏,我能有所胜绩,实属侥幸。”
“……”
赫拉格望着有些沉默的利奥波德,继续道:“但是这毕竟只是纸上谈兵,于实际上的战场上毫无帮助,我想知道……莱塔尼亚前来高卢边线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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