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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也并未想要宸王的性命,但宸王权势过大,宏儿却无兵权在手,更未立过战功。本宫是担心以后……再者,权瑛你会没发现陛下看青珂的眼神完全不同吗?陛下从不贪好美人,但他一定对你说过想要得到青珂的话吧?”秦兰把茶碗放开,双手揉着额头,轻声说:“权瑛,太子与陛下是一样的人,宏儿若不能掌权,陛下一旦驾崩……”
“皇后娘娘,”权瑛制止住了她,小声说:“这样的话切莫再说了。不管怎么样,您是皇后,其余的都是浮萍,陛下用过了,随手就能丢开。而皇后您出身名门,母仪天下,稳坐后位十年整,谁能取代您呢?”
秦兰扭头看向对面大殿,灯火从窗中透出来,大雨淹没了殿中女子的娇吟承欢之声,但掩不住窗纱上相贴的影子。君鸿镇年纪虽大,却总喜欢用一些新鲜刺激的手段,非要看女子求饶才会罢休。
她看着那两道身影,连声苦笑,“我的夫君正拥着美人,寻求安慰,而我却只能坐于这烛火之下,空尝寂寞。虽说每月他都有几日宿在我那里,但仔细想想,他居然已有十年,未曾挨过我的身子。权瑛,我熬至今日,这才真是心力交瘁,可惜宏儿并不能体谅我的苦心。”
“皇后娘娘,奴才知道皇后娘娘心里苦,但大局一日未定,娘娘便不要放弃,还有奴才在呢。”权瑛给她捏着肩,眼中流露几分柔情。
“哎,若你不是太监……”秦兰拍拍他的手,起身往内室走去。
权瑛拱着手,深弯着腰,好半天才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总之,奴才的一切都是娘娘给的,奴才会为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
轮回崖在真元宫后面,两面陡峭的山壁高入夜空,大雨从两山之间磅礴砸下,在谷底汇成了浑浊的小河,往下游奔去。
一面山崖有瀑布如一道高挂的白练,水花砸到小潭上的声音振聋发聩。一栋吊脚楼悬于小潭边,有两脚稳立于潭中,水声从小楼下涌过,击打在石壁之上。
楼上悬着九盏琉璃灯,照亮小楼。
太监们宣了旨,把卿嫣留在门外,转身离开。卿嫣硬着头皮上了楼,楼上却只有一间屋子,他正赤着胸膛,往心口的刀伤上面擦药。
听到推门声,他回头看了一眼,扬唇冷冷地笑。
卿嫣也挤出一个笑,弱弱地说:“小女也是被逼无奈,王爷切莫为难小女,今后你我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吧。”
他丢了手里的药瓶,坐到了榻上,那眼神,让卿嫣背脊都发凉了。
“宸王,昨晚你到底怎么会到小女榻上去的?”
卿嫣没话找话,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但这问题问完了,她又觉得可笑,这不是找架吵,找死路吗?
“千佛花那里,你为何要笑?”他盯着她,薄唇轻启,问了个让卿嫣意想不到的问题。
她想了想,以万分坦诚的语气说:“好笑。”
他双瞳微敛,琉璃灯的光落进他的眸子里,流光溢彩,魅人心魄。
“妖怪。”卿嫣挪到一边站,抬袖抹脸,小声嘟囔。
他也不理她,往榻上一倒,睡了。
卿嫣一身湿答答的,难受至极,见他不理自己,便去柜子里翻找衣裳穿。活人总不能被湿衣服给冻死,男装就男装,此时此刻把冻得皮肤发青的自己弄干爽才是最重要的。
柜子中全是僧袍,这让卿嫣略略有些纠结,会不会被菩萨觉得她造次呢?她双手合十,向着外面拜了几拜,这才捧出一套青色僧袍,钻到柜子后面,在狭窄的空间里艰难地换上。
僧袍很大,领子垂得低低的,得时时用手揪着,才能保证不会春风十里、被人瞄去。绕出来看他,他还背对着外面,呼吸绵长均匀。
卿嫣将两张长凳拼齐,躺了下去。
她是这种就算死到临头,也得吃好睡好的人,何苦亏待自己呢?
而且她刚刚仔细检查过自己的身子,绝对没有被人进犯过痕迹,君无殇昨晚并没有碰过她,他是君下惠。
但是他今日实在张狂,敢对君鸿镇对手,若君鸿镇方才真的下令杀了他,他是乖乖受死,还是会拼力反抗?那会不会一场旷世大战?
胡思乱想中,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无梦,又似有梦,梦中有兽咬住了她的耳朵,还有嘴唇,压住了她的心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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