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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生意上门嘛。”另一名侍卫也忍不住了,若再被坑上一回,他们都没脸见人了。
“话可不能这样说,我这里生意还不错。”
掌柜自己说的都没底气,满大堂就他们一行客人而已。讪笑半天,他拖着长凳就要走开。
“行了,我们兵分两路,东止你带三人,继续往前,随时报告萨雷米一行人的行踪。我们在这里拿回令牌,再去与你们会合。”南彦想了想,小声说道。
“是。”唐东止点头,点了三个人,拔腿就走。
“不要冲动莽撞。”傅石沐跟到门口,低声叮嘱几句。目送几人远离之后,才收回视线。
对面楼上有人影鬼鬼崇崇地往这边张望,见他看过去,立刻缩回了窗后。
傅石沐不露声色地回到桌边,低声说:“那些人还盯着我们。”
“真是可恶。”小十生气地说:“应当让衙门的人去把他们都抓起来。”
“罪名?”傅石沐低声问道。
小十抬抬下巴,轻声说:“冲撞天子,罪该万死。”
傅石沐哑然失笑,小声说:“那么,那些看你不顺眼的各种神仙又要拿着你编排了,你可乐意?”
“缝上他们的嘴。”小十咬牙说道。
“给你针线,去吧。”南彦果然摸出针线包来,推到她的面前。
“你为什么带着针线包?”小十扒开了小包,抡起小拳头就往他怀里砸,“讨厌的南彦,你也笑我。”
“针线包是岳母大人放在包袱里的,怕你弄脏衣裳,来不及去买。出来之时,岳父和岳母大人千叮嘱万嘱托,不能闹出动静……”南彦小声提醒。
小十又蔫了,小声嘀咕,“宜修先生总说,出门万事难,原来是真的。”
“呵,在家里时,人人都怕你,当然你顺风顺水。”南彦笑道。
“才不怕我,是怕我爹娘,你们怕我吗?”小十懊恼地瞪他。
“我怕你不开心而已,”南彦拿了块茶点,放到她的掌心,温柔地说:“吃吧,这个味道还不错。”
小十咬了口糕点,抬头看傅石沐,担忧地问:“傅石沐,要是拿不回来怎么办?”
傅石沐笑了笑,沉稳地说道:“有我呢。”
“……”南彦当时就想把一碗茶泼他脸上去了,摆出如此深沉的模样给谁看?
傅石沐扫他一眼,笑笑,起身走到柜台前,去和掌柜说话。
南彦吞下气,看着小十说:“有我呢。”
小十把额头往他的肩膀上轻撞,轻轻地说:“我不想丢脸。”
“不会的。”南彦轻拍她的背,温柔地说:“令牌而已,拿得回来的。”
小十在他怀里蹭了蹭,沮丧地说:“拿回令牌之后,我再也不贪玩了。”
“等办完差,我陪你好好玩玩。”南彦低声说。
“嗯。”小十点点头,朝傅石沐看去,他正与掌柜聊得开怀,不时爽朗大笑。
“不知道在聊什么。”小十好奇地问。
南彦想了想,轻声说:“在打听那些丐帮的事。”
“讨厌的一群叫花子,想不到他们也欺负可怜人。”小十又生气了。
“他们中有些人腰缠万贯,可不是可怜人。”南彦小声说道。
“那还上街来乞讨?这不是游手好闲吗?”小十更加气得慌。
“瞧你气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若你这样一路气下去,肺要气炸了。”南彦好笑地说:“以后帮人要看场合,你弄上一笼子过去,他们父子也吃不下。”
“哎,不是看着那小孩子可怜,又孝顺吗?”小十叹道。
“打听到了。”此时傅石沐缓步过来,低声说:“晚上他们都在镇东头的城隍庙聚集,去那里找他们的头儿。”
“那我们不是还得在这里耽误一天?”小十为难地说道:“追不上萨雷米大叔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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