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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鹏连忙询问具体的情况,原来刚刚那个嫌疑犯徐东强借口要上厕所,刚刚进门传话的年轻警官就解开大手铐,给他戴上一副小手铐去小解。
可是刚刚走出刑讯室,徐东强就不知道怎样解开了手铐,他勒住年轻警官的脖子,挟持着他要求离开派出所。
派出所的刑讯室都是在独立的办公区域,出入这些区域都需要按指纹输密码,作为惯犯的徐东强自然知道这些,他挟持了年轻警察,希望能够离开派出所。
这让很多没见过世面的警察都蒙住了,城区的派出所也就处理处理一般治安案件,哪里遇到过这样不要命的,被劫持的年轻警官喘不上气来,脸都涨红了,剩下的警察连忙打开出入的铁门,准备放徐东强出去。
就在徐东强快要走出铁门的时候,闻讯前来的治安大队长果断开枪击中了徐东强的后背,一拥而上的警察迅速解救了人质,背部中枪的徐东强被紧急送往了附近的医院急救,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高觉和程鹏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李警官,这个徐东强也太冲动了吧,为了入室盗窃的小罪名,坐实了袭警和劫持人质的重罪,还被一枪送进了医院,高觉拔腿走出李警官的办公室,边走边问道:“他送到哪个医院了?”
李警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劝阻的说道:“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我们安排了足够的看守警力,你们就不用去医院了吧?”
可是高觉坚持说要去医院看看,李警官想到受害人自己抓来的犯人,差点在局里面跑了,也觉得有点对不起高觉,如实将医院地址和病房号码告诉了他,便离开办公室处理剩下的一大摊子事物了。
高觉和程鹏离开派出所的时候,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派出所门前的警车灯光闪动,看样子整个所里的警员都回来上班了。
两人慢慢的向小区门口走去,这个派出所坐落在一大片居民区的隔壁,和这个小区的居民公用一个通道,小区内紧张的氛围少了很多,大量带着宠物和孩子遛弯的老人走在步道上,八点多钟的居民区正是热闹的时候。
走出小区的通道来到外面街上,高觉这才感受到一点凉意,大马路吹来的横风让人十分惬意,两人坐在公交站台边,讨论今天的事情。
“这个人是疯了吧?为了小偷小摸吃了枪子,是不是太冲动了?”
高觉却摇了摇头,并不同意程鹏的说道:“我看那小子挺机敏的,他下午肯定是黄显房子踩点的,名目张胆的进入居民楼,还通过邻居询问情况,这小子心理素质一点不差。”
程鹏看着冷清的车道,用手抓了抓头发,颓然的说道:“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为了一个破手机,惹出这么多事,真是倒霉。”
高觉却乐观的说道:“这次是手机主动到你怀里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种撞上门来的祸事,只能小心的应对了。”
程鹏点了点头,夜色之下,这个公交小站台十分的冷清,周围的路灯也都是还是黄色的白炽灯,稀疏的路灯和昏黄的灯光,一点没有驱散浓厚的夜色,稍远处的道路就看不清楚,程鹏已经用叫车软件叫车了,可是由于地方偏僻的原因,迟迟没有人接单。
程鹏有点恼怒的甩了甩手机,依然没有人接单。这条长长的大道竟然看不到一辆车,高觉正准备掏出手机一齐叫车的时候,远处的天空轰隆一声,天空中划过了一道闪电。
白天还很晴朗的天在夜里沉了下来,高觉抬头看向天空,闪电照亮了天上的乌云,青色的光芒勾勒出乌云的轮廓,不知不觉中,这块地区上空笼罩着这么一大片乌云了。
高觉还在祈祷不要下雨的时候,又是一阵雷声响起,稀稀拉拉的雨水从空中落了下来,打的公交站台的雨棚作响,雨水越来越密,短短几分钟之内,公交站台挡雨棚上垂下的水滴,就从珠帘一样的雨幕变成了连绵不绝的雨线。
程鹏大骂一声晦气,没想到这雨说下就下了,秋雨和夏天的阵雨不同,一下都是要整夜的,看着已经下的起了烟的大雨,程鹏无奈的在叫车软件上加了十元服务费,默默为自己的钱包默哀了一下。
程鹏的手机总算是震动了一下,显示有人接单了,看着出租车的位置就在附近,程鹏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两人继续站在公交站台处躲雨。
很快,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停在了站台前,程鹏确认了车牌号码,立刻拉开车门钻进汽车,就这么短短几秒钟的工夫,他的头发都被雨水打湿了,高觉同样的被淋了满头水,高觉赶紧将车门带上,吩咐司机开往医院。
出租车司机是个寡言的中年大叔,高觉他们上车后总共就问了目的地一个问题,接下来他都在认真的听广播。
由于一天都在外面奔波,高觉和程鹏的手机都快没电了,两人也不再玩手机,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雨刮器嘎嘎的声音和雨水击打在车窗的声音很响,司机大叔调高了收音机的音量,后排的两人也清楚的听到了广播的内容。
这是一个讲恐怖故事的频道,播音员正用低沉的男声讲述一个‘真实’的故事,开头说的有鼻子有眼,还给故事编了一个警方绝密档案编号。
主播用紧张的口吻说道:“卖糕桥车站是邺城地铁一号线最后建成的一个站点,地铁这个东西,都是从两头往中央挖,卖糕桥车站是一号线的终点站,为什么它是最后一个建成的呢?”
“这是因为卖糕桥车站刚刚开挖的时候就出了一起事故,耽误了工期,直到地铁快要开工的时候,卖糕桥车站才最终建成。施工队的小张是刚刚从农村老家来邺城打工的,他日日夜夜在地铁线路上工作。小张是个胆大的小伙子,在工地上有张大胆的绰号。”
“他的小队就负责卖糕桥地铁站的施工,小张平时工作卖力,工头比较看重他,所以重要的工作一般都交给他做,理所当然的,他的工资也比别的工友要高出一大截。”
“卖糕桥车站开挖的时候,开工时候破狗血破邪的工作,工头都交给小张来做,这让工友们对他有点不满,但是工头倚重他,大家也不敢多说什么。”
“不过开挖的时候还是出了一件事,一个穿着红衣服的老太婆冲进了工地,挡在挖土机前,神神叨叨的喊道:‘不能挖!不能挖啊!惊动了地祀,大家都要完蛋!大家都要完蛋啊!’,红衣老太婆死活不肯离开工地,工头最后让小张和另一个工友将她拖走,这才顺利开工。”
“红衣老太婆哭号着,挣扎着,还是眼看着挖掘机挖开一个大洞,老太婆不知道哪里来的莽劲,一下子挣脱了两个小伙子的束缚,一头撞在了挖掘机的挖斗上,那个脑浆和鲜血飞溅,把整个驾驶室的车窗都蒙住了,吓得驾驶员从车上滚了下来。”
“红衣老太婆是这片区域有名的疯婆子,无儿无女也每个亲戚,当时地铁建设是市政府的头等大事,当时的目击证人也多,老婆子自己寻死怪不得别人,第二天工地就正常开工了。”
“可是出了这件事之后,原本工作卖力的小张就有点不得劲,他干活的时候常常冒虚汗,晚上睡觉也常作噩梦,总梦到一个红衣人在梦里和他嘀咕,说千万不能惊扰了地祀,要不然大家的灵魂都不得超生。”
“小张这个样子让工头很为难,不过小张还能坚持工作,眼下其他工地也吃紧,只能训诫了他几句,让他不要胡思乱想,年轻人有什么事也都想着熬一熬,小张也就坚持没有休息。”
“这挖地铁和别的工程不一样,要先在地上挖出一个大井,挖到地铁需要的深度之后,将挖掘隧道的盾构机放进井里,驾驶员操纵蚯蚓一样的盾构机在地下打洞,等两头的盾构机相会之后,一条地铁线路就完成了。”
“卖糕桥是始发站,所以这个打井的工作尤为重要,小张虽然状态不好,但工头还是将他编入了打井队,他们的工作是先用人工打下一口深井,探测地下的土壤和地下水情况,然后再用机器挖掘,所以打井队的工资最高,但挖井打井,也是最危险的工作,没有开挖之前,谁也不知道地下有什么。”
“小张开工以来有些精神恍惚,可是为了赚钱小伙子还是肯拼的,一行六人穿上厚厚的防护服,带上矿灯,腰间拿着锄头,从井口吊着绳子下去,来到了一个厕所大的小空间里,六名工友挤在这个小井里,每天要向下挖掘十米,才能确保工程的进度。”
“到了井下,眼前就只看得见泥土了,为了绕开一块花岗岩,这口井饶了一个弯儿,更加挡住了外面的阳光,矿灯的照亮范围有限,六人就这样分工协作,一人挖一人将泥土装袋,轮换着挖下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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