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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太后突然停下,指着一处堆着碧瓦的废砖,大声说:“晟儿,你来,这就是当年的琅瑶台。”
“是做什么的?”卿嫣好奇地问。
“每三年大选人才,最后一考,都在琅瑶台,当着全城百姓的面答天子和百姓问,绝无可能弄虚作假。”倾心太后激动地捡起一块碎砖,捂在心口,痴痴地看着琅瑶台说:“你父亲一生,在这里共选了二十七名士子,有九名成了国之栋梁,国破那日,以身相殉。”
“干娘,都过去了,不要伤心了。”穆飞飞扶住她,小声劝慰。
“婆婆,我们一定会重建大元城,比以前还好。”卿嫣从她手里拿过碎砖,手臂一抡,远远抛开,“丢掉过去,才有辉煌。”
倾心太后笑笑,扶着穆飞飞的手在断石上坐下,摆了摆手说:“你们去吧,我在这里坐一会儿。”
“那你坐坐,就回去歇着吧,我们去前面看看。”卿嫣小声说。
“去吧。”倾心太后点头,冲着阎晟和卿嫣挥手,“就按我给你们画的图去走。”
卿嫣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担忧地说:“相公,婆婆的脸色很不好,你早做决断,迁或不迁。她必须得好好养着,不能再奔波了。”
阎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眉头渐锁。倾心太后的身子完全弯下去,双手在碎瓦上摸挲,身体微微抖动着,隐隐能听到她压抑的呜咽声。
这些年,她有回家的信念支撑,所以熬了过来。但是,身子亏了就是亏了,再好的药也不可能让她强壮如昔。此刻,她脸色苍白,神情忧伤,分明是触景生情,勾起她太多伤心的事。
“迁吗?”卿嫣见他不动,小声问他。
他深深吸气,缓声说:“我再想想吧。”
想像和现实有太远的差踞,他得权衡利弊,慎重决断。
往前走了几步,眼前居然是一块保存完整的白玉牌坊,上书几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拴马楼”。到了这道门,文武百官都必须下轿下马,步行往前。
见他神情冷竣,面带愁容,卿嫣抿抿唇,拎起裙摆往前跑。
“去哪儿?”眼看她就要冲上一堆碎砖了,阎晟赶紧叫她,“慢点,别……”
本想让她别摔着,她已经自己收住了脚步,抱着一根还没倒下的廊柱绕了一圈,躲在后面,一手高抬,锦袖掩面,慢慢儿地往下滑,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眸子。
阎晟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
“这是哪里来的俊公子?”卿嫣捏着嗓音,软软地发问。
阎晟微怔,随即低笑了起来,“调皮。”
“本洞主问你话,你是哪里来的俊公子,闯进我的地盘?”卿嫣又问。
阎晟左右看看,抬手指她,“我是来收你这小洞主的。”
“收我?”卿嫣佯装害怕,退了两步,双手交叠掩住心口。
阎晟好笑地问:“怕了吧?还不逃?”
“公子如此英俊,那就收了我吧。”卿嫣嘻嘻地笑,三两步跑上了废墟,冲他挥手,“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过此路,赶紧收了我。”
阎晟爽朗地笑着,捡了颗小石子丢她,“快下来,别给我出洋相。”
卿嫣挤了挤左眼,跑回他的面前,双手抚过他的胸膛,认真地说:“阎晟,重建就重建,我们可以办到的。”
阎晟摸摸她的小脸,点头。
是啊,可以办到的,能让消失的地方再现人间,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办到的呢?辛苦一些而已,但他还怕什么辛苦?
其实卿嫣一直比他乐观,总能在不经意间激发他斗志,不管多难的事,看到她笑眯眯的样子,便觉得没什么难的。
“走吧,去前面。”卿嫣拉住他的手指,大步往前走。
这是京中最繁华的主街,从倾心太后画的图来看,这里有上千家店铺,酒肆林立,百业兴盛。走在路上,还能时不时踢到当时人们逃离时掉下的包袱。
卿嫣捡起一只,拍掉上面的黄沙,里面掉落出几套小娃娃的衣裳,顶多是一两个月的小奶娃穿的。
咣当……
清脆的铃响,一对带着铃铛的银镯子从衣裳里滑落,跌到断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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